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言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只見自己身無半縷衣物,哪怕一條遮羞的小褲褲都沒有,再緩緩抬頭看沈知寒,肩寬腰窄翹臀以及那大尺寸的……
她雙眸愣愣的看着他,有點發懵,好像跟他發生了什麼羞恥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知寒被她看的發毛,直接拿起衣服,就隨意的遮了一下,怒瞪着她,「矜持!羞恥!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看着!」
看就看吧,為什麼要用這種浴求不滿的哀怨眼神看他?
好像他沒滿足她一樣!
哦,確實沒滿足她,因為什麼都沒發生,就是……
想想差最後一步了,還是很羞恥的,沈知寒又不爭氣的臉紅髮燙,連心都止不住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可是一想到在那最關鍵的時候,葉不言竟然喊了別人的名字,臉上的滾燙和紅暈迅速消退了下去,只剩冰冷。
葉不言回過神來,嫩白的小臉,浮起了紅暈,低頭羞澀的問着,「那個……」
沈知寒冷冷打斷她的話,「只是解天玄冰和天陰火,什麼都沒有發生,你還是清白之身。」
說清白也不清白了,畢竟兩人都脫光光,都被他給看光了,只差最後一步了。
「也不算清白了,只要你願意,總之本王會負責的。」沈知寒的聲音更冷了。
聽着他的話,葉不言忘了羞怯,抬頭看着已經起身穿衣服的沈知寒,想着他的話,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
昨天她天玄冰發作,醒來跟沈知寒又是這樣裸着,抱着的,定然是發生了關係的吧,那他是不是發現她不是第一次,發現她就是強撲他的小狐狸?
正在穿衣的沈知寒,聽着她的話,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冷冷的嗯了一聲,她也知道瞞不住他了吧?
其實,他在她心裏,什麼也都不是,對吧?
他不如她口中的那個男人,她喚做阿彥?
她心裏還念着沈彥對嗎?
「那你……」葉不言看着他,不知道怎麼說,想了一下措詞,「嗯,就沒什麼想說的,想做的嗎?」
以前他說,抓到強撲他的小狐狸,就刷肉片吃掉的,現在知道是她了,他就這樣?
難道不該說一下為什麼沒殺她?
沈知寒瞥了她一眼,在心裏自嘲的冷笑了一聲,冷着臉,抬腳就往外走。
要說什麼?
問她,他到底哪裏不如沈彥,讓她如此心心念念到現在?
又能做什麼?
沈彥都已經死了,總不能再挖出來,挫骨揚灰吧。
「沈知寒,你聽我解釋啊。」
看他冷臉往外走,顯然是生氣的,葉不言忙要站起來,渾身卻酸痛的似被車子碾壓過似的,站一半又跌了回去,且身上還沒穿衣服,身上還沾着粘稠的血。
她身上怎麼這麼多血?
沈知寒身上的血更多,像是從血池爬出來的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不言根本就想不起來,掉落懸崖之後發生的事情,只連忙穿上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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