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查出他們的聯繫,也不知道這妖物到底是為了什麼。」陳子丹推了一疊厚厚的資料到桌上,一桌人的臉色都不好。
陳清秋揉了下阿福的頭,追問道:
「那段息安那裏呢?他有交代什麼嗎……」
聽見陳清秋提起那名字,舒林哀嚎了一聲,臉趴到桌上悶悶地道:
「我都快跟蹤他半個月了!這小子,除了吃飯睡覺,就在花園裏散散步!根本沒有妖物的一根毛。」
舒飛拍了下舒林的頭,她和陳清秋也還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要不然,我們再去現場看看?」
三個死者的資料擺在桌上,明明是三個毫不相關的人,如何會被同一隻妖物盯上?
陳子丹搖了下頭:
「第二個的現場,是個工地,現在早就沒有痕跡了……要去的話,昨天那個,我們還沒去看。」
既然毫無頭緒,只好去看看那個沒有看過的現場。
……
陳清秋對那行知學校有所耳聞,是上學的時候聽說的貴族學校。
「校方已經暫時封鎖了那片地方。」他們被學校的保安帶着,往學校操場去,「消息也不讓傳出去,但是也保證不了多久啦,畢竟,畢竟是出了人命的。」
行知學校的環境非常好,樹木遮蔽,教學樓隱藏其中,發現屍體的操場,正在教學樓旁邊。一大片的綠色草地,本該是學生上體育課的時間,草地上沒有一個人。
保安見幾個人不說話,也不再說些什麼,沉默地打開操場的鎖,將人帶向對面的一角。
烏黑一塊的血跡在綠地上很明顯,還有個被警察標註出來的屍體位置。舒飛蹲了下去,手中握着玲瓏紐,巧妙地探測氣息。
那老保安看着那白線圈出的空虛位置,嘆了口氣:
「這孩子,還這麼年輕,我記得他第一次來上學的時候哩!」
「他是這裏的學生?」
陳清秋見那老保安仿佛有話要說,連忙問,阿福不安地在她的懷裏扭動,像是對地上的血很不喜歡。
「還有一個小娃,唉,造孽啊。」那保安目光往高高的教學樓上一望,他在這個地方呆了多久,每一個來讀書的小娃娃,他都認識,「他就從那裏跳下去了……那時候,他們老是一起上學下學,誰知道有一個就跳樓了呢?」
老人說着說着,自己搖起了頭,陳清秋心中正糊塗着,繼續追問老保安。
「您是說,他的朋友?」
「對啊,就前兩年,那娃娃進學校來見老師,還和我打招呼了,對我笑得多好。死得也太乾脆了……」
兩個好朋友,一個刻意進學校來跳樓自殺,另一個被妖物殺害在這裏,到底是什麼緣由?
圍着場地研究的舒飛也沒看出什麼來,五個人只好這麼原路返回。
「等等……優秀校友陸域?大爺,他是叫陸域吧?」
老保安點頭,陳清秋仔細看過去,上面幾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做到的最優秀程度,出國留學、大型企業高層、捐獻母校。
「這裏原先還有那個娃娃的嘞,叫……嘖,叫吳北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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