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的這麼好聽,還不是因為你不想他跟着我離開?」
寧小芒的臉上出現了大大的問號。
她是不是最近沒有睡好,所以才會一直出現這麼迷幻的狀態啊?
為毛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竟然有那種吃醋的憤怒的酸酸的味道呢?
寧小芒慌亂中急急忙忙搖了搖她的頭,眼睛裏面更是一片迷茫。
「這個,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哦了而已嘛,再說了也沒有侵犯到你的利益啊,你幹嘛這麼生氣啊,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嗎?你真的看上他了啊?」
寧小芒的眼睛裏面仿佛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眼底深處還有着一絲震驚。
「看上他?看上他?呵呵,我來這裏的目的你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假的不知道呢?你就非要這麼跟我說話的嗎?」
顧以寒的聲音裏面帶着無限的可憐,眼神中更是帶着無限的傷感。
看的寧小芒的小心臟一揪一揪地很痛。
「喂,你這個傢伙說話講點道理好不好,你心裏面想的是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面的蛔蟲,你打着什麼樣的主意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再說了你想做什麼你自己不就做就成了嗎?幹嘛在這裏嘰嘰歪歪的找不痛快呢?我又沒有求着你跟我說話啊。」
寧小芒的眼睛裏面浮現出了一絲的怒火。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就算是一隻病貓的話,那她也是一隻帶着強大的攻擊能力的病貓。
這個傢伙現在的行為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她的工作了,這口氣,本來看在他這麼強勢的分子上,她就已經決定任由他說話的呢,只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傢伙竟然越來越不會看人的臉色了。
「你當這裏是你的家嗎?你當這裏是你可以隨隨便便胡鬧的地方嗎?你都這麼大一個人了,為什麼就不能夠照顧照顧別人的感受呢?只是憑藉着自己的意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當你是誰啊?你以為大家都需要圍着你轉的嗎?沒有那個道理的。行了,我現在需要工作,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不要再來影響我了,很煩。」
寧小芒的眼睛裏面全都是怒火。
這樣子她真的很煩的。
明明兩個人並沒有什麼關係,她憑什麼就要受制於眼前的這個人?
她又不是他女朋友,又不是他老婆的。
「你這樣子看我的嗎?在你的心裏面我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嗎?」
顧以寒那麼高大的身軀向着身後退了一步,眼睛裏面閃爍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內心更是一片的苦澀。
所以,所以,眼前的她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會在當年撩了他之後就跑了的嗎?
其實她 根本就不是忘記了他了,恐怕他這個人連在她的生命中出沒有出現過她都不知道的吧,因為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將他放在心裏面的不是嗎?
顧以寒眼眶紅紅的自嘲般地諷刺地笑了笑。
他其實早就應該明白的不是嗎?只是內心根本就一直都不想去承認的不是嗎?
寧小芒的心裏面看見顧以寒的這一副神情莫名地心臟揪緊了,心更是有點疼,腦子也開始疼了起來。
眼前的這一切仿佛都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她看見他這樣的表情莫名的難受,其實她說的那些都是氣話而已,根本就不是發自內心的,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去傷害別人。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見眼前的這個男人心就慌了,慌得很。
那種心好像要找不到的感覺讓她的內心極度的慌亂,她潛意識地就想要拒絕這樣的感覺,所以,那些話才會被她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是,我是這樣想的,剛剛我其實真的已經很忍你了,難道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真的很沒有禮貌的嗎?首先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對我就動手動腳的,真的,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行為。」
「是嗎?是嗎?原來在你的心裏面我其實是這樣的不堪啊。」
顧以寒說着眼睛裏面的落寞就越來越深。
寧小芒看見這樣的神情,內心愈發的慌亂,她真的真的不想這樣子傷害眼前的這個人的,但是那種心要不屬於她自己的感覺真的很讓她心煩。
「老姐,你在說什麼啊?你不知道惹火了他,對咱們兩個人都沒有好處的嗎?」
遠處的張萬傑一看見顧以寒處於那種暴怒的邊緣了,眼睛裏面就閃過了一絲擔憂。
那個男人一看身價 就很高,他姐若是就這樣子得罪了他的話恐怕真的不能順風順水地繼續下去了。
「閉嘴,我心裏面想的什麼就說的什麼,不用你管,有那個閒心你還是好好地照顧好你自己吧。」
寧小芒正打算表達一下自己歉意的話隨着張萬傑這句話的落下成功地變成了質了。
顧以寒強行壓制着他內心的怒火,眼睛裏面的 傷痛讓看見就如同感同身受一般。
寧小芒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小。
所以,她說的這些話被眼前的這些人全部都聽到了。
劉涵則是在心裏面表達出了他內心對於寧小芒的這種發自內心的佩服感。
寧小姐真的是很牛的啊,都敢在總裁這一頭獅子上面拔毛的啊,真的是該說她是勇敢呢還是…
劉涵的眼睛裏面還有着對顧以寒的深深的擔憂。
這下糟糕了,公司裏面的員工肯定又要遭受到總裁的低氣壓了吧。
劉涵趕忙將他手上的張萬傑放開了。
開玩笑,現在的這種情形根本就不是適合抓住眼前的這個傢伙的時機啊,現在最終要的是自己那受傷了的總裁大人啊。
你說,這都叫什麼事情啊,總裁這幾年受到的苦他都看在了眼裏面了,現在更是被自己的 心上人當着情敵的面在這裏一通亂劈。
真的可謂是非常地慘了呢。
寧小芒看着那一點點遠去的身影,心裏面很難受,她輕輕地張了張口,想着說她其實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就在她剛剛要解釋的時候。
顧以寒的 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接下來的話讓她將她剛剛想要說出口的解釋一下子又咽回了肚子裏面了。
「所以,你現在還想 着說什麼呢?是因為他嗎?是因為他,所以你現在才會這樣急匆匆地表明你的立場的嗎?寧小芒,你怎麼能這麼沒心呢?不 你不是沒有心,只是你的心沒有給我罷了。」
顧以寒的眼睛裏面閃爍着自嘲般的諷刺的光芒。
那嘴角泛起的 弧度無一不在勾勒着他內心極大的苦澀。
「我,不…」
「我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聽着你說,你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要對我殘忍,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呵呵,我也是真傻,每一次都會被你做出的這些 表情給欺騙到,我真的真的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劉涵,咱們走吧。」
顧以寒極快地轉過身,那紅紅的眼眶裏面還有着一絲光亮在慢慢地消散。剩下的只有一片頹廢。
寧小芒看着顧以寒那漸漸遠去的身影內心更加地不舒服了起來。
她只能扭頭不去看那道身影。
只要不看,心就不會那麼輕易地亂了吧。
「這…」
張萬傑呆呆地望着一點一點走向了他的顧以寒,眼睛裏面的警惕的神色還是沒有一點的消散。
「走。」
顧以寒的聲音非常的壓抑。
他背對着寧小芒走進了電梯裏面,一直到電梯的門都合上了,他都沒有再轉過身來一次。而是一直一直背對着電梯門。
劉涵在電梯裏面震驚地看到了顧以寒竟然輕輕地抬起了他的手抹了抹他的眼角,然後過了幾秒才若無其事地轉過身來,仿若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劉涵只能夠將他的頭狠狠地低着,就指望着顧以寒不要注意到他,畢竟他剛才可是看見了總裁那樣的事情的。
張萬傑警惕地望着那個男人從他的身邊經過,半晌,他都沒能從這件事情中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之後,張萬傑就很快跑了幾步到了寧小芒的身旁。
內心的八卦因子在不安地躁動着。
眼睛裏面更是閃爍着興致勃勃的光芒。
「姐,問你個事唄?」
寧小芒也剛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眼睛裏面還帶着一絲的迷茫。
此刻聽見張萬傑那帶着壞笑的語氣。
她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了。
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她的五塊弟弟,為什麼叫他五塊呢,這事還得從小的時候說起。
她的這個弟弟很小的時候她姨姨他們將五塊的,十塊的,二十的,五十的,一百元的紙幣放在了他的面前,看他會挑哪一個,結果這個傢伙挑中了當時最低的一個。五塊的紙幣,而她呢則挑的是一百元的。
所以就有了這樣一個稱呼。
寧小芒給了他一個白眼。
「行了行了,不要對我做出這樣的表情,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過時不候。」
寧小芒說着就向着她預定的那一個房間走去了。
而張萬傑則是眼冒星光地亦步亦趨地跟在寧小芒的身後。
興奮不已地張開了口。
「姐,親姐,你就跟我說說唄,你跟剛才的那一位究竟是什麼關係啊?」
張萬傑的眼睛裏面全是對於寧小芒接下來要說的話的期待。
寧小芒眼睛裏面划過了一絲流光。
停下了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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