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越國帝後大喪,舉國哀痛,即使新皇登基,免稅三年,也依舊無法使得這種悲痛散去,又因着南王勢大,整座藍城,有些壓抑。
而別院,相比之前,護衛軍更是重重包圍住,此前還用保護她來自圓其說,此時則是明目張胆的軟禁,像是看犯人一樣的將葉不言關在了裏面,且他們四人,並不能隨意走動。
此時更是只許進不許出,除非有令牌,而這都出自墨傾城的命令,墨重錦想阻止,都沒有辦法。
對此,葉不言倒是不放在心上,不出門,便是修煉和煉丹。
賀天宸每日都來別院府門口,想要進去,但都被護衛一一阻攔在外,沒有公主的令牌,誰都不能進,也誰都不能出。
如此連着五日,賀天宸終是未變。
伊蘿從別的下人口中聽了此事,很是費解,「小姐,您說,這賀天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來這裏。」
作為臣子,新皇登基,應該是忙碌之時,可在忙,哪怕到深夜,賀天宸也要來一次別院,站半個時辰,一個時辰的,表心態。
想到小姐和傾城公主就是因他而壞了關係,伊蘿就氣憤不已。
「真心是不可能的,那就是挑撥了。」葉不言目光從手中的書籍,移到了伊蘿的身上,「斑山草有查到嗎?最近賀天宸還有別的動靜沒?」
她雖被困在了別院,但要離開,不是難事,因着藍皇死的突然,她最近在調查這件事。
伊蘿回道,「賀天宸整日上朝,相府,別院,就沒有別的動靜了,查遍了藍城所有藥鋪,醫館,都沒有斑山草的跡象,像是憑空出現一樣。」
葉不言輕嗯了一聲,賀天宸的身世,查過了,並無不妥,此時又這樣按部就班,讓她都不清楚,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小姐何須煩惱,直接將他抓來,狠狠折磨一番,他自然會開口。」
葉不言聽着伊蘿粗暴的主意,頗有她的風格了,輕笑出聲,「這個方法,對賀天宸沒用。」
隱藏如此之深,絕不是折磨了,就會說,而且此時怕是巴不得她對他出手,她和傾城的怨,就會加深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這樣乾等着吧?」伊蘿有些泄氣的說道。
葉不言抬頭看到魂靈飛鳥朝這而來,「繼續盯着他,總有他坐不住,露出馬腳的時候。」
「是。」
魂靈飛鳥落在葉不言的面前,她伸手取出了信,入眼的依舊是沈知寒的字跡,字裏行間,都是對她的關心和擔憂。
「言兒,等我!」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葉不言心暖,回頭看他信上所寫的地方,猜測着再有個三五日,他便能到藍城了。
……
連着七日,悲傷哀痛的氣氛,已然有些消失,只是大多還穿着素衣,城中也不敢有人辦喜事,皇宮也不敢大聲的喧譁。
墨傾城穿着一身的素衣,頭上帶着白色的絹花,立在院中,抬頭看着宮牆之外的天空。
賀天宸進來,便是行禮,「臣,參見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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