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月一邊給他順氣,一邊給他擦着嘴角的血,還要安撫他的情緒。
葉不言一點都不可憐他,幽幽說道,「那是你自作自受,罪有應得,你要是不承認,也可以當我氣場強大,克着你了,以後看到我,就繞遠點,免得被剋死!」
「你……咳咳!」四長老翻着白眼,差點暈過去。
徐瀟月滿臉焦急的給他順着氣,又餵着丹藥,然後抬頭責怪着葉不言,「我師父縱使有錯,也得到了懲罰,成了這般模樣,葉師妹又何必跟我師父過不去呢。」
一聽這話,墨傾城便不爽了,葉不言還沒開口,她便懟了回去,「徐師姐搞錯了吧?明明就是四師叔一開口就說不放過不言的,怎麼就成了不言跟他過不去呢?」
這明明就是四長老跟不言過不去,怎麼就成了不言的錯了?
不說顛倒是非,就算想孝順,也不是這麼將錯安在別人身上的吧?
「走吧,免得一會兒被氣死了,還怪我謀殺呢。」葉不言拉着墨傾城的手,無意與他們多說廢話。
墨傾城嗯嗯着點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怪一個個都討人厭。」
「咳咳!」四長老咳的白眼一翻,身子一軟,幾乎暈了過去。
徐瀟月堪堪扶住他,急聲道,「師父,師父,三師伯,我師父暈倒了。」
這邊情況着急,但墨傾城已經拋到了腦後,跟葉不言談論着,她以後瘦了,會不會也是藍越國的第一美人?也幻想了一下,她美好的感情。
而四長老經過一番救治,才脫離了差點被氣死的危險。
四下無人,徐瀟月她端着藥碗,輕輕的吹着氣,看着虛弱宛若變了個人的四長老,「師父何必跟她生氣,這落到掌門耳朵里,怕是又要責怪您了。」
「我才進山一個月,結果出來,又損失了一個徒弟,你又被迫出師,這口氣,我怎麼忍的下去?」四長老氣的直喘着氣。
徐瀟月將四長老給扶了起來,讓他靠坐在床頭,餵他喝藥,柔聲說道,「那也別跟自己過不去,你在惡靈山受了苦,現在應該養好身體,這樣我才能放心離開。」
「月兒,我去跟掌門說,你過兩年再出師,大師兄他一定會同意的。」四長老一聽她要離開,便着急了。
徐瀟月笑着給他餵藥,「先不說這些了,師父還是好好養傷吧。」
四長老就着徐瀟月的手,一勺一勺的喝藥,餘光時不時看着她嬌美的側臉,想到她就要這樣離開,想到他現在的一切,都是葉不言害的,便恨的直咬牙。
「月兒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凌霄殿的,為師還沒完成你的心愿呢,為師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所受的苦,為師都會幫你討回來!」四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瀟月輕搖頭體貼的拒絕着,「算了,師父養傷就好,至於這些事,等我回了徐家,再做打算,我不想師父有傷在身,還為我的事而勞累。」
四長老沒有再多說,但那凹陷的眼睛裏,卻是十分的陰狠,少主不在凌霄殿,是他動手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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