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百里攸瀾」。
彥鈺驚訝了的呆楞了……
「不會吧,國姓?百里攸瀾?難道她是當今皇帝陛下的小公主?不對啊,幾個月前不就傳出小公主夭折了嗎?不過瞧這年齡,瞧這氣度還真沒準」,彥鈺的心理瞬間翻轉了數個版本。
谷幽蘭心想這個大叔可能是猜到了什麼,於是趕忙解釋說,自己是白色的白桃李的李。
彥鈺搖了搖頭,心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隨後谷幽蘭提出要去彥鈺家看看令堂,彥鈺根本沒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也不好駁了人家小姑娘的面子,也就抱着試試看的態度,隨後拿了拍賣丹藥的錢領着谷幽蘭一行回到了彥家。
彥家坐落在安城的城西,是一個四進的院子,院子不是很大但是修飾的很是清幽,能夠感覺出主人的淡雅。
老夫人的房間是在最裏面的內院,一進老夫人的院子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
隨着彥鈺來到裏間,只見有四五個老者正在門口的正廳里喝茶討論着病情,看到彥鈺回來了,都站了起來微微施禮。
「諸位丹師,我母親的病?」
「彥丹師,恕在下才疏學淺,慚愧慚愧」說罷,幾人紛紛搖頭拱手施禮。
幾人正欲告別離去,就見剛剛跟着進來的小姑娘正在給老夫人有模有樣的把脈,眾人一看是個十三歲左右的小姑娘,也就當一個孩子好奇而已並沒有在意。
彥鈺搖了搖頭但也沒有制止谷幽蘭的舉動,他也知道既然跟來了不讓人家看看也說不過去,正要跟幾位老者丹師告別的時候,就聽到老夫人一聲輕吟。
「嗯呀……」。
「母親!」彥鈺大驚,母親昏睡十多天了,一直都沒有任何轉醒的徵兆,這居然出聲了怎能不讓彥鈺震驚,趕忙三步並做兩步來到老夫人床前。
「老夫人只是下意識的出聲,還沒有轉醒,我需要以下的草藥」。
谷幽蘭一邊放下老夫人的手腕,一邊說着隨即走到床邊的桌案上寫出了一串藥名。
其實谷幽蘭給的配方里都是些普通的草藥,彥鈺是丹師,既然能煉出三品高級丹藥,給他配方就能知道是煉製什麼丹藥了。
彥鈺看着谷幽蘭列出的草藥基本都是養血,補氣的草藥,煉製丹藥也都是二三品的回血丹和修復丹,於是就問她是不是煉製這兩種丹藥,她點了點頭。
彥鈺皺着眉頭有些不解,如果母親需要這些丹藥,那自己就可以煉製,但是為何查不出母親是需要這兩種丹藥呢?
谷幽蘭沒有給彥鈺解釋,只是讓他去準備,彥鈺將配方教給管家後,斐然所思的看着她。
沒有理會彥鈺,谷幽蘭轉身吩咐碧荷將老夫人扶起來盤膝坐好,扶正老婦人的頭。
拿出隨身荷包里的銀針,手指一彈瞬間捏住三枚銀針瞧准老夫人頭上的穴位,手腕一翻扎了下去,接着又是三針,接連扎了十二針後,開始在每根針上注入靈力。
彥鈺心驚膽跳的看着谷幽蘭下針,每次下針彥鈺的眼皮都跟着跳一跳,但是也不敢出聲阻攔。
這時留下的那幾位老者丹師中,一位藍袍老者看着谷幽蘭的動作越看越激動。
當看到她開始給銀針注入靈力的時候,老者更是激動的渾身顫抖,臉上的青筋因為過度的興奮開始抽搐,似有中風之兆。
旁邊的老者看着藍袍老者渾身顫抖以為是藍袍老者驚嚇過度,趕緊拿出丹藥準備給老者服用。
藍袍老者擺擺手,隨後用不可思義的眼神看着眼前女孩熟練的操作。
轉眼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收回靈力撤下銀針,谷幽蘭輕舒了一口氣,示意碧荷將老夫人放倒躺好。
這才轉過身對彥鈺說到:「再過一炷香左右的時間令堂就會轉醒,醒了之後給她吃下回血丹,然後每七天服用一顆修復丹,連服三次老夫人就會徹底痊癒了。
說完淨了手,坐在廳里的椅子上喝茶等着老夫人轉醒。
沒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聽伺候老夫人的婢女喊着:「老爺,老爺,太夫人醒了!」
彥鈺有些不敢相信的跑了進去,看到老夫人微微睜開了眼睛,隨即噗通一聲跪在床榻旁失聲的說着:「母親,母親,您醒了,您終於醒了。」說罷抓着老夫人的手大聲痛哭起來。
谷幽蘭頓覺有些驚詫,沒想到那麼一個隨意灑脫之人也會哭成這般模樣!倒是個孝子,想完不禁有些好奇彥鈺哭到底是什麼表情。
谷幽蘭在心裏壞壞的腹誹着,腹黑的表情留於臉上,白瞑看着她的壞笑,撇了撇嘴。
這時候趴在周杰肩膀上的白澤看到主子現在空閒了,趕忙一個跳躍蹦到了谷幽蘭的懷裏拱了拱,撒嬌起來。
白瞑看着白澤一臉幸福的模樣,不由的有些羨慕,心裏有些酸。
突然一個機靈,白瞑瞬間感覺後背一陣冰涼,為何自己會有這種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白瞑在心裏開始暗暗的鄙視着自己。
忽然感覺一道熱烈的目光注視着自己,抬頭望去只見谷幽蘭咧着嘴角,靈動的雙眸狡黠的看着自己,臉上一副壞壞的笑容,好像在對他說,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哦!
白瞑頓覺滿臉的尷尬,他閃躲着目光望了望天,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起水來。
谷幽蘭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瞑端着自己剛用過的杯子津津有味的喝着,瞬間一臉的凌亂,誰告訴她這傢伙犯了什麼病。
當白瞑意識到自己拿了谷幽蘭的杯子喝過了之後,霎時間感覺頭皮發麻,頭髮豎了起來,耳朵里充斥着嗡嗡的響聲,隨即「嗷」的一聲衝出了正廳,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一邊跑還一邊叨咕着,老臉啊我的老臉啊,丟了,丟了......
此時彥家後院的正廳里,一堆人都在目瞪口呆的進行着各種腦補。
「我擦,這傢伙是人是鬼,怎麼跑的這麼快?」
「天啊,白瞑大人這是咋了嘛,吃錯藥了嗎?」
「我靠,這幾個傢伙都是什麼人,那小丫頭幾下就把彥老夫人扎活了,這麼下針不是會扎死人的嗎?怎麼還能救人?」
此時最正常的一人就是那個藍袍老者,只見他一直都在直勾勾的看着谷幽蘭,眼裏的興奮一直揮之不去,一會傻傻的笑,一會又滿含眼淚深情的看着她,一會又搓手急的抓耳撓腮。
碧荷看到藍袍老者這副表情,真想一巴掌拍過去「讓你老傢伙這麼看着我家公主,你個老不死的,你看你那是什麼眼神?」
就在眾人各種表情,各種腦部活動的時候,彥鈺從裏間滿面紅光的走了出來,隨後對着谷幽蘭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到。
「白李小姐,感謝你救了在下的母親,彥鈺在此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當即吩咐管家將七色花拿出來放在了谷幽蘭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眼前的七色花,谷幽蘭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是淡漠的問了問彥鈺是否給老夫人吃了回血丹。
彥鈺說已經服下,隨後彥鈺在心裏納悶,不知道這位白李小姐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何看到七色花沒有任何表情,難道說她不是為了七色花而來?
別說,彥鈺還真猜對了。
谷幽蘭見彥鈺將老夫人都安排好了之後,拿起桌上的七色花看了看然後又放下,隨後對着彥鈺說到:「彥先生,其實我想要的不是七色花。」
彥鈺不解的看着她:「白李小姐不要七色花,那您治療我母親是為了?」
「彥先生不知道您的這棵七色花是從何而來?」谷幽蘭一邊指着桌上的七色花一邊向彥鈺問詢。
「這棵七色花是我去年我為一位靈者煉丹,他當時的金錠不夠,後用七色花頂替的。」彥鈺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原來如此,那您知不知道那位靈者是怎麼得來的七色花?」谷幽蘭微微皺起眉頭繼續問着。
「哦,他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是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發現的,我記得他還跟我說,當時他採花的時候本來還有一株不知名的草也長在旁邊,但是他並不知道那株草是什麼,為了不破壞七色花的完整,就將兩株一起采了回來。」
彥鈺看着七色花似在回憶又似在深思的說着。
「那株草呢?」終於聽到了關於七葉草的信息,谷幽蘭急切的問到。
「哦,那株草,他當時一起給了我,但是我也不知道那草是什麼,為了保證七色花的完整,就將那株草剪斷,扔到後院的藥房去了。」
「彥先生能否將那株草找到?」谷幽蘭心痛的問着,心裏卻想着真是暴殄天物啊。
「哦哦那我去看看啊,白李小姐您稍等」說完,彥鈺匆匆忙忙的趕去了後院。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彥鈺拿着一把的草藥,一臉不可思議的回來了。
手掌攤開,谷幽蘭定睛一看,彥鈺手裏竟然有三株七葉草,而且都長的鬱鬱蔥蔥,就像是剛從土裏踩回來的一樣。
谷幽蘭拿起七葉草,仔細的翻看着「的確是七葉草,可是不是只有一株,而且還被彥鈺剪斷了嗎?怎麼變成了三株嶄新的草藥了呢?」
滿腦子的疑問,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這樣奇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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