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武道家實力的定位,之前也提到過,那是穩穩的一步邁入b級成員戰鬥序列的層次,是b級之中最頂尖的那一批能力者,只要心性過關,忠誠,背景的資料沒有問題,白遠哪怕是以後沒有任何的進步都可以靠時間來熬資歷熬上a級。
所以張明這個c級成員和卞良工這個b級成員輔助序列的對於一個鐵打的大佬,少見的能夠在組織裏面露面的武道家露出尊敬,甚至恭敬的神色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這就像是你本來以為面前和你同級的成員是你可以調侃,奚落的存在,而他卻突然一騎絕塵露出了難以想像的強大實力達到a級,並且是一般情況下難以得見的境界,那麼你露出某種的恭敬情緒,不管情不情願都是應該的。
此時張明內心裏面暗暗害怕白遠因為他之前的態度而秋後算賬也是一個方面,也導致他才會在某種程度上表現的如此明顯。
卞良工聽到白遠的話之後微微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將雙手分別搭在了白遠和張明的肩膀上,默默地發動了能力。
隨着一道肉眼可見的微弱波動在房間之中一閃而逝,白遠三人的身影瞬息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十分鐘之後,一位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的護士帶着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踏着蹬蹬的巨大腳步聲撞開房門,直接衝進了這間早已空無一人的房間。
「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前原本乾淨整潔的屋子,在白遠與花顏君廝殺之後,地板上滿是一層厚厚的宛如飛絮一般的灰燼,隨着玻璃完全破碎的窗戶刮進房間的微風而輕輕捲動着,露出已經一片狼藉,滿是破碎地磚碎片和一道狹長痕跡的地面。
細密的血肉殘骸和血漬濺射在潔白的牆壁上,在昏暗的月色下,在眾人的眼中透出暗紅色的猙獰軌跡,房間之中原本呆着的病人自然也是消失不見,連鐵質的床鋪都被完全掀翻,扭曲變形的不像樣子。
見到面前這無比詭異,慘烈一幕的保安和護士無一不發出了驚恐,畏懼的高喊聲,領頭的那個保安當機立斷的就掏出了腰間的對講機,開始大聲的呼喊起來,一邊的一個面目清秀的小護士就像是瘋了一般的一邊驚恐的尖叫着,一邊跑向了值班室抽泣着拔打了報警電話。
三人重新回到廢棄小學的大門之前,卞良工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哪怕是以他的能力,在一晚上連續四五次動用遠距離的傳送能力也讓卞良工現在出現了些許的負擔和疲勞。
白遠微微一掃面前的景象,哪怕已經是第二次感受遠距離傳送的能力,他的臉上還是不由自主的露出輕微的驚嘆之色。
這種能力實在是太過方便了白遠的內心感慨着異能者能力的千奇百怪。
「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白遠先生,這是分部的聯繫地址和電話」卞良工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張字條塞進了白遠的手裏,與此同時他眼中淡藍色的數據流光一閃即逝。
「我已經將您的資料傳遞給東興市內的分部了,希望白遠先生您可以儘快去領取自己的裝備和福利。」卞良工故作神秘的對着白遠笑了笑,他似乎現在終於從白遠之前帶來的威勢之中緩過神來,開始逐漸恢復了正常的神態和表情。
至於一邊的張明則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站在卞良工的身後,似乎是想要白遠看不到他一樣,顯得有些幼稚。
「嗯好的,那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白遠微微打量了一眼四周依舊是一片死寂的環境,將目光投向了卞良工和張明兩人善意的點頭致意道別。
「那麼期待和白遠先生下一次的見面,有你做同伴,在怪異事件里應該是一件很讓人放心的事情。」卞良工同樣微笑着點頭致意,張明也像是回過神來一般對白遠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卞良工右手再次搭在張明的肩膀上,兩人隨着空間的細微波動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空蕩蕩的街道,似乎完全無法證明卞良工和張明之前來過這裏一樣。
但白遠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虛幻!
通過這一次東興市內的行動,他不僅僅收穫了大把的潛能點,對日後的行動更有把握。
更是通過卞良工和張明兩人了解到不同於武道界的這個世界新的面貌,隱藏在普通人之下的真實面貌。
雖然他的內心對於賀太初沒有和他提及過關於天夏特別調查行動局的事情有些疑惑,但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等回去以後再去詢問好了。
白遠的內心想着這次的所見所聞,覺得他現在需要回去好好的消化一下這次行動的收穫。
在最後抬頭看了一眼在昏暗的路燈之下,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的學校教學樓,白遠玩味的笑了笑,身影逐漸走遠消失在了街角。
他知道恐怕這一次自己能夠極其『偶然』的遇見兩個怪異並且其中一個竟然還是罕見的哪怕是解決執念之後也不願意去成佛的兇悍存在。
或許這些異常巧合的事情並不像自己一開始所想像的那麼簡單。
之前在進行傳送的中途,卞良工其實停下了一段時間,作為多次使用異能和距離的緩衝,白遠也在那個時候詢問過卞良工一些關於怪異解脫的問題。
卞良工在那個空隙的時間裏,明確的告訴白遠這樣的怪異是極其稀少的存在!
超度更像是安樂死,怪異不想安穩的解脫,就仿佛意味着他們喜歡被人殺死一樣!
除非它們是被某些更為強大的怪異所控制而強行扭曲了成佛的過程,通過解決執念獲得了更為強大的力量,要麼就是怪異生前就是那種窮凶極惡的存在,殺人盈野,內心極端扭曲的變態才會有寧願不成佛也要留在人世屠殺的念頭。
「呵呵」隨着白遠的逐漸遠去,直至完全看不到身影之後。
z小學教學樓樓頂天台的空氣才發出一陣輕微的響動,隱約的就像是什麼東西的笑聲一樣,隨着空氣的細微扭曲,這個笑聲也很快的消失不見。
隨之遠去是那幾隻一直靜靜矗立在天台橫杆上的漆黑的烏鴉,它們猩紅的瞳孔之中清晰的倒映着廢棄教學樓破敗的景象,毫不留戀朝着遠處飛去,發出陣陣刺耳,冰冷的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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