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月停了下來,抬頭看着沈知寒,「師兄可還有事?」
葉不言皺起了眉頭,她發現沈知寒喊的是瀟月,以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和熟悉,這樣喊並沒有錯,可她還是覺得略為不舒服,因為沈知寒好像不會這樣喊她。
她細想了一下,沈知寒和她說話,要麼不喊她的名字,要麼就是全名,亦或者特殊場合的時候,喊她一聲言兒。
而不是像喊徐瀟月這樣,喊的很是自然。
想到此,葉不言心裏便有些酸溜溜的,覺得很不是滋味,又連忙壓了下去,一個稱呼而已,有什麼好酸的。
「是你和言兒說的,皎月紗我送你的?」沈知寒直白的問道。
徐瀟月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葉不言,便點頭坦然說道,「葉姑娘問起,我便說了,是我厚着臉皮找師兄要的,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問題?」
葉不言聽的心,咯噔了一下,突然發現徐瀟月竟然還給她挖了這麼一個坑,她若不問,心裏就會又疙瘩,她問了,再將徐瀟月當時的話說一遍,便是她嫉妒,說徐瀟月厚臉皮求皎月紗。
無論她問或者不問,都能夠成功的挑撥了她和沈知寒的感情,也能給她立一個小人度君子之心,她當時還以為徐瀟月那樣說,只是想讓她難受而已,沒想到這才是最終目的。
徐瀟月見葉不言臉色不太好,便着急說道,「我是怕葉姑娘誤會,才說了謊的,師兄你不要責怪葉姑娘,她不是有心的。」
「我有心問的。」葉不言直白的說道,根本就不順着徐瀟月的話來,那話看似為她說話,讓她有台階下,實則不過是更顯得她有心機,容不下旁人而已。
徐瀟月尷尬了一臉,頗有一種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昨天我就說過,我和言兒的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什麼解釋,都無需旁人來,師妹你是忘了嗎?」沈知寒看着徐瀟月,微冷了聲音,可那餘光卻也是瞥着葉不言,她也忘了嗎?
聽着稱呼上的改變,徐瀟月垂着頭,順從的回答着,「這一次,我記住了。」
「當時我送皎月紗不止想送你一人,如今我只想送一個人,所以希望師妹一會兒就將身上這一套皎月紗所制的衣服,毀了吧,我不想看到除言兒之外,還有人穿着皎月紗的衣服。」
「……」
葉不言和徐瀟月紛紛抬頭看着沈知寒,送出去的東西,還可以這樣收回的?
沈知寒直接無視了他們的話,而是繼續說道,「我一直將你當成師妹,以及身邊可信任的護衛,從未將你當成女人來看,若是有其他心思,我根本就不會同意這份賜婚。」
徐瀟月臉色微變了一下,然後滿臉尷尬的問着,「師兄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師兄他這是在向葉不言證明,他從未喜歡過她嗎?
「是不是誤會,我都只是表明一個態度。」沈知寒瞥了一眼葉不言,因為總有人誤會他,還為此悶悶不樂,卻又不肯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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