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她雖然也極美,但畢竟是肉體凡胎,身上有一種紅塵煙火氣,現在那種煙火氣卻全部消失了。
她極美,美的驚心動魄。
帝拂衣一抬袖,大廳中央豎起一根旗杆,他眸光炯炯:「來,跳一個鋼管舞給我瞧瞧。」
顧惜玖臉一紅,不上他的當,這傢伙每次讓她跳這個,必然會將她熱烈撲倒……
她還要急着出去看大蚌它們,所以她身子一轉:「才不要!」
喜滋滋跑出去找大蚌它們去了。
她當初修煉到九階的時候,已經能自己出入這裏,所以也不用帝拂衣每次帶她來。只不過這傢伙屬狗皮膏藥的,喜歡貼在她身邊,每次她進來練功他也會進來修煉。
這八年她的功夫是節節攀高,帝拂衣卻似沒什麼變化。
顧惜玖曾經詢問他原因,帝拂衣沉吟了一下問她:「一條小溪匯入小河之中會看到河水暴漲,如果一條小溪匯入大海之中呢?你能看出它暴漲來?」
顧惜玖:「……」
她跳到他背上撓他:「你的意思我是小河你是大海啊?」
帝拂衣將她從自己背上揪下來,摟到懷中抱着,笑吟吟咬她耳朵:「比喻,只是比喻而已,不要炸毛。」
顧惜玖自然無法炸毛了,因為他在把她摟入懷中的那一刻又將她像剝粽子似的剝了,壓倒在那張雲床上:「寶貝兒,難得你升階成功,咱慶祝一下。」
「色狼!你色狼投胎的!」顧惜玖臉紅紅的。
「呃,這句話你似乎說過很多遍了,換個詞兒。我覺得色狼還不足以形容我。」帝拂衣伏在她身上,手指輕撫她的小嘴:「是不是色虎色龍更貼切一些?」
顧惜玖:「……」
她眼眸一動,身上白光一閃,帝拂衣身上驟然一麻,然後便是天旋地轉,等他反應過來時,二人上下之勢已變,她騎在他的腰上,笑的像只小狐狸:「既然是為我慶祝,那就應該聽從我的意思,這次換我在上!」
帝拂衣原本想要做什麼,聽到她這一句,倒不掙扎了,仰躺在那裏一幅任君魚肉的模樣:「請!」
顧惜玖:「……」
顧惜玖看看自己的身子,再看看他還衣袍整齊的模樣,深深覺得自己有點吃虧!
每次辦事的時候,他都喜歡把她剝的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而他則衣袍半敞,害得她和他成婚八年也沒真見到他幾次身體,這次——她掐了個訣,指在他身上,於是嗤啦一聲響,帝拂衣身上的衣袍直接破碎成布片了……
帝拂衣:「……」他一臉貞烈:「小玖兒,你這是要霸王硬上弓?」
再嘆了口氣:「原來你也是這麼急的……」又閉上眼睛:「那我不如從了吧。」
從你個大頭啊!
顧惜玖欲哭無淚,她其實就是想給他脫掉而已,沒想到因為這個術法不熟練,才鬧出這麼個烏龍來。
她原本想像個女漢子虎摸他幾把,現在卻有點下不了手了,訕訕的正要起身,卻被他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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