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冷沉着一張臉,沉默不語,他倒是希望自己早就知道了,這樣就能夠早點殺了她。
可並不是這樣的,他是在徐瀟月第一次中毒,說言兒害她的時候,才開始調查她,調查徐家,但那時候因為做的少,徐家也做的隱蔽,所以很難找到證據。
是近來,徐瀟月越發的不鎮定,做的事越多,露出的馬腳越多,而他也是回了寧州城,才得到這些消息的。
本來這些證據,都是要給言兒,讓她帶着回凌霄殿,讓她自己解決出氣,也給她一個名正言順,不讓世人詬病的理由。
結果,言兒還沒回來,就失蹤了!
沈知寒沉了一下心,冷聲問着,「言兒在哪?」
在這些證據面前,徐瀟月不得不承認,也不願偽裝了,「她被我藏起來了,一個師兄動用魂靈,也找不到的地方。」
見徐瀟月承認了,旁邊幾個弟子,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她,平日裏溫厚善良,待人可親的徐師姐,竟然是這種人?
「你只需說,她在哪。」沈知寒的聲音,更加冷了一些,仿若要將人給冰凍起來一樣。
徐瀟月陰險的笑出聲來,「我為什麼要告訴師兄?她搶走了你,她就不該出現的,我也不會告訴師兄,她在哪裏的。」
「繼續用刑。」沈知寒冷着聲音吩咐着。
徐瀟月抬頭,看着弟子又從袋子裏拿出了一隻肥大發亮的老鼠,頓時就想起剛才老鼠往喉嚨里鑽的感覺,再無氣勢,只剩恐懼之色。
「我說,但師兄得放了我。」
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她不能不說,而且那麼多老鼠生吞下去,能不能活着,都是另說,她現在不敢賭。
沈知寒冷然抬眸,眸光如刀,「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徐瀟月目光緊盯着那隻油光發亮的大老鼠,看着它吱吱叫着,甚是恐懼,「葉不言被我打暈,餵了軟香散,交給了一個徐記商隊,讓他們分三路送往各國,具體是哪一路,我就不知道了。」
先拖一段時間,讓葉不言徹底的死絕了,再說。
而且先支開師兄,她再想辦法自救,相信那個人會來救她的,她還有用不是嗎?
沈知寒雙眼犀利如刀的看着徐瀟月,對她的話,並不是很相信,但此時,卻是不得不相信。
「你說的話,最好屬實,否則只會比現在更慘!」沈知寒冷然的看了她一眼,沉聲吩咐着,「看好她,將那老鼠切了,讓她生吃,這是懲罰。」
「師兄,我都已經說了,你快放了我,放了我啊。」徐瀟月驚恐的喊着,然沈知寒已經甩袖,匆匆離去,只留下一個背影。
刑堂弟子按照沈知寒留下的吩咐,強行的將老鼠切開,強迫着徐瀟月吃了下去,那過程十分的血腥恐怖,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老鼠,也不想再吃肉了。
而她,對葉不言的恨,更是濃烈,恨不得去廢墟那裏,將葉不言挖出來,鞭屍一頓,已解心頭之恨,方能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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