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翊沒有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拿出皮夾。
慕知念邊用紙巾擦臉,邊笑道:「厲少,你要請我喝咖啡?你能迷途知返真是太好了,她根本就不值得你青睞,只有像我這樣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你!」
接着,厲君翊從皮夾里拿出三張名片,扔到慕執念面前:「這裏是我認識的腦科醫生、整容科醫生、精神科醫生的名片,留着吧,你用得到。」
慕初晨忽而笑出聲來。
慕知念還在得意洋洋地看着慕初晨,「慕初晨,看到了嗎?厲少這麼快就把他朋友都介紹給我了,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這世界上聰明的男人多得去了,你想把自己嫁出去,下輩子吧!」
慕初晨的笑容無奈放大,示意厲君翊可以走了。
大廳其他客人也忍不住為慕知念的反射弧默哀,忍不住低低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慕知念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頓時氣瘋了,「你——你剛才在罵我!慕初晨給你吃了什麼迷幻藥,是她床上功夫比別人好!?」
厲君翊忽而端起隔壁座位的咖啡,毫不留情地潑在了慕知念的臉上。
「抱歉,剛才我低估了你的病情,以後我認識了好的口腔科醫生,一定介紹給你。」
他笑着對隔壁桌愣掉的人說:「你們這桌的單,這位慕知念小姐買了。」
慕初晨沒想到厲君翊虐起人來這麼快准狠,這個朋友她喜歡。
「啊!慕初晨,你給我站住!」慕知念居然被厲君翊潑了咖啡,還被他變相罵了,別提有多氣。
她尖叫:「別以為你有厲少撐腰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告訴你,今天詩畫要在慕家花園辦一個大型慶功宴,宴請了很多人,等她真的成了宮少奶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惹我的下場!」
慕初晨聽完唇角浮現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她開什麼大型慶功宴?慶祝她昨晚被冷風吹了一夜吹暈死過去?」
慕知念看在場所有人都把她當成個笑話,氣得發瘋:
「慕初晨,你嘴巴里還真是沒有一句好話。詩畫不過就是被風吹得感冒了,又不是得了絕症,一晚上難道還不夠她清醒嗎?!」
「昨晚宮少給她放了一場盛世煙花的事都在附近傳遍了,她現在可是被宮少看上的女人,設計作品還進了一個什麼比賽的複賽,別提有多了不起,我勸你識相點就別招惹到我們!」
包廂內。
宮千璨的髮小們很詭異地看了看大廳的慕知念,又看了看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的宮千璨,表情很複雜。
慕詩畫又是誰?宮千璨昨晚為慕詩畫放煙花?
昨天他們還以為宮千璨是因為慕初晨才會借酒消愁,原來是想多了?
「璨哥,你這是想開了?把慕初晨拋棄在回憶里,不吃這難吃的回頭草了?」黎川拍了拍宮千璨,「真是恭喜你,終於想開了!我告訴你,回頭草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絕不會有幾個人咽得下去。」
樓司晏接着說道:「昨晚我差點以為璨哥是因為慕初晨才喝得爛醉,現在看他一點也沒有為她出頭的樣子,我總算是放心了。」
「這女人也真是,六年前把璨哥傷得這麼深,還害他染上了莫名其妙的怪病,碰到女人就過敏,真不知道她怎麼有臉又回來賴在他身邊。」樓司徹說道。
尹湛白說道:「還好玩完了!皆大歡喜,普天同慶。」
突然間,宮千璨直接把桌子踹了,冷冷道:「再敢說我女人一句壞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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