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元年十二月,江陽一人一寵戰秦國第二家族韓家,完勝,實力不可估,能力不可測,入武俠榜第一名……師傅,你了解秦國嗎?」長安目光從武俠榜書上抬起看向紅裝女子,武俠榜書上的文字讓她開心,問着話,身心都忍不住雀躍起來。
紅裝女子抬頭朝遠處看了看,回憶了一下,搖搖頭,「不了解。」
離開太久,確實不了解了。
「那江陽這樣的實力可以入仙俠榜了嗎?武俠榜第一名了,還是實力不可估,能力不可測。」
「仙俠榜是以戰績入榜,最快的入榜方法,是戰勝榜單上的人。」
「那通天榜呢?」
「通天榜……在地界之上有天宮,有實力上到天宮,就能上通天榜。」
「天宮?真的有天宮啊,師傅,有幾人上到天宮了?」
「一人。」
「誰呀?」
「秦小寶。」
——
四個小時多,江陽一人一兔一劍,殺到韓家沒人敢出戰。
鮮血浸染建築,戰寵和各種屍體遍佈。
這是一場沒人想像過的戰鬥,也是一個不敢想像的戰鬥結果。
這一場戰鬥停下來,整個咸陽都變得安靜。
連玩家都都只是開着直播而不說話。
這世界戰鬥無數,每天都可以看無數直播,但一人一寵一劍殺到人族第一國第二家無人敢出戰的,只有這一次。
也只能有這一次。
這一次的直播,數不清的直播間觀眾人數爆炸式增長,666的彈幕佈滿屏幕。
江陽的實力分析,身份分析帖子在論壇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連帶着,出場囂張霸氣,結果被一劍秒殺的韓聰都出了名。
至於引發出這事的小公主,輕而易舉的獲得年度最坑稱號。
「沒人敢出戰了。」
「一個人,殺得一個家族不敢出戰,什麼時候我們玩家也能這麼霸氣?」
江陽握着細劍靜立空中,十分鐘無人出戰,玩家直播間裏無數觀眾驚嘆,江陽一步輕邁,落到諸葛燕几人身邊。
簡單的幾句話,已經被他實力和膽子驚駭的諸葛家四代跟着他一起回家。
這一晚,諸葛安跟江陽講了很多事情。
大部分無關緊要。
但江陽也明白了秦皇帝為什麼要對藥宗出手。
長生,這個他不怎麼敢去想的詞,在現在的古界,卻是無數人不顧一切的追求。
以前聽般若說很多人為了活的久一點願意成為活死人,沒多去想,也就沒多大感覺。
現在真的見到了為了長生的一點希望而不顧兩萬年交情的秦皇帝,不顧青帝可能還在藥宗的威脅,才明白在死亡面前,誰都會不顧一切。
一萬多年前上藥宗的紅裝女子是不是小蘿莉沒辦法確定,但假如真的是小蘿莉,那可能真的有他都不知道的長生方法。
自己都能活幾世,還活各種樣子,小蘿莉能長生,也並不是什麼不能相信的事。
第二天,諸葛安,諸葛青離開,六十八號上門。
六十八號晚了三天來交接武器,是因為定單的客人小公主不出錢,想要江陽免費交出武器。
江陽現在把韓家一通殺,小公主驚嚇過度,不僅讓江陽免費交出武器的想法消失了,直接就不敢要這把劍了。
小公主不履行定單,現在由拍賣行按照約定的價格收取。
江陽把開鋒了的武器交給六十八,六十八看一眼,心裏驚駭間,也把足夠的錢交給江陽。
收下錢,江陽就全部交給諸葛燕,拜託她去買材料。
開鋒的武器屬性值超出了江陽的預期,這武器交換來的錢,加上坑青柚買的一些材料,已經可以打造最低級的詛咒屬性裝備了。
諸葛燕離開去買材料,江陽叫來青柚,開始教他釀酒。
雖然韓家這一趟,知道了秦國要對藥宗出手,之前定的先做藥宗宗主,再見秦皇帝的計劃有點多餘了。
但說好的比斗,該繼續還是得繼續。
秦皇帝那裏不需要藥宗宗主的身份了,但食宗和酒宗該歸宗還是得歸宗。
江陽一戰,青柚膽子差點嚇破,雖然還不相信江陽是他的師祖,但對江陽說的話,也再沒有異議。
他甚至在想,江陽是不是從沒見過面的青帝的弟子。
如果是,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自稱師祖又實力不可估,能力不可測了。
在藥宗弟子的眼裏,青帝就是和秦始皇帝一樣,強大到無所不能的。
兩天時間,青柚和酒痴的比酒正常進行,這一次,還是諸葛雲做裁判。
兩人的比酒開始,阿房宮也在這一天傳出聖諭,大致意思是——
藥宗弟子江陽放肆殺戮秦國韓家子弟,破壞了秦國藥宗的萬年交好關係,現在秦國與藥宗的交好關係斷絕,限藥宗在三天內讓江陽在韓家以死安慰亡靈,如若不做,秦國將不日出兵,踏破藥宗山門。
聖諭由諸葛燕傳給江陽,江陽聽完,拿着諸葛燕買來的材料,開始打造武器。
五天時間,青柚和酒痴的比酒結束,青柚勝。
輸了比酒的酒痴沒有離開,而是跟在青柚身邊,一改之前的態度,一口一口師兄叫得很甜。
即便因為背着葫蘆而被青柚打,那也不走。
即便有秦皇帝對江陽的諭令,那也不走。
反倒是青柚,一天至少要跟江陽說三次,讓他快點離開秦國,開始隱姓埋名,浪跡天涯。
秦國的強大是不可想像的,也根本不是現在的藥宗能對抗的,即便青帝在臨,也沒辦法抵抗。
機械神軍只是缺少能量,但並不是沒有能量。
秦國說要踏破的山門,這麼多年,還沒有能倖存的。
第七天,安靜了的阿房宮再出發出諭令——藥宗無視秦國諭令,三天後,阿房宮第一近衛白啟將帶領三千宮廷近衛和兩百機械神軍前往藥宗,踏破山門。
說了要踏破藥宗山門,那就要踏破。
第九天,江陽帶着開鋒值需要五千的劍前往阿房宮。
諸葛燕,青柚和酒痴跟在他的身後,這兩天什麼話都說了,江陽依舊雲淡風輕,現在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贏了,慶之。
輸了,陪之。
江陽在阿房宮正門外百米處站定,很快,白啟白髮和白衣都飄飄的身形也從空中緩緩落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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