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鬱悶,翻遍整個景園,都不見喬寒夜的身影,他斗膽到賀蘭槿房外,隱約真聽到男人聲音,這除了喬寒夜,也沒人敢惹賀蘭槿。
所以,韓北城糾結了一會,判定喬寒夜肯定鑽到她房裏了,萬一還躺在一起,會不會出大事了?
「該死的。」喬寒夜被他敲門聲打斷,在關鍵時刻打攪,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他撐起身子冷聲說:「滾。」
第一次被喬寒夜讓「滾」,韓北城愣了下,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了,繼續說:「主子,是急事。」
喬寒夜俊臉微沉,像暴風來臨前預兆似的。
他低眸與賀蘭槿對視,看着她嬌美且嫵媚,像顆剛盛開的花蕊,令人不忍玷污半分。
「等我回來。」喬寒夜伸手,將她睡袍拉好繫上,翻身下床套好衣服,拿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低頭捧着她的小臉,在她額際深情一吻,才轉身離去。
韓北城在外面,站了一分鐘,他撓了下頭,以前有事喬寒夜兩秒就能出現,現在都過去一分鐘,他居然還沒出來。
「主子。」在他想得入神時,門被打開,喬寒夜擋住他的視線,沉聲問;「什麼事?」
「是這樣的。」韓北城壓低聲音,深怕被第三人聽到般,對喬寒夜詳細簡明說後,喬寒夜俊臉抬起,沉默了半晌,對他說:「跟我來。」
「是。」韓北城應聲,想往臥室瞄一眼,在他看的時候,喬寒夜反手將門關上。
看着喬寒夜離開,賀蘭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許久,才說:「靠,我剛才中邪了?居然」
她翻身爬起來,想到剛才兩人激情四射,差點掏槍斃了他。
起身去洗了把臉,清醒了下後,掏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說:「幫我查一下這些年賀文慶和唐芝琳的行蹤,還有」
打完電話後看着鏡前,視線落在光潔的脖頸上,看到深淺不一的吻痕。
沒想到她和喬寒夜,莫名的被綁到了一起,看着鏡子想到了些事。
洗漱完畢,換了件高領毛衣配着長裙,下樓時看到道熟悉身影。
「賀小姐。」上官秩從沙發上起身,迎上前對她恭敬的說:「喬先生讓我來替您做個鑑定,不知您方不方便?」
她沒料到昨晚提一嘴,喬寒夜清晨就讓人來等了。
「頭髮行嗎?」她問道。
「可以。」上官秩說道,看着她準備拔根髮絲遞來時,外面有位保鏢嚴肅走進來,拿着一瓶鮮血遞過來,對他說:「這是賀文慶的血。」
「……」賀蘭槿看着這瓶鮮血,她倒抽了口氣,說:「你們給他割脈了?」
那保鏢聽到她問話,連忙轉到她面前,低聲說:「回少夫人,傷天害理的事,少主絕不會做的。」
「那你這個?」她指着他手上拿的瓶子。
保鏢聽到她的疑惑,對着她說:「是賀文慶摔了跤,我們路過接了一瓶。」
「……」賀蘭槿準備拔頭髮的手停頓了下,遞手去說:「你扎吧。」
上官秩聽着,審視了她一眼,看到她彎腰,拿起他擺在桌上的扎和小瓶,往指尖戳去,滴了兩滴血在裏面,問:「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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