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你以為我不敢睡你?」
「那你睡啊。」
宮千璨一把掀起她的裙擺,將她拉到辦公椅上。
他坐下的瞬間,將她拉入他的懷中。
她順勢坐下的瞬間,感覺到他隔着布料就要進來,嚇得整張臉都白了。
他一手摁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
一旦她鬆了手,它可能就會勢如破竹——
「臉色這麼難看?你讓我睡殭屍?」
慕初晨嚇得不敢動彈,生怕他會鬆手。
「害怕?」宮千璨說道:「叫聲老公放過你。」
「……」慕初晨雙手撐着身體,「我是來離婚的。」
「糾正一下,你是來求我睡的。」宮千璨說道。
「……」
「把我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你是來求我睡的。」
「誰求誰?」
「我求你。」慕初晨說道:「我求你離婚。」
宮千璨一隻手指放在她的唇邊,「嘴巴這麼硬,我提不起興趣。」
慕初晨見他將托着她腰的手取開,頓時嚇了一跳,雙手連忙捂住自己跟他隱隱約約摩擦到的位置。
宮千璨忽而將放在她唇邊的手指抽回來托住她,然後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自己站地上去,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褲子拉好,一本正經地扣皮帶。
這……這就結束了?
好像第一次也不太疼啊?
慕初晨有些疑惑,為什麼也沒見血?
不過,聽說好像很多人第一次都沒有血,她應該就是其中之一吧。
慕初晨連忙回過神來,拉好自己的裙子,然後將離婚協議書遞給他說:「既然睡都睡了,你快簽字吧!」
宮千璨的臉色驟然一僵。
什麼叫睡都睡了?她在搞笑嗎?他根本就沒碰她……
慕初晨捏着協議書的力道下意識地加大,「你……你不會吃了不認賬吧?說不定我肚子裏已經有你的孩子了呢!」
「……」她是認真的嗎?他忍着難受忍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居然以為已經結束了?
她不會以為剛才有一瞬間摩擦到了,就是……那個了吧?
她不是交往過很多男人嗎?難道……她從沒有……
宮千璨的心口忽而一軟,剛要說話,慕初晨又開口說道:「宮千璨,我都已經按照約定跟你發生了……」
「發生什麼了?」
「……」該摩擦的都摩擦了,他居然還恬不知恥問她發生了什麼?「總之你快簽字吧!」
「真的要我簽?」宮千璨開口問她。
「對!」
「剛才的感覺,不喜歡?」
慕初晨漲紅臉,「什麼感覺……根本就沒感覺……」
她說了一半,突然感覺四周冷氣四溢,忽而想起男人所謂的尊嚴是絕對不能承認自己不行的,於是立刻又說道:
「沉……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所以忘了感覺……醉……醉生夢死。」
「……」宮千璨本來是很氣她二話不說就捨棄他,還想給她點『教訓』,現在有點哭笑不得。
他看着她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開口說道:
「慕初晨,我記得剛才我說的是,就算我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們也要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
「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你在哪裏,在幹什麼,只要我叫你來我身邊,你就必須立刻躺平,任由我為所欲為,你確定你要我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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