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知寒瞬間變臉,底下原本瑟瑟發抖的將領,此時更加的害怕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御王要發大招了嗎?
一個個全都繃直了身體,夾緊了尾巴,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御王的發飆!
沈知寒伸手,將魂靈飛鳥從肩上抓了下來,也不放開,只是一下下的順着它的毛,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繼續,明日我們便從……」
屏住呼吸,用這輩子最認真的態度,聽完御王的一番計劃,他們本想等着發飆,結果什麼都沒有等到,等最後商討完,出了帳篷之外,全都一臉懵逼的看來看去。
似乎剛才那看見的一笑,是他們的幻覺,但他們相信絕對不是。
用眼神猜測了半晌,有個較年輕的將領,開了口,「聽說准王妃是個魂靈師,剛才那飛鳥是准王妃的信鳥,所以王爺才……」
這般溫柔詭異的笑着。
其他將領都聽過御王霸道護妻的事,甚至為了葉不言,脫離了凌霄殿,可謂十分的寵愛了,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
「聽說那葉不言在藍越國,她作為準王妃,又是魂靈師,也不是弱女子一個,竟然沒有和王爺一起上戰場,有些配不上王爺。」
「還聽說她與藍越國的異性王爺有了仇怨,這不能與王爺一起上戰場便也罷,就怕她連累了王爺,害的藍越國也摻和此次之戰,到時候白凌國就……」
「女人就是女人,再厲害也無用,還不是要依附男人而活,哪怕是她葉不言,也是一樣的,不添亂就好,跟王爺一起上戰場,只會連累我們而已。」
「……」
帳簾掀開,沈知寒冷着臉,從外走出來,雙眼如冰劍的看着瞬間安靜如雞的幾位將領,涼涼的開口問着,「各位將軍的妻子,都上戰場了?」
幾人紛紛驚恐着一張臉的搖頭,說准王妃的不是,被王爺給聽見了,這下死定了。
「安邦定國,本是男子的事,女子安宅讓男子無後顧之憂,付出的又比男子少?」沈知寒再次涼涼的反問着。
幾個將領又紛紛如撥浪鼓的搖頭着,又紛紛附和着,「王爺說的是。」
「有心在這議論有的沒的,不如多想些計謀退敵。」沈知寒冷着聲說完,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此時正是戰爭之時,也無意說太多,而動搖軍心。
至於否認言兒的那些話,總有一天,言兒會用行動證明,來打他們的臉,他們不如他的言兒!
得了令,幾人連忙退了下去,絲毫不敢有半點的停留,這位冷將軍,可不是好惹的。
沈知寒低眸看了一眼蹲在腳邊的白澤,然後轉身回了帳篷,坐在桌案前,攤開了信。
「阿寒,見字如面:千言萬語,化作一句思念,你可想我?初到藍越國,便想起你剛到這時,心情是否與我一樣,迫不急大的給我寫信……」
她說的情話不多,說了一些細小的事情,也囑咐着他凡事要小心,甚至穿衣吃飯都要囑咐一番,像是遠方的妻子,在叮嚀囑咐着,讓他看的心都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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