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事情,楊祈凱也很無奈,整個世界都是這樣。
女人並不需要那麼優秀,只要你是女人就行,多的是男人讓你挑,多的是男人願意養你。
而男人則不行,你的外表不夠突出,你的能力不夠出色,別說娶媳婦了,就是養少自己都困難。
因為男女比例失調,女人顯得比男人更加珍貴,出來工作的女人少了,突然冒出一個特別能幹的。說真的,楊祈凱還真的有點不太適應。
可是奇怪的是,如果這件事情放到花泥身上,似乎又是理所當然的。
也不知道她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他的那份就種在k245號植物園裏,和魏辰煥、宇文謙兩個是分開的,各自圈了一塊地出來,把花盆排排放開,整天有事沒事就跑來看看。
這是他們第一次親手種植綠色植物。
說真的,楊祈凱其實也好奇的,她的植物到底是怎麼種出來的。
之前她種植k245號植物園,正是他病發的時候,錯過了,唯魏辰煥在旁邊打下手,看到了一些。可是他聽魏辰煥的轉述,再對比不外傳的歷史書上的記載,感覺她還沒有上面寫的那麼「小心翼翼」,但人家就是種了出來。
難道,是「粗養粗種」?
當然了,這個念頭也只是在他腦子裏稍微閃了一下。楊祈凱不傻,光憑之前她拿出的那個什麼「春風如意符」,就知道這看似簡單的種法裏面,絕對有着他們根本沒有摸透的「秘密」在裏面。
種子看着沒什麼出奇之處,花盆上雕刻着春風如意陣(縮小版),澆花的水則是化過養植丹的,就連種花的土都是從她店裏特訂的。
魏辰煥也沒少拿她店裏的東西去做測試,可是顯示結果——未知。
「好了,慢慢來,不要着急。」望着魏辰煥焦急的模樣,楊祈凱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實驗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失敗999次,才會成功次。而恰恰只需要成功次,實驗就成功了。
說完,他還咳嗽了幾聲。
「你沒事吧?要不要再做一個身體檢查?」一聽他咳嗽的聲音,魏辰煥就有些緊張。
每次病發的時候,他的身體多少會有些發燒、感冒之類的,身體變得虛弱,然後就病倒在床上,陷入昏迷當中。
第一次看到他人事不知的時候,差點沒把他們給嚇死。
魏辰煥使了很多手段,也找不到他昏迷的原因,但睡了三天三夜之後,他醒了過來,只是還不能下床,差不多要躺了一個星期,才慢慢能夠下床走動。
隨着病情的嚴重,楊祈凱發病的周期越來越短,一開始是一年,後來是半年,到現在是一個月一次。
眼見着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魏辰煥怎麼可能不着急?怕只怕自己還沒有找到老大的病根,老大就先拜拜了。
不過唯一一點還好的是,自從k245號植物園建好之後,老大雖有再次病發,但是躺在床上的時間縮短了。魏辰煥清楚的記得,當那天他和宇文謙厚着臉皮跟花泥討了一盒飯,老大吃下去後,就下了床。
魏辰煥望着依舊咳個不停的老大,心想:或許,他應該再厚着臉皮一次!
花泥突然接到電話,讓她去一趟k245號植物園,說那邊的植物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的時候,她正在店裏招待「客人」。
好吧,說是客人,其實是來店裏「搗亂」的!
花泥緊緊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揚起嘴角,笑了一下:「哦,你是說,你丟了媳婦,就跑到我這裏來找?真是笑話!我這裏每天接待成百上千位客人,誰知道哪一位是你的妻子?」
對面的男人穿着一身筆直的制服,看起來像是某個傭兵隊的隊服,不過可惜k城的傭兵隊不少,花泥跟他們不怎麼打交道,到是一下子認不出來是哪一家的。
那人的目光落到了她身後的周磊身上:「貴人多忘事,之前你們打死過人,不記得了嗎?」
什麼?!打死過人?!
四周圍觀的客人頓時一驚,齊齊盯向花店店主及人家的店小二,表示驚訝。
不是吧,這花店才開張多久,就打死人了?
據他們所說,店主動手的那一次,是有人偷摘園子裏的植物,才被掛的牆頭吧?
等等,那不是一對姘頭嗎?
立馬,他們想來——這就是那個倒霉的被自家女人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真可憐!
「打死人?」花泥挑眉,「不好意思,我可從來不記得我花店有打死過人。到是有一對偷情的姘頭,跑來偷摘我的花,被我掛到牆頭,上拒不接待的黑名單。我記得,他們離開花店的時候,人可是還是活的。」
不要以為她家花店四周的攝像頭都是吃乾飯的,他要是需要的話,分分鐘可以調出來,看看到底是誰半夜來「救人」,反正丟的不是她的臉。
「你後面那位不是還進了警察局嗎?嘖嘖嘖……這年頭,果然有權有勢的打死了人也不用坐牢,隨便交點罰款就出來了,還有人模狗樣的出來混。」
周磊?花泥看了一眼,想起來了。
可不,之前她想去考什麼持槍證的時候,在考試中心門口遇到一對神經病,其中那男的想要對她動手,被周磊給打死了。
對了,那女的叫什麼名字來着?
「阿秀……你是阿秀的老公?」花泥想起來了,表情奇怪地問道,「我記得,阿磊打死的是那個女人的老公吧,你又是打哪裏冒出來的?」
看客:啊啊啊……花店的店小二真的打死了人?!
店主承認了,這事可咋辦?
想到以後花店有可能會關門歇業,他們這心裏就開始擔憂了起來。雖說殺人償命,可是更重要的是——花店要是關了,他們以後上哪兒占人家「便宜」去?
不知道自從這家花店開業之後,他們光靠轉賣她家的東西,就賺了一輩子都不到的錢嗎?
生活質量,那叫一個提高。
「原來你還記得你們打死了人啊!」男人諷刺道,「我還以為你們真的忘記了。原來不是忘記,是心虛,藏着捏着,不想要讓人知道。我就說嘛,這個世界上怎麼有心肝脾肺那麼黑的傢伙,打死了人還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公眾面前耀武揚威,我還真是見識淺薄,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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