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慕容,你知道吧?」
「他姓慕容怎麼了?姓慕容的人不是很多嗎?」既然很多,為什麼隊長單拎了慕容斯的姓氏來講呢?邱少捷不笨,很快反應了過來,「他說慕容家的人?」
「嗯!雖然只是一個旁系,但是我聽說,這個慕容斯很有本事,慕容家的人非常重視他。」
「但我看他的軍銜好像是也不是很高。」
「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家不都玩這一套嗎?把家族子弟扔到沒有危險的前線,多鍛煉一下,能攢點功勞就攢點,沒攢到也可以學到一點經驗。到時候再想辦法往上面調。他們要想升官,比我們快得很。」
「那到是,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沒機會升官,只要攢夠了經驗就行。」邱少捷有些喪氣。
跟人家家族子弟一比,他確實不算什麼。
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我只是讓你小心點,不是讓你跟人家比。你跟慕容斯是沒什麼可比的,可是比其他普通人,你可是強得太多了。這位花店主,我看啊,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這些別人都弄不來的東西,不管她是怎麼弄來的,既然她有這個本事弄來,那麼她就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金大腿,你趕緊抱緊了,也許有一天,我還要靠你才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隊長,你就知道開我玩笑。」
「這是玩笑嗎?你看,我現在手裏的花餅、茶哪來的,不都是你帶來的?」
邱少捷:「……」何着,他還拿來拿錯了?
慕容斯雖然沒有像邱少捷這樣,有事沒事跑花店,但是隔三叉五來一趟,幫忙幹活什麼的,還是挺勤快的。
比如,花泥才剛剛幫花搬好盆,他就出現了,幫忙把花盆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去。
「這種力氣活,還是我來吧!花小姐,你是女孩子,這種體力活是男人的事情!」
花泥:「……」我的力氣比你大,信不信?
不過看這傢伙這麼積極,也就沒有說什麼,心安理得的指使起人來。
反正人家樂意,她有什麼好介意的?
紅杏:【這個男人絕對是看上你了!食人花,村口的男人追女人用的就是這招,有事沒事在你眼前晃悠,積極幫你幹活,時間久了,就搏得了你的芳心,生一窩女娃娃……不過你運氣好,這個世界缺女人,即使你生女兒,別人不僅不會嫌棄,還會特別高興!要不,你從了?】
花泥轉身去拿水壺,給院子裏的花灑水,還趁人沒注意,瞪了紅杏一眼:【不是一個種族,從毛線。】
紅杏無所謂地搖了搖花枝:【如果你像我這樣,還沒有化開,那是沒辦法從啊,即使心裏想從,身體也不允許,春心蕩漾,也只能憋回去。可是食人花,你現在是大妖精,還化形了,想勾搭幾個男人都行。】
花泥在給水澆水的時候,慕容斯就一邊幹活,一邊偷偷看。
哦,原來她是這麼給花澆水的!
嗯,記下來,以後說不定能用上。
表面上,花泥確實是在給植株澆水,可她澆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在水裏放了一粒「養植丹」。是她自己練化的,這種養植丹對於植物來說,是上等的肥料。
特別是半成精的妖精,養植丹簡直就是增溢的特效藥,雖然比不上養妖丹,但絕對是個好東西。
除非有主的小妖精,一般的妖精都是沒機會享受這種待遇的。
因此,慕容斯只看到花泥在澆水,卻聽不到半妖精植物、普通植物歡快的聲音。
【啊啊啊……我聞到了,好香好香!】半成精的芍藥歡呼。
【香香的,太棒了,我們又要吃飯了!】半成精的杜鵑花恨不得唱起歌來。
【大妖精,我我我我,我還沒吃呢。我喜歡玫瑰花口味的,下次能不能換個玫瑰花香的?】一株半成精的胭脂花說道。
旁邊半成精的玫瑰花不爽地說道:【我才是玫瑰花,你一個胭脂花喜歡我的香味幹嘛?你說,你是不是偷偷暗戀我?】
胭脂花說道:【誰暗戀你了?鬼扯,我才不會暗戀你呢,高傲得跟什麼似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了,有什麼了不起?】
玫瑰花:【呸!你不暗戀我,幹嘛喜歡我的花香?】
胭脂花:【我喜歡的是大妖精做出來的玫瑰花香,跟你沒關係。】
……
比它們矮小的蘭花有點無奈:【你們能不能別吵了?要是吵得大妖精心情不好,大家都沒想吃了。】
吵架的玫瑰、胭脂花立馬住了嘴。
是哦,現在是吃飯的時候,不能吵架,要是吵得大妖精不開心了,大家都沒飯吃。
紅杏搖擺着花枝:【聽到沒有,它們又為你吵了起來了,呵呵呵……真是一群天真的孩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天天吵架,吵得煩死。】花泥說道。
紅杏道:【那還不是你慣出來的?要我是你啊,誰敢吵,揍它一頓,看它還敢不敢吵。】
花泥白了它一眼:【你最吵,我要不要先從你開始?】
【這個,就不用了吧,呵呵……】紅杏一臉討好,【啊,你先忙,我去看看外面有什麼人。】
然後,整個花枝就微稍了一下,溜了。
院子裏的花還是挺多的,慕容斯擺完了花架上的花,花泥都還沒有澆好。
他默默地站了過來,道:「花小姐,這個要不要我幫忙澆一下?」他看她剛才就只是簡單的加了一下水,然後就一路澆過來,貌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訣竅。
好吧,其實他是想要學習怎麼「澆水」。
「哦,可以。」花泥就把水壺遞給了他,「先澆非白色瓷盆裏面的,每一盆花停頓三秒鐘,不能多不能少;白色瓷盆裏面的花則一秒鐘一盆。」
還指了指那一架子的肉值類,「那個架子上的就不用澆了,那些一個月澆一時都沒事,澆多反面會爛死。」
黃金萬年草委屈:【人家也想吃飯!】
觀音蓮嘆息:【別想了,誰讓我們是肉植呢,旱地才能養活我們,一個月吃到一隻就不錯了。】
熊童子道:【是啊,在大妖精手裏,一個月還能喝到一次,在別人手裏試試?別被養死就不錯了。當年,我就差點養死在別人手裏。】
綠法師道:【普通人手裏,死亡很正常的。當年跟我分開那株,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連屍體都沒有了。】
……
一群肉植,開始回憶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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