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市叫做奧林帕亞。一窩蟻 m.yiwoyi.com」
蘇明活動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吸了下鼻子,給一旁安靜的杜姆講起了這裏的地名,以及隱秘的知識。
生活在這裏的永恆族來自於毀滅前的『泰坦諾斯』,那是地球上第一座永恆者的城市。
也就是說這裏的永恆族們血脈傳承十分古老,比起如今在地球上那些自稱二代神,實為混血的永恆族,他們跟泰坦星的血統倒是因為內部通婚而更純種一些。
但這都是細枝末節,並不算重要,就算知道他們和滅霸是親戚又能怎麼樣?
他們確實如同喪鐘所料,當初是無意中被吸入負空間的,拿比較通俗的話來說就是『群體穿越』了。
大約三四百人都落在這座浮島上,變成了漂流一族。
這座島並沒有任何動力,他們從古至今在負空間都一直飄蕩着,有時候路過有資源的星球,他們會去那裏採集資源,搬回來建成了如今的城市。
畢竟都算是神嘛,有超能力,搞基建什麼的都很輕鬆。
他們還搞到了一點原始的泰雅納人孢子,讓它們在這裏進化出了一些動植物作為食物。
嗯,除了這些地名、文化、歷史之類的東西外,蘇明從這些人的腦中還獲得了部分的星圖,並沒有大黑洞的位置。
沒辦法,他們搭乘着這座浮島隨波逐流,漂浮路徑又不受控制。
地圖點亮的地方都是他們這一支曾經去過的地方,所以只有部分的星圖。
但這也是好消息,因為他們曾經遭遇過負空間中幾乎所有的文明種族,在記憶中蘇明也得知了那些文明的星球位置。
只要一家家找過去,以武會友或者談點條件,總能把星圖拼湊完整,最終找到殲滅領域裏的泰雅納人,這樣回家的把握就在九成以上了。
喪鐘把讀來的這些情報,結合自己前世所了解的一些背景知識,有挑選性地告知了杜姆一些。
「杜姆認為可行,我們可以去你所說的巴魯利安人(balurrians),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可以試着和他們名為布拉斯達爾(blastaar)的負空間國王交涉,因為他懂得尊重力量。」
毀滅博士很快給出了建議,但只是建議,他還表示大家的行動方針依舊還是以喪鐘的意志為準。
他話語中那所謂『懂得尊重力量』,說白了就是識時務,怕死。
杜姆相信自己和喪鐘加起來,用點計策就能讓那位國王害怕到認輸。
蘇明點點頭,贊同了他的說法,讀取三個瘋子的記憶讓他和絞殺都稍微有些不適,不過這問題不大,他過去就背負了無數輪迴中的記憶,後來又作為至尊法師看到了無數時間線上的故事,不差這三個瘋子。
「行,那我們先回自己的島上,向着獅王的國家出發。」
....................
混負空間的這些人,往往沒有什么正經的代號,都是別人起的諢名。
布拉斯達爾也被稱為獅王,炸藥包,活體風暴,他看起來就是個獅子頭人身的壯漢,而他的國家在負空間中也算是不錯的一方勢力了。
他的身體素質和小蜘蛛相當,能力則和『震波女』有些像,他可以通過指尖發射一種震動閃電,讓被命中的人或者物品變成負子炸彈。
所以在蘇明前世的漫畫迷之間,這獅王還有個國風叫法,叫做『混元霹靂手』。
他手下的巴魯利安人其實也不是同一個物種,而是更像『獸人族』這樣的一類生物的統稱,有各式各樣動物腦袋人身子的傢伙。
沒辦法,誰叫泰雅納投放在那顆星球上的孢子最終就進化出這些智慧生物的呢?
這些手下其中有一種是恐龍人,這些冷血動物十分喜歡造反。
主要原因,是熱血派和冷血派之間難以調和的矛盾。
比如冬天到了,冷血派想要冬眠時期的帶薪休假,可熱血派怎麼可能同意國家中一半的人口,有半年光拿工資不幹活?
熱血派的代表動物,頭部都是獅子老虎大猩猩,他們可以打扮自己的毛髮,做個髮型什麼的。
可冷血派是蜥蜴、恐龍、蛇,都只有鱗片沒有毛髮,他們覺得這是種族歧視,因為他們無法享受美發的樂趣,也希望熱血派們都剃光頭。
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任何一點小事,都有可能引發軍事政變,獅王的統治經常被龍人中的代表推翻。
不是他戰鬥力差,而是因為他明明很強,卻十分慎重。
情況稍有不妙,獅王就會丟下王位逃跑,去負空間中到處遊蕩,躲貓貓,邊緣ob。
當他有了完美的計劃和十足的把握,才會殺回母星,重奪王位。
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獅王總是在國王和流浪漢兩個身份間反覆橫跳,但經歷數十次手下叛變,他自始至終都毫髮無傷,可見他有多麼慎重。
而這樣慎重的人,在見到從沒見過的異維度人類時,肯定不會第一時間動手,這就有了談話的基礎。
要是蘇明去找蟲子的話,恐怕一見面就會打起來,誰叫蛋白質就是幾大蟲族的食物呢?
計劃敲定,開始行動。
真仙子的城市飛行速度不快,就算杜姆對此進行了改良,依舊無法到達超光速,更別說在負空間實現什麼空間躍遷了。
用魔法轉移整座城市,同樣在科技維度中做不到,杜姆是可以在這邊使用一些魔法,但十分有限。
廢墟中那幾十座真仙子的血池是四人的護身符,帶着它們一起行動,才不會被各式各樣的怪物盯上,所以這次旅行的路上,又花費了好幾周的時間。
蘇明一直在對杜姆和蘇珊施加心理暗示,給他們倆牽紅線,而韋德則不時要上去到城市廢墟中轉轉,說是要給老鐵們整活兒。
管他呢,鬼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看着杜姆和蘇珊的關係好像邁過了某條看不見的線後,蘇明短時間內也沒有什麼事情好做了,只是天天進行鍛煉,保持身體的戰鬥狀態。
而於此同時的主維度,距離喪鐘離去大概只過去了幾分鐘,至少托尼腳下街道上的那些火還沒有滅呢。
此時的他愁眉苦臉,想要聯繫剛剛離開不久的美國隊長問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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