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大戰的時候,下面弓弩手開始有條不紊的從兩側進入軍陣後面。
而被弩炮肆虐的半人馬射手死傷慘重,屍骸遍野,已經無力再戰,只能倉皇后退。
弓弩手後退後,雙方步兵開始了。
鑿齒大軍持盾,持槍,如同後世的馬其頓方陣一樣的逼近而來,密集如林的槍陣如牆一樣推進而來。
黃金傀儡一手持大盾,一手持大斧,飛天金屍手持鐵矛,狠狠和鑿齒軍陣撞擊在一起。
鐵矛刺入,盾牌破裂,大斧劈砍,雙方廝殺慘烈,夾雜在其中的刀盾手也趁機斬殺而來。
這些鑿齒體型巨大,只比黃金傀儡矮半個頭,數萬鑿齒以軍陣殺來,威猛至極。
雙方狠狠碰撞的一瞬間,便有數百個黃金傀儡被手臂粗細的鐵矛直接撕裂洞穿,堅不可摧的飛天金屍也被一根根巨大的鐵矛釘在地面上掙扎。
不過鑿齒的軍勢也被直接擋住,飛天金屍和黃金傀儡的大斧長矛狠狠的劈砍而下,鑿齒的鮮血飛濺,夾雜在黃金傀儡內的刀盾手雖然體型不大,卻利用這種優勢,瞬間斬斷鑿齒防護不足的腿腳。
步兵方陣的遲滯讓所有人的臉色變得難看,槐土揮了揮手。
鬼方大軍後面數千靖人騰空而起,每一個人身上出現了巨大的白色光柱朝着廝殺的大軍中殺來。
「降魔符。」戰艦上一千正一道道人立刻催動念頭,一張張符篆飛出,然後快速的融合成巨大的符篆,直接擋住了這些白色光柱。
見到這個情況,槐土獨目凶光暴露,他望向下面,見到他們戰無不利的鑿齒大軍死傷慘重,一尊尊巨大的鑿齒癱軟在地面上,許多鑿齒被直接劈碎。
見到這種情況的槐土獨眼凶光暴露,咬牙切齒道:「焦靖大師,用陰陽鏡。」
聽到槐土的話,焦靖立刻點了下頭,他巨大的袍子揚天一揮,一面黑紅兩色的鏡子出現在空中。
這面鏡子足有數里方圓,如同一個巨大的烏雲,紅色一面快速吸納天空的日光,黑色一面瞬間激射出無數黑色細光。
這些細光爆射而出,密密麻麻,足有數萬道。
每一道照射下來,金鐵大盾被瞬間切開,就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空中正在和英招激戰的飛天金屍也無法倖免,數千飛天金屍被瞬間切割成兩半。
若不是這些飛天金屍阻攔了一下,下面交戰的騎兵、刀盾手和弓弩手怕是死傷慘重,即便如此,數百黃金傀儡也被切割破裂,近千的士兵直接被斬殺。
這些黑色光線準頭極好,即便在混戰中,也沒有傷到鬼方大軍。
不過數萬光線切割後,這陰陽鏡咔嚓一下蹦碎,那焦靖再次揮手祭出一面寶鏡。
「好寶物。」秦不疑臉色一變,那黑色光線的力量怕是連火煉甲都可以切破。
見到這陰陽鏡再次施展出來,秦不疑那裏能容許他再出手,微微揮了揮手,對着腦後道:「用九龍神火罩。」
大黑天和月神立刻走出來,兩人手中各自握着一個九龍合攏,形似玉鼎的九龍罩。
「去。」大黑天一喝。
這九龍神火罩在空中快速的擴大,化作數十里大小,如同一個小城廓,四周九龍火焰九龍揚天怒吼,將那陰陽鏡直接籠罩住。
罩子內的英招頓時慘叫,飛天金屍被陰陽鏡切割數千後,他們還準備趁勝出擊,擊潰浮船戰艦,可是現在被罩子籠罩。
他們感覺到了恐懼和毀滅。
當下奮力的逃脫,但是九龍環繞,已經是九龍神火大陣,他們那裏能逃脫得了。
龍吟陣陣中,近萬的英招直接被火焰裹住,化作飛灰,而殘存的飛天金屍也在這火焰中化作了鐵水。
罩子內的三十里之地幾乎全都是化作虛無,那陰陽鏡也直接蹦碎。
看到這裏,沮授等人大喜,不過秦不疑的臉色卻凝重,那陰陽鏡可以區別敵我,自己這九龍神火罩則是不分敵我的瞬間殺傷。
若是扔到了地面上,不僅敵人死傷慘重,便是自己的大軍也會死傷慘重。
即便如此,自己的飛天金屍也被斬殺大半,唯一慶幸的是被切割而掉落在地面上的飛天金屍還可以重新凝練。
不過遠處的焦靖已經被這種利器,驚的駭然至極。
「不是說九州內的人族早已經丟失了這種利器的製造法門麼?」
焦靖大怒,他這次總共就帶來了兩面陰陽鏡,使用了一面,另外一面已經死傷慘重。
他不知道對面的秦不疑有多少這種東西,而在他驚恐中,只見第二尊九龍神火罩從天而將,直接籠罩他們的後方大營。
「擋住!」槐土大驚,身邊數千三首獨眼巨人齊齊睜開眼眸,一道道金光迸射出去,直奔九龍神火罩。
「吟。」忽然龍吟響徹虛空,這九龍神火罩化作九頭火焰巨龍,從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天空、大地、左右上下四方皆是一頭頭巨龍。
三首獨目巨人的目光雖強,卻只是遲緩了下九龍神火罩的力量。
槐土終於坐不住了,張口長嘯,獨目毫光迸射,六個手臂直接高舉,每一個手臂掌心內便是一隻眼睛,毫光萬丈,狠狠的和九龍神火罩撞擊在一起。
轟隆。
槐土倒退了下,九龍神火罩的龐大威力將他身邊的親衛直接焚燒殆盡。
「槐土,你既然出手了,這場戰爭就沒有要在這樣進行了。」秦不疑淡淡道,他對於鬼方大軍已經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當下揮了揮手,對着呂佈道:「殺了他。」
空中的呂布直奔那槐土。
槐土四周的親衛立刻上前阻止,鬼方的高手也出手而來。
只是這些所謂的高手也都是五次雷劫的存在,陽神級別的存在根本無法進入,而陽神之下的高手也是因為他們的祖先曾經生活在九州結界內,體內還有稀薄的華夏血脈。
但是這些高手又如何是呂布的對手。
呂布所過之處,鬼方高手的屍骸一具具掉落在地面上。
槐土看着緩緩走來的呂布,眼神駭然而驚恐。
「吾等應該將對將,如此才是真正的禮儀,才可以體會到上古義戰。」
槐土對着秦不疑吼道。
秦不疑懶洋洋道:「若非為了窺測你們的實力,誰又功夫和你們一對一的戰鬥。」
秦不疑話語剛落,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在空中一閃而過,那槐土直接被斬殺,屍體從空中的寶座上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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