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哥,你也是去黃金樓賭場的啊?」
這時,那個年輕男子突然跟吳天說話了。
吳天看了看這個年輕男子,此人長的還挺精神的,看樣子還挺健談。
「是啊,你們也是去黃金樓賭場的?」
吳天淡淡一笑,問年輕男子。
反正這一路上挺無聊的,吳天倒是不介意跟這一男一女聊會天,順便也打聽一下這個黃金樓賭場的情況,說不定這二人能知道一些情況。
陸健仁不但給了吳天地址,而且連賭場的名字也告訴吳天了,就是這個名為黃金樓的賭場。
「是的,我叫劉凱,她叫陳園,我倆都是去那賭的。」
劉凱嘿嘿一笑,這人還挺外向的,對吳天來了個自報家門。
「嗯,我是第一次去這個場子玩,也不知道這場子怎麼樣。」
吳天淡定的點了點頭,跟劉凱閒聊着。
「老哥,你沒有經紀人嗎?到那準備簽多少?」
那個叫陳園的女孩一笑,問吳天道。
吳天打量了一下陳園,還別說,這女孩長的還是很漂亮的,身材也很正點,這麼年輕漂亮就淪為了賭徒,還真讓吳天有些唏噓。
「什麼經紀人?簽什麼?」
吳天對陳園說的這些不太懂,好奇的問道。
陳園和劉凱互相望了一眼,他們感覺有些意外。
「不是吧老哥,你什麼都不懂就跑來簽單呀?」
陳園很是驚訝的看着吳天問道。
「簽單?」
吳天更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呵呵,老哥你是故意逗我們的吧?你真的不懂簽單嗎?來老窩賭的人,有幾個不是過來簽單的?」
陳園呵呵一笑,露出了兩個小酒窩。
「我就是不簽單的那種,你們說的簽單是怎麼回事啊?」
吳天淡淡的一笑,問陳園道。
陳園一看確定了,吳天這是真的不懂什麼是簽單,並不是裝的。
「老哥,簽單呢,就是像我們這種,輸的山窮水盡了,老窩這邊的賭場有老闆借給我們錢,一般都是五萬或者十萬,這叫簽單。我們拿這錢去賭,賭贏了還錢,這叫平單。當然了,這錢利息很高的,一般來說當天就平單的話,也要五千到一萬的利息才行。」
陳園還挺懂行的,跟吳天介紹道。
吳天聽了就是一皺眉,這簽單也太坑了吧,借五萬塊,一天就要五千到一萬的利息?
「那你們要是輸光了怎麼辦?」
吳天好奇心上來了,問陳園道。
陳園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咬了咬嘴唇,說道:「要是輸了就慘了唄,要被關起來,進單房的。」
「單房是什麼?」
吳天覺得挺有趣,於是好奇的問道。
「單房就是看押欠錢賭徒的,分好幾個等級,前三天可以進普通單房,不挨打不挨罵,給家人朋友打電話籌錢,要是三天內籌不到錢,那就要慘了,進催單房挨打……」
陳園介紹道。
吳天看着陳園,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說這些的時候,好像心裏也挺害怕緊張的。
這令吳天很是不解,既然簽單有這麼大的危險,陳園和劉凱怎麼還要來找不自在呢?
「你們倆也是的,這麼危險還來啊?趕緊回家吧,別去簽單了。」
吳天勸這二人道。
「呵呵,老哥你真有趣,都來老窩簽單了,肯定是無路可走了啊,來這就是做最後一搏的,搏贏了就翻身,輸了就聽天由命了。」
劉凱苦笑道。
「你們都輸了很多錢?不賭就沒法翻身了?」
吳天很是無語的問道。
「嗯。」
劉凱點了點頭,承認了。
吳天本想勸勸這倆人的,畢竟回頭是岸,要是去賭場簽了單,說不定這倆人的小命都得扔在老窩國。
可是一看劉凱和陳園的態度,這二人好像根本聽不進去勸的,吳天也只好不勸了。
「這個賭場的老闆,你們知道是誰麼?」
吳天問劉凱和陳園道,他想確定一下,這黃金樓賭場,到底是不是陸山河開的。
「是個華夏人開的,新開的場子,據說最近在放水,好多從華夏過去的賭狗們,都贏到錢了。」
劉凱回答道。
「這華夏人姓什麼?」
「這個我不清楚啊,老哥,真羨慕你有錢來這賭的,不用像我們,還得簽單冒險。」
劉凱很是羨慕的對吳天道。
吳天真有些哭笑不得,他哪是來賭錢的啊,是要來收拾這個賭場的老闆,陸山河。
只是現在還沒有確定這賭場老闆,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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