對於這個田大海,吳天還是挺同情的。
女兒被花刺頭給霸佔了,還給綁架到了這個菜窖里,明明知道在這,卻一直都沒有機會來營救女兒,這個男人也是夠苦逼夠窩囊的了。
糾其原因,還是因為花刺頭的手下把田大海給軟禁起來了,田大海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你能確定在哪個菜窖里麼?」
吳天這時問田大海道。
田大海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吳天的身上了,他只希望吳天能幫着他把女兒解救出來,那樣的話,吳天就是他一輩子的大恩人。
「兄弟,我也不確定是在哪個菜窖里的,女兒在電話里只告訴了我大概的位置,不過肯定就是在這幾個菜窖其中的一個。」
田大海很是確定的說道。
吳天聽了點點頭,看了看前面的幾個菜窖,這都是地窖,不過從上面看,還是能看到標誌物的。
這堆菜窖不遠處,就是一個小村子,這幾個菜窖,應該都是屬於這個小村子裏的村民的。
當下,吳天也沒有多想什麼,只能是一個個菜窖搜索了,但願能看到花刺頭。
花刺頭剛逃跑沒多大一會,他要是回到這裏接田大海的女兒,那麼現在應該剛進菜窖的,要是沒來的話,也能把田大海的女兒解救出來。
所以必須先從菜窖入手了,先搜查一下再說。
吳天想到這裏,對田大海比了個手勢,示意他跟着。
田大海心裏還是很緊張害怕的,這幾天以來,他都被花刺頭一伙人給嚇得不行不行的了,心裏對這夥人本能的充滿了恐懼。
不過好歹現在有吳天在這裏,田大海算是有了些主心骨,見吳天叫他,他趕緊跟了上來。
到了一個菜窖前,吳天對田大海低聲說道:「打開蓋子,我們下去看看。」
「好!」
田大海答應了一聲,熟練的打開了一個菜窖的蓋子,對於他這樣的農民來說,對農村的菜窖是再熟悉不過了,所以打開蓋子的動作,也是相當的熟練。
剛打開蓋子,吳天就聞到了裏面一股怪怪的味道,還是挺不適應的。
裏面更是黑乎乎的一片,人的本能,是對黑暗和狹小的究竟心存恐懼的,除非像吳天這樣的高手,藝高人膽大,所以才無所畏懼。
田大海就不行了,他一想到花刺頭可能就在這個菜窖里,心裏就不免緊張害怕,現在渾身上下都出了冷汗。
吳天沒讓他先下去,萬一花刺頭真的就在這個菜窖里,那麼田大海下去就可能立馬送命的。
所以吳天先下去了,順着裏面的木梯子,很快就下到了菜窖的底部。
田大海緊緊的跟在吳天的身後,也下到了菜窖底部。
吳天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在這個菜窖里仔細的搜尋了一下,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看來不在這個菜窖里,我們快點出去。」
吳天對田大海說道。
田大海趕緊點頭,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出去了,在這裏面太壓抑,萬一花刺頭從菜窖的口子堵住,那麼他和吳天都別想出去了。
所以田大海飛快的往木梯子走去,往上爬去。
吳天也打算從木梯子返回到地面上,哪料到,就在此時,田大海發出了一聲痛叫,然後整個人都從上面摔了下來。
我靠。
吳天吃了一驚,趕緊躲開了,沒被田大海的身體給砸中。
「怎麼回事?」
吳天問躺在地上的田大海道。
田大海一邊用手揉着腦門,一邊驚恐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上面有人守着,我腦門被砸了一棍子。」
「什麼?」
吳天聽了心中一震,這下可不妙了,被困在這個菜窖里,上面有人守着,想上去可就難了啊。
正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現在的這個菜窖,就是這樣的情況,只要在上面守着出口,底下的人能耐再大,也很難上去的。
吳天心裏有些着急了,沒找到花刺頭,反而還被困在了菜窖底下,這還真是出師不利。
「你跟着我上來。」
吳天沒有猶豫,對田大海說道,然後他順着木梯往上爬去。
田大海忍着腦門上的疼痛,寸步不敢離吳天左右,跟在吳天的後面,也順着木梯子往上爬。
吳天剛到頂部,就看到了一個光禿禿的腦袋,這腦袋上刺着一堆花,一看就知道是誰了,正是那個該死的花刺頭。
媽的,這個該死的敗類,老子正找你呢,你還敢在這出現?
吳天心中火大,一探手,就向花刺頭抓去。
花刺頭一陣陰森的怪笑,往後一縮身子,然後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黑色的粉末。
噗!
只見花刺頭一抖手,這團黑色的粉末就拋向了吳天!
媽蛋,又來這一手?
吳天心中暗罵,趕緊閉住了呼吸,他是很知道這黑色粉末的厲害,因為在田大海的家中時,那個假的花刺頭就用了這種黑色的粉末,把吳天弄得差點暈倒。
但是這次距離太近了,花刺頭出手又快的很,所以吳天還是沒有完全的閉住呼吸,就吸入了一些黑色粉末。
頓時,吳天感覺一陣的頭重腳輕,腦子裏暈眩極了,身體晃了晃,就在木梯上呆不下去了,一下掉落了下去。
下面的田大海可慘了,被吳天的身體砸中,這中年男人又一次的掉落在了菜窖的底部。
&nbs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98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