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瀟無奈的扭開瓶蓋,在幾名大漢的威逼之下,對嘴吹了起來。
唉,這酒自己覬覦好久了,都沒有得到。
只有他們b組去蘇格蘭執行任務,悄悄順回來兩瓶。
不過b組沒有人喜歡喝這種烈酒。
否則,估計也留不到現在了。
浪瀟自小就能喝,尤其是烈酒。
對於這世界知名的威士忌,他可是嚮往已久。
此刻嘗到那刺激而又香醇的味道,感覺周身毛孔都張開了一樣,不由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嘆。
以浪瀟的海量,臉上竟然也升起一道紅暈來,看起來有些醉眼迷離。
「小子,快喝。」
二龍嘴角含笑,心中一喜。
他可不是傻子。
浪瀟的實力,他已經聽岩晨仔細講過,絕對是個勁敵。
二龍能打出名堂,絕對不是光靠力量。
和他粗狂的外形相反的,是他的精明。
威士忌的威力,他非常清楚。
就算是他,頂多只能喝半瓶。
浪瀟這一瓶下去,不管是故意扮豬吃虎,還是有其他打算,實力肯定會大打折扣。
浪瀟苦着臉,讚嘆道:「好酒啊好酒,真不愧是價值五十萬一瓶的好酒,太夠味了,這才是男人應該喝的酒。」
二龍不由笑了起來:「既然這麼好喝,那就不要猶豫,趕緊喝。」
浪瀟打了個酒嗝,道:「多謝岩少的美酒。」
二龍臉色一變,喝道:「胡說什麼,是男人趕緊的。」
咕嘟咕嘟。
浪瀟舉起酒瓶,就像是灌水一般,將高度威士忌灌下去。
酒吧之中的人,都是吃驚的看着他。
喝紅酒或者脾氣,大家對瓶吹很正常。
可七十多度的威士忌,大部分人沾都不願沾,更別說一口吹一瓶了。
浪瀟喝酒臉紅,那是天生的。
但這卻給人一種錯覺。
看到他臉頰紅紅的,玫瑰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傢伙,不會是虛有其表吧?
這可不像他的作風啊!
二龍哈哈大笑:「厲害,果然是真男人,我這個人,最喜歡有種的男人了,來來來,咱們比劃比劃,你要是贏了,我就承認你是真男人。」
浪瀟擺擺手,捂住胸口,喘息道:「不必了,我醉了。」
說完,他竟然直接踉蹌着坐倒一旁的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二龍頓時傻眼。
這人都醉倒了,還真怎麼殺雞儆猴?
打一個醉鬼,能證明自己的能力?
能震懾到美人?
岩晨抓狂的道:「不要管那麼多,直接干,給我廢掉那小子。」
「不行,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可以在擂台上將對手打倒,也可以使用一些小伎倆削弱對手的力量,但對於沒有還手之力的人,我下不了手。」
二龍將手放在嘴唇上,壓低聲音說道。
「你是不是傻?你是個打黑拳的?還講什麼原則?我出雙倍價錢,給我弄死他。」
岩晨氣得不行,心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浪瀟醉倒,這可是難得的報仇機會。
他要親自在場,狠狠羞辱浪瀟,拍下視頻,成為浪瀟終生的污點,也成為自己炫耀的資本。
二龍有些鬱悶,但在雙倍酬金的誘惑下,他還是心動了。
向大牙使了個眼色,大牙立即心領神會。
作為名人他不能趁人之危,但大牙他們名不見經傳,卻是毫無顧忌。
反正岩少要的是浪瀟挨打受辱,至於誰打的,重要麼?
四人獰笑着走向了浪瀟。
浪瀟心中一萬隻羊駝在跳舞。
尼瑪,這二龍也太沒有武德了吧。
就這樣還不放過自己?
四人走近浪瀟,就要動手。
「且慢,你們想幹什麼?」
玫瑰突然開口,語氣有些凌厲。
二龍呵呵一笑:「不要緊張,這小子敢調戲你,我們只想幫你出口氣罷了。」
「誰說他調戲我了?」玫瑰詫異的道:「你們一進來就逼我客人喝酒,現在還要打他,這要是傳出去,今後誰還敢來這裏喝酒?」
此話出口,眾人都是愣住了。
看樣子,老闆娘竟然是想為浪瀟出頭了。
二龍眼神一冷,道:「老闆娘,你可要想清楚了,為他出頭,值得麼?」
「我是個生意人,一切從利益出發,當然值得。」玫瑰微笑,風情萬種。
「不好意思,這小子冒犯了我,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行的。」二龍眼神一眯,聲音變冷。
岩少的出價可不低,而且是雙倍。
有錢不賺王八蛋。
打黑拳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錢。
如此輕鬆就能賺到辛辛苦苦幾場拳賽才能賺到的錢,何樂不為?
他喜歡女人,但若讓他選擇,他還是情願選擇金錢。
玫瑰眼神一冷:「在我的店裏消費,就是我的客人,一個店如果連自己的客人都保護不了,誰還敢進來?」
「這小子,你只怕保不住。」
二龍冷笑道:「看在咱們投緣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他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必須受到懲罰。」
「我也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你是不是也想對付我?」
二龍眼神眯,閃爍着危險的光芒:「我二龍從不打女人。」
「那也要你打得過才行。」
調酒師從後面站了出來,冷冷看着二龍。
「有意思,想不到老闆娘有情有義,連服務員都這麼講義氣。」
二龍臉上雖然在笑,但眼神之中卻是一片森然:「你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他冷笑一聲,一把便是向調酒師抓去。
調酒師冷笑一聲,也不知道他的手怎麼一動,便是抓住了二龍的手腕,先是向前一拉,隨後又是重重向前一送。
二龍這麼魁梧的身軀,居然站立不穩,向後退去。
「嘰嘰歪歪,還他媽拳擊手,我看就是個紙老虎。」
玫瑰冷哼一聲,突然從吧枱裏面飛躍而起。
她身在半空,便是一腳閃電般的踢在二龍的胸口之上。
眾人都是大吃一驚。
因為玫瑰竟然穿着高跟鞋。
這鞋尖,簡直像一把尖錐。
二龍猝不及防,仰天便倒,宛如一座小山,震得地面似乎都在顫抖。
他捂住胸口,滿臉駭然,痛苦得臉色都變了。
「怎麼樣,還打不打?」
玫瑰居高臨下,不屑的看着二龍,眼中帶着滿滿的鄙夷不屑。
「以為自己練了幾天拳,就天下無敵了?這個世界,比你想像之中要大多了,而你,永遠只能在井底當一隻可憐的青蛙。」
玫瑰說完,轉過身,邁着模特般的貓步,走向圍住浪瀟的四人。
四人一下子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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