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懊惱了一會兒,又沒聽見屋子裏有什麼動靜,沈知寒便離開,朝着斷崖山的方向去,不就幾朵破花,有什麼值得她好念念不忘的!
斷崖山上,海水濤濤,一陣又一陣的拍在礁石上,掀起了朵朵巨大的浪花。
已入初冬,今正好十五,月亮又大又圓,月光籠罩在大地,朦朦朧朧的。
沈知寒低頭望着崖下的陣陣海浪,再想起葉不言那可惜的語氣,長嘆一聲,將外袍脫下,一躍而下,沒一會兒便看見一朵似在月光下泛着月光的花兒,忙貼身在峭壁上,收回了靈力,徒手攀爬,緩緩靠近那花兒。
一手攀着峭壁上凸起的地方,一手拿起匕首,小心翼翼的挖着花兒,連土帶根差不多了,再用牙齒咬住匕首,將花兒帶根的拿了起來,看着它完好,然後才放進腰間綁着的布袋裏。
就這樣,沈知寒一手攀爬,一手挖花,途中幾次下滑,任那峭壁凸起的石塊,劃傷了他的肌膚,也險些掉落那浩瀚大海之中,他也依舊沒有用靈力,因為這花兒不能沾染靈力,否則就會枯萎。
不知多久,霧氣越來越濃,而布袋也裝滿了花兒,沈知寒從崖中間,徒手攀爬到了崖邊,隨後打開布袋,看着朵朵還沾着露水的花兒,微微揚起了唇,這下她不會稀罕倉老鼠送的水月花了吧?
沈知寒看了看自己沾滿泥土青苔和鮮血的雙手,再低頭看了一身的白衣,此時也破破爛爛的沾滿了泥土,便皺起了劍眉,這樣太難看了,還不知道她會嫌棄成什麼樣。
快步跑回霄院,沐浴更衣,看着鏡中的自己,精神抖擻了,才拎着布袋,從女院圍牆處,翻牆進了葉不言的院子。
守夜的玉蘭,聽得動靜,抬眼看去,頓時就愣住了,「御王?」
這天才蒙蒙亮,一片霧氣的,御王就來翻牆了?
沈知寒沒看她,也無視趴在走廊上,蔫蔫看他一眼的白澤,而是徑直上前,敲了房門。
葉不言睡眠本就淺,又警惕心大,此時聽得敲門聲,立即醒了過來,看着房外,「玉蘭什麼事?」
玉蘭看着渾身冰冷的沈知寒,有些悶的說道,「應該是出大事了吧。」御王大早上的來翻牆,這事於她來說,真的很大。
葉不言擔憂墨傾城的安全,沒有多想,立即翻身下床,打開房門,「是……」
看到沈知寒的冰冷俊臉,葉不言頓時語塞,然後啪的一聲,又將房門給關上了。
御王吃了閉門羹!
沈知寒看着還未遞出去,又差點被夾的手,咬着牙喊道,「葉不言!」
他大晚上不睡覺的給她摘花去了,她就這態度?
葉不言靠着門板,心裏亂糟糟的,什麼都沒法想,就一個問題,他來做什麼!
「開門!」沈知寒拍打着門板,霸道的命令着。
葉不言深呼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情緒不受影響,冷淡的說道,「御王,男女有別,注意影響!」
「你若不開門,本王就將這院子給拆了!」去她的男女有別,現在他就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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