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學粵語?」
對於王鑫來說,其他事都不能算事,只有學粵語這點實在是讓他為難呀。
以前,王鑫其他方面學的都還算不錯,不論是數學物理什麼的成績,雖然不能算頂尖,但絕對也不差。
可是唯一的語言這一門課,那真是老大難問題。
就連英語四級,那都是好不容易才擦邊過去,更不用說六級八級了。
四級是個什麼概念?
那基本就跟普通高中生的中低等英語水平沒什麼區別的。
這種檔次別說自由交流了,正常一篇英語課文都不一定能順順利利的順下來,肯定還有不少不認識的。
至於粵語,他連一首粵語歌都學不會,何況學粵語。
「當然要學了,粵語相比較於英語,總歸是要簡單一點吧,你一點英語基礎都沒有,總不能臨時學英語吧。
港島那邊主流還是講粵語和英語,國語雖然也有講,但是講的人很少。
而且,在那邊講國語,可能會被別人歧視的!
雖然不是個個如此,但是還是有不少會這樣做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還是學點英語。
我粵語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是教個基礎常識還是沒問題,這段日子我可以暫時教你點常用字詞。
等過段日子你去了港島,到時候你再請我那個律師朋友幫忙請個粵語老師和英語老師。
在那邊,只要有錢,很多事情都相當好辦的。」
王眷思一邊皺着眉說着,一邊也有些可惜。
可惜自己不能去。
在這邊呆着,實在是沒什麼事做,以前沒建國的時候,還能參加一些私人宴會什麼的,如今這些私人宴會也都沒有了,整天就只能閒在家裏。
王鑫皺了皺眉,但心裏轉念一想,粵語也的確比英語可能會好學一點。
畢竟,與國語好歹是一個語言體系,只要稍微下些功夫,還是不難學的。
「那好吧,我會儘量努力習的。
不過,太姑奶奶您不跟我一起去嗎?您如果還留在這邊的話,我擔心您的安危呀!」
有些話王鑫不好說太細,但是就王鑫從自己以前搜集到的一些相關信息來看,如果他太姑奶奶不走的話,那真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說他太姑奶奶住的這個院子有多大,家裏面有多少資產,就他太姑奶奶邊上那個書房裏的大批大批外文書,過幾年就有可能是個大罪。
過幾年連學習的書,古書籍都要被燒掉,都要被批鬥,更何況這些外文書呢。
他們雖然看不懂,但是瞎話那可是編的一套一套的,幾本外文書就足以證明他太姑奶奶與國外有聯繫。
別看未來哪家說有個親戚在國外哪邊哪邊相當自豪什麼的,在六十年代後期到七十年代後期這十年裏,誰家有個親戚在國外,在港島那都是要緊緊的掩着的,萬一泄露出去,指不定就被打成什麼成分。
「沒關係,我早就已經想好後路了。
等把你送走,我這邊的一些東西事情處理完之後,我應該就會搬家,搬到祁山上給我亡夫守墳。
青山獨居,誰又砸的到我那邊呢!」
王眷思有何嘗不知未來局勢的緊迫。
她雖然比不上王鑫先知,但是也看得出來上面局勢不是很妙,似乎在醞釀着什麼,所以早就已經給自己找好了退路。
一個人枯守青山上的墳堆,方圓數里不見人煙,難不成還有誰能夠打砸到她那邊去嗎?
雖然枯寂,但這麼多年枯寂日子都過來了,又怕什麼?
王鑫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人家都已經決定了何必再勸呢?
腿長在自己腳上,他太姑奶奶人脈又那麼廣,如果真的想離開這邊的話,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既然不想走,又何必再勸。
「那好吧!
太姑奶奶,這是我這段時間攢下來的錢,就都先給您吧,等過段日子我阿爹來,到時候還麻煩您給他。
有這些錢在家裏,日子應該也能過得稍微鬆些!
對了,我放在我那邊的黃金其實是超過一噸重的,剩下來的幾十斤,到時候,也麻煩您交給我阿爹吧!
十幾二十年內,我恐怕是沒辦法在他們身邊盡孝了,也只能盡這麼點綿薄之力,希望他們日子過得稍微好些。」
王鑫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裏面掏出一個小布包裹,那個小布包裹裏面裝着的是他自從進鎮之後攢下來的所有錢,一共兩千多塊錢的樣子。
要不是前兩天賣了零件,估計還湊不到兩千呢。
別看這錢看着不多,實際整個鎮子上,現在家裏能一次性拿出兩千塊的,估計都少之又少。
大多數人家,最多也就只能拿出兩三百的樣子。
所以這點錢,夠他父母用上一段日子了,再加上還留了幾十斤黃金給他們,去銀行換少說也能換上幾萬塊錢,這時候應該也夠用了。
未來十幾二十年內,錢幣應該是不會貶值多少的,所以這些錢應該是足夠了。
過不上什麼好日子,但至少溫飽肯定還是沒問題的。
「你有心了!」
王眷思也沒什麼猶豫的,當然是很爽快的把東西接過了手,反正這些東西又不是給她的,人家給父母又有什麼要猶豫的呢?
說起來,原先王眷思還覺得王鑫略顯薄情,有點獨,畢竟他都沒有太過猶豫就願意去港島,似乎也沒怎麼顧及父母的樣子。
可是如今看來,還是有些孝心的,只是沒怎麼表現出來罷了。
之後,兩人就各自心照不宣的離開了。
王鑫去邊上的小庫房裏面收翡翠,而王眷思則是派人去王鑫院子裏面搬黃金。
兩個人誰也沒說誰的,各自都當做不知道。
但雖然如此,王眷思其實還是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是她沒有猜到什麼物質轉化器之類的東西,她只是猜王鑫可能有什麼奇遇,得到了傳說當中須彌納芥子的芥子。
雖然只是傳說,但是流傳了那麼久,難保就有些真的。
更何況她活了這麼多年,多少也見識過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本身也並不是很驚訝,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但是好奇歸好奇,既然她那個侄曾孫不想說,還想瞞着,那也沒必要去強行追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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