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拆穿了謊言,更是害怕的渾身顫抖,「情急之下,奴才記錯了時間,奴才所說的,都是親眼所見。」
葉不言瞥了一眼鎮定如常的沈彥,然後和顏悅色的對太監說道,「你別怕,只要你說出誰指使你的,我就跟皇上求情,饒你不死,若不然……」
話未說盡,但意思瞭然。
太監跪在地上,恐懼的縮成了團,瑟瑟發抖,他想起了那人走前給了他一顆藥丸,並說:事成全家繁榮富貴,事敗一人死,或全家死。
沒有選擇,太監恐懼的抬頭看了一眼葉不言,又低頭快速說道,「是葉二小姐吩咐的,她說這樣就能洗清嫌疑了,還請葉二小姐饒過奴才的家人。」
「你……」
才說了一個字,眼前跪着的太監,卻是猛的往側倒了下去,口吐黑血,渾身抽搐。
葉不言忙蹲下,在太監身上點了幾個穴道,想阻止毒素的擴散,然而太監還是停止了抽搐,瞳孔擴散,探了鼻息和脈搏,徹底死亡。
「皇上,他死了。」
啪!
葉不言的話剛落下,便響亮的巴掌聲,在這寂靜的夜裏,猶如一道雷,劈了下來,直打的眾人心裏咯噔了一下。
「放肆!」
葉不言被扇的側了頭,額頭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順着臉頰,一滴滴的落下,此時她只覺得胸腔充斥着的無盡寒冷,是前身對這個父親的寒心。
葉旭氣的胸膛起伏,怒視着葉不言,直呵斥着,「放肆,誰給你的膽子,在皇上面前殺人滅口的!」
被打的臉頰,一陣發麻,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還有些頭暈眼花,下手真狠,說話也夠意思,這很親爹。
葉不言擦着臉上滴落的鮮血,緩緩抬頭看着葉旭,冷然嘲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太監的爹呢,這麼護犢子,急着給我定罪。」
想殺人滅口的,是這葉旭吧?
真是可笑的親爹,她一個親女兒還不如一個太監重要呢。
說不定今晚的事,葉旭也是知道的,不然為什麼急着給她定罪?
「孽女……」
「葉旭!」沈雲溢沉聲喝斷了葉旭的話。
葉旭放下了揚起的手,彎腰說道,「皇上,小女太過放肆,下藥污衊皇親國戚,更是在皇上面前殺人行兇,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請皇上賜死小女,一命換一名。」
「那太監分明是服毒自盡,怎怪不言?何況朕都還未定罪,你就急着給她定罪,急着讓朕處死她,葉將軍這當爹的心思,倒是有趣的很。」沈雲溢陰陽怪氣的看着葉旭。
「正因為臣是臣子,為民請命,更應該奉公守法,哪怕是親人,也不惜大義滅親,更不該徇私舞弊。」
葉旭說的大義凜然,呈現了自己是好官的一面,令在場不知情的人,為之欽佩。
沈雲溢鄙夷的哼了一聲,走了下來,將還坐在地上的葉不言扶了起來,「不言別怕,朕相信你,也有朕護着你。」
「多謝皇上。」葉不言淡然道謝。
「賢王,你懂藥理,你去檢查一下,那太監中的是什麼毒。」沈雲溢命令着沈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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