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地睜開眼,只見車內很昏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似乎天色已經暗了。
一個男人壓着她。
男人身上是她熟悉的味道,卻不是智宸,也不是淑君,不是淑玉,不是浩銘,而是小五,梁越寧。
他鑽進她的被窩裏,他的身體很暖,而也不知是不是深夜的緣故,她竟感到通體像是泛着冷。
「妻主……」越寧小小聲地喚着她的名字,像是生怕被車外的人聽見。
他的手輕輕扯開她衣衫,剛睡醒的她腦子仍有些糊塗。
直至他溫暖的手,順着她的腿根向上撫,他握住她的腰,然後銜住了她的唇。
平日裏看似蠢笨的男人,在這一刻就像是他曾經那個爆裂的脾氣,想要炸開一樣,在她的身子裏炸開。
「我們也生一個,好不好?」
他溫柔的索取,其實他是急性子,在那方面一直急火火的,只知道蠻幹硬來,在私事上他也很容易害羞,家裏除了老四之外,他大概是最容易臉紅的。
即使彼此的身體都已經熟悉了,可他有別於外表的靦腆卻是刻在骨子裏的。
她像是睡醒了,又像是再度跌進一場夢裏,神志不清不出,卻低低地應了一個「好」字。
生吧,生吧,也不知心裏是什麼滋味,但當他像火山一樣噴涌而出時,她腦海卻划過逸宣的面容。
怎麼在這種時候想起逸宣。
分不清了,可能她最近的狀態有點不對。
不,不是「有點」,而是非常不對。
雖然檢查不出原因,但她卻有一種感覺,她的身體似乎出了某種問題。
意識漸漸昏沉,卻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唇齒交纏時,似有清甜的果香,透過他火熱的舌,傳遞自己的唇中……
「妻主還沒醒嗎?」
已經是日曬三竿了,淑君見大哥二哥坐在馬車外,浩銘捧着一段木頭,安靜不出聲,用一把刻刀,像是在雕刻着什麼。
估計是在雕刻小人,應該是在雕刻妻主的模樣。
越寧是今早從妻主馬車裏出來的,他摸了摸鼻子,然後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
淑君皺了皺眉,之後便坐在了大哥的身旁。
逸宣隔着一段距離,正拿着一張手帕幫小無忘擦臉。
他留意着兄弟們那邊,隱隱感覺那像是另一個小世界,是他難以融入進去的。
他輕嘆口氣。
不是不能融入,而是他知曉他們依然在氣他。
鳳溯朝逸宣走來,「你家那妻主似乎誤會了一件事。」
「什麼事?」
「她把你當成雲鴿了。」
逸宣一臉狐疑,「雲鴿?」
鳳溯解釋說,「她這幾年在外東奔西走,你在得知她四處打探你們兄弟的行蹤之後,就在私底下暗中幫她打掩護,不過她似乎以為這事是雲兒做的。也是怪我,話說的不清不楚,誤導了她。」
逸宣蹙了一下眉,「你別多事。」
「我也是在大西北時,隨口提了一句而已。不過我認為,以你目前的狀態,你何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這樣興許能緩解一下你目前的處境,也省的總是被他們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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