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性感米國女郎將事情說清楚,朱聞天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感覺怪怪的。
「啵~~~」
女郎姐姐見朱聞天沒有應承的意思,直接一個啵兒吻了上來,本來兩人離得就非常近,朱聞天只來得及轉了一下臉,沒有因此而失去了自己的初吻,女郎直接啃在了他的左臉頰上。
這一吻來得太過突然,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般主動,朱聞天當即呆愣在了那裏。那種感覺軟軟的
「help ,please」
女郎姐姐以為朱聞天在猶豫,拉着他的手就放到了自己胸前,雖然看起來是無意,抱着他的手請求的樣子,但明顯是有心如此,朱聞天只感覺到一大團柔軟從掌心傳來,腦袋裏嗡的一下再次瓦特了。
這是不同於吻的那種如火感覺,一秒之後朱聞天猶如觸電了一般一下彈開,一股冷熱混合的東西從胸中直衝他的面門,一個反射之後又直衝他的下體而去。
「n,n,n」
朱聞天強自鎮定,但仍舊忍不住顫抖,這種事情他只是想像過,沒想到今天真實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文化的差異導致了理解的差異,女郎姐姐詫異地看着朱聞天,似乎想岔了,有些不甘心地將脖子上戴的粗大金鍊子塞到了朱聞天軍服內兜里。
到得此時朱聞天也知道是誤會了,想要掏出金鍊子還給女郎姐姐,卻是被對方強行按住了兜,眼神之中還帶着一絲威脅的殺氣。
朱聞天不得不答應了下來,其實他本來也準備答應下來了
此後的派對之中,朱聞天也按照女郎姐姐的要求兌現着對女郎妹妹的保護,充當着她的擋箭牌。
「gd by」
派對開始不久,英軍大佬就找上了朱聞天,讚賞之後又閒聊了幾句,並且還掏出來一把配槍送給了朱聞天,這是讓朱聞天沒有想到的。
值得一提的是,女郎姐姐在派對之上變成了交際花,與好幾名軍官進進出出禮堂好幾次,不知道是不放心女郎妹妹,還是別的什麼。
反觀女郎妹妹,相比姐姐就內向多了,朱聞天能感覺得到,女郎妹妹在派對之中對自己的諸多親昵都是裝出來給別人看的。
她嘗試着與朱聞天打情罵俏,還不時摟摟抱抱做一些小動作,倒是給了朱聞天不少福利,也算是朱聞天幫忙額外的酬勞了。
甚至舞曲響起來的時候,女郎妹妹還擁着朱聞天教了好一會交際舞,這次倒是真得用心,只不過朱聞天沒有任何舞蹈基礎,到得幾首舞曲結束也才學會了一點點。
派對結束,女郎妹妹主動挽起了朱聞天的胳膊,幾乎是拖拽着離開的,隨後又主動在派對所在觀禮樓三層開了付費房間,直到將門閂上住,她才喘息着逐漸平息了下來。
「i』 srry3ks」
好一陣之後,女郎妹妹喘息已定,這才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
不過尷尬並沒有被打破,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朱聞天都想問一下女郎姐妹了,他就這麼人畜無害麼?不怕剛出虎口又入狼穴嗎?
直到女郎妹妹講起了她跟姐姐的生活經歷,氣氛才算是逐漸打破了,這是一個有點兒艱難、有點兒悲涼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女郎妹妹出於獲取同情而講出來的。
反正朱聞天也無所謂,就當遮蓋一下臨近房間裏不斷傳出的嚎叫和喘息了,也算是提升一下英語交流水平?對接下來的英語會考還有用呢
第二天很早女郎妹妹就悄然離開了,甚至都沒有吵醒朱聞天。朱聞天倒是知道勞軍團的專機只是落腳,會走得很早。
女郎妹妹是趴在床沿上湊合了一夜的,而兩人也是在半夜實在撐不住的情況下才各自入眠,之前都在各自找話說。
伊人來無蹤,伊人去無痕。朱聞天醒來後忽然有點兒失落,唯獨在床前柜上發現了一枚印有女郎妹妹名字的護士胸牌,她叫做bel
不過這種情緒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這裏只是場景而已,朱聞天可是在活字印刷場景中錯過了洞房花燭夜的人,相比之下一點點旖旎又算得了什麼呢。
「峰哥,牛啊!」
「班長厲害!」
「」
朱聞天洗漱一番回到一班的時候,一班的傢伙們都還在撅着屁股睡呢,主要是朱聞天回來得太早了一些。
被攪動之後的一班士兵們紛紛圍了過來,表達着仰慕之意,也不知道是仰慕朱聞天會唱英文歌而引起了轟動,還是仰慕別的什麼。
反正沈力是故意湊近了朱聞天,上上下下狗一樣嗅了一遍,眼神也是左左右右地好好大量了朱聞天一番。
「峰哥,有人說看到你被米國女郎給拖走了,沒聞到膻味兒啊」
「滾一邊去」
「哈哈哈哈」
任由一班人笑鬧了一陣,朱聞天將英軍大佬贈送的手槍掏了出來,眾人又是一陣瘋搶,這玩意兒可是只有高級軍官才能夠配置的。
「哇,是9a,全自動啊!」
「看,這是批號,是42年的,米國新貨。」
「嗯,045英寸子彈」
士兵們拿着手槍一陣觀摩,最終還是西南聯大出身的三名大學生有研究,直接認出了槍支的身份,而且還找到了生產年份。
經過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鑑定,朱聞天也終於知道了這把槍的出身和來歷,大佬送出來的果然不是一般俗物,又是接近全新的米國貨。
根據幾人所說,這樣一把手槍團級以下軍官基本上是配不上的。
朱聞天一下平衡了不少,這一晚上折騰算是沒有白費,高檔手槍配上了,並且還額外得了米國女郎姐姐的一串大金鍊子,估摸着得有20g的樣子。
至此朱聞天也想明白了,場景之中即使有些與主線、支線不相干的劇情,有時候也是可以帶來金錢之類其他好處的,在主線、支線任務無法推動的情況下,這些事情也可以參與一下。
「這玩意兒能值多少錢?」
朱聞天順口問道。
「班長,你這可把我們難住了,還真不知道值多少錢。不過班長你不會真得要把它賣了吧?」
一班士兵們開始面露意外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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