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越國被南王掌握手中多年,他的父皇做了幾十年的傀儡,若是他還只心系兒女私情,不顧天下,那他怕是連傀儡皇帝都做不成,只能做個亡國奴。
他身為太子,肩負重擔,又怎能如此自私,不顧國家天下與百姓黎民。
「這就是你跟阿寒的區別。」東方熙笑着。
阿寒是天下與葉不言都要兼顧,而墨重錦他只會選擇天下,只這一點,墨重錦便輸了。
墨重錦被說的有些羞愧,但卻也是事實,他與沈知寒,到底不一樣。
東方熙對墨重錦的感覺不錯,抬頭看了眼火堆處,相擁而眠的兩人,好心的提醒着,「墨太子對賀丞相就這樣放心?」
「什麼?」
東方熙說的很是直白,「他,並非墨傾城的良人。」
他並不想墨傾城最後是那樣的結果,所以總想提醒她,也提醒她的親人,對此有所防範。
墨重錦明白了東方熙的意思,笑着說道,「天宸是個不錯的人,雖然靈力弱了些,但很聰明,且知恩感恩,加之又是城兒摯愛,父皇和我,都覺得他是可託付之人。」
「他……」
墨重錦又真摯的說道,「城兒能得國師垂憐,是她所幸,但我們疼愛城兒,一切以她為主,只願她畢生幸福。」
看墨重錦對賀天宸的信任,被打斷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
他已經提醒了,如何做,全看他們的,再多說,就顯得他自討沒趣了。
……
墨傾城婚期在即,天亮之後,不再逗留,紛紛啟程離山。
炎山剛經歷過一場火山爆發,更是烈日炎炎,且與來時相比,更加的荒涼,多數人衝着鳳凰淚來的,幾乎都被那一場火山爆發給嚇走了。
火山爆發雖過,未見朱雀身影,但那成群的飛鳥,還是絡繹不絕,好似在等候它們的王降臨。
「救命啊!」
「快救我!」
傍晚時分,快馬趕路,想在天黑之時出山,尖叫求救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一聲又一聲,還聽得打鬥的聲音。
聽着一聲聲的求救,葉不言微挑着眉頭,怎麼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
「求救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啊。」墨傾城皺着眉,在想着要不要出手相救。
她還未想好,墨重錦和賀天宸已然駕馬,朝着求救聲而去。
「不言?」救還是不救?
葉不言挑着眉頭,「走吧。」
聲音相熟,不管如何,也要看了,再決定救不救。
墨重錦他們到時,只見四五個黑衣刺客,正在追殺一個少女,而她的身後,躺着十來具的屍體,少女身上已沾染了鮮血,傷的不輕,臉上青紫一塊,還糊了一半的鮮血。
她邊跑邊求救,抬手將鞭子甩了出去,卻是被刺客給打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刺客持劍,直逼她的要害。
「啊!」她驚恐的瞪大雙眼,尖聲慘叫着。
眼見利劍刺入,一道紫黑身影從眼前而過,舉劍逼退了刺客,隨之又有一道身影加入,但少女的眼神,卻是發亮的只盯着墨重錦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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