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古董花瓶早不掉下來,晚不掉下來,偏偏她在下面的時候就掉下來,說不是有人蓄意的,誰信?
這個假冒自己的人打算攤牌嗎?
剛才她好真的很緊張宮千璨?
慕初晨的眼底掠過一抹冷凝,開始思索她認識的恨她入骨又喜歡宮千璨並跟她血型一樣的人,總覺得毫無頭緒。
慕初晨被通知抽完血,沒時間猶豫,又去外面等宮千璨的結果。
她看到假冒自己的人此刻正緊張又忐忑地站在門外,焦慮等待着結果,臉色冷凝。
那個人聽見聲音也轉過身來,看到慕初晨,有一瞬間眼中充滿恨意,「你……是你害了阿璨!如果沒有你,阿璨不會被花瓶砸中的!」
「剛才宮千璨還說,你把我當好朋友,才讓我來陪你的,這會兒我剛來,你就這樣質問我了?不覺得很傷人心嗎?我的,好姐妹。」
假冒她的人瞳孔驟然緊縮,「白月光,我知道你喜歡我老公,但他是我的老公,已經跟我結婚,你永遠也沒有機會!」
「是嗎?」慕初晨似笑非笑,「可他用了我的血。」
「那是因為他捨不得我難過,也不想我受傷!」
「我還以為,他是不想他的血液被污染呢。」
「你說什麼?!」
「花瓶怎麼下來的,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宮千璨知道,你還能高枕無憂做你的少奶奶嗎?」慕初晨反問。
她知道她是假的。
這個假的,自然也知道,她是真的。
有人的時候演演戲也就得了,沒人的時候裝什麼裝?
「我才是宮家的女主人,你既然決定來,就該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難。」假冒的慕初晨也笑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她揚起一隻手,狠狠地朝着慕初晨的臉上甩了過去。
慕初晨一手握住假冒的女人的手,開口對她說道:「慕初晨確實囂張也任性,還會打人耳光,但那是在對方錯的情況下,如果錯的是她自己,她的耳光,也只會往自己臉上揮去。」
慕初晨說到這裏,握着那個女人的手,狠狠地朝着那個女人的臉上甩了過去。
那女人自己的掌心啪在她自己的臉上,震怒地看嚮慕初晨,仿佛不敢相信。
下一秒,慕初晨比她更快的反應過來,開口喊道:
「親愛的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拿自己的臉做懲罰!!」
她一邊說着,一邊將女人的手扳離臉頰,折到肩後,才鬆開,換成了雙手抓着她的手阻止她再一次打自己耳光動作的樣子,繼續說奧:
「你都解釋了本來放在二樓的古董花瓶不小心被你撞下了扶手,無意間砸到了宮千璨,他那麼喜歡他的初初,怎麼都不可能問責的?你別難看,別自責,別哭啊,更不要打自己的臉,不然他知道了不是更難受嗎?」
「你……」對面的女人快氣瘋了,她的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着,還沒有找慕初晨算賬,她居然還敢黑白顛倒!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幾個傭人,也跟着說道:「是啊,少奶奶,您可千萬別再做這樣的事了,您這樣傷害自己,少爺醒了得多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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