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這一頭,顧家的兩個人一直在暗中保護商奕笑的安全,自從商奕笑在營區指控了趙慶,沈墨驍就從顧家借了兩個人保護她的安全。
得知她今天來御和園了,沈墨驍擔心趙慶這邊會出手報復,這才放下工作親自過來了,只可惜因為沈夫人的介入,沈墨驍不得不先送黃子佩回去,讓商奕笑跟着齊澄盈走的。
不過商奕笑畢竟只是個小人物,顧家兩人也沒有多在意,誰知道這一疏忽就出事了。
「哎,小伙子,你走路怎麼回事啊?」保護商奕笑的兩人遠遠的跟着,還沒有走到巷子這邊,卻和迎面騎電動車的一個女人撞到了一起。
女人摔在了地上,電動車也倒了,放在車上的水果和蔬菜散落了一地。
「對不起。」男人立刻道歉,一旁同伴見狀繼續往巷子裏走,誰知道倒地上的女人卻突然嚎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同伴的腿。
「撞了人,你們還想跑嗎?大家快幫我報警那!」女人撒潑般的叫罵着,她身後跑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
「姐,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小青年兇狠的叫囂着,快速的攔住想要走的兩人。
場面一下子混亂了,看着撒潑叫罵的姐弟倆,顧家兩人只當是遇到碰瓷的,丟出一千塊錢之後,兩人快速的向着巷子口這邊小跑了過去。
人呢?看到空蕩蕩的巷子,兩人對望一眼,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那姐弟倆有問題!」
警覺到了不對勁,兩人立刻轉身跑了回來,四周看熱鬧的人都已經散了,地上的水果和蔬菜也沒有人收拾,電動車也丟在一旁,分明是先一步逃走了,「立刻通知沈總裁,商小姐失蹤了。」
「姐,人已經抓住了。」副駕駛的混混在電話接通之後立刻得瑟的炫耀起來,「姐,你打算怎麼辦?」
五星級酒店套房裏,熊為國喝醉了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小情人看了一眼,隨後拿着手機向着陽台走了過去,壓低聲音囑咐對方。
「你先將人送到三舅魚塘那邊看押起來,她是齊澄盈的好友,一定知道姓齊的許多秘密,到時候你們多嚇嚇她,對了,一定要將她吐露的秘密都錄音,還有記得拍點果照,這樣她就不敢報警了,」
小情人對齊澄盈那是又嫉妒又羨慕,熊為國丟了那麼大臉,他不敢真對齊澄盈做什麼,小情人不過十八歲,做事也沒有腦子,她就不相信齊澄盈真的像粉絲認為的那麼乾淨。
原本她只是打算讓自己的弟弟跟着齊澄盈偷拍幾張照片,齊澄盈分明就是被沈總裁給包養了,和自己沒什麼不同,卻整天裝的多麼清高!而且照片到時候賣給媒體還能賺一筆。
誰知道齊澄盈全程都坐車子裏沒下來,商奕笑下來之後,小情人臨時起意打算將人給綁走,問出點機密來,這比照片更有殺傷力,她就不相信弄不臭齊澄盈,前幾天網上還鬧的沸沸揚揚的呢。
「好嘞。」小混混掛了電話,讓人往出城的方向開了過去,他們三舅在城郊弄了個大棚種植蔬菜,還弄了兩個魚塘,那裏偏僻的很,將人藏那邊,一時半會的還真沒有人會發現。
麵包車呼嘯的向着城郊方向開着,城郊的馬路上停着一輛黑色汽車。
「泉叔,麵包車已經過來了。」駕駛位的小青年掛了電話之後立刻向着後座的劉海泉匯報着。
「去佈置一下。」劉海泉點了點頭,他行事一貫謹慎小心,所以即使是處理商奕笑這樣的小人物,劉海泉也要親自盯着,看到人死了,劉海泉才會安心離開。
小青年快速的下了車,將五米多長的釘刺帶放在了馬路中間,一根一根的尖釘反射着白色的陽光,汽車高速駛過時,輪胎被扎破,輕則車子停下來,重則車毀人亡。
三個混混哼着歌,麵包車車速飈的極快,反正這邊是城郊,來往的車輛很少,也沒有交通探頭,完全不擔心超速的問題。
「砰!」伴隨着輪胎被扎破的聲音,麵包車失控的向着馬路旁邊的水泥墩子一頭撞了過去,劇烈的撞擊聲里,車頭冒出一陣陣的黑煙,麵包車隨後側翻了,在地上又滑行了六七米這才停了下來。
「運氣還挺好。」看着麵包車側翻之後,小青年將釘刺帶收了回來,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來,一會將麵包車油箱點着,砰一聲,一切都結束了。
麵包車裏坐在前頭的兩個混混此刻已經頭破血流的昏厥了,後座看押商奕笑的混混還沒有失去意識,痛苦的呻吟着,滿臉的鮮血不說,肋骨被撞斷了,估計還扎破了內臟器官,鮮血順着嘴角慢慢的流淌出來。
商奕笑是躺在麵包車後排的座位上的,所以車禍發生的時候受傷最輕,稍微動了動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商奕笑透過破裂的車窗向着外面看了過去。
嗆鼻的汽油味傳來,商奕笑眼神狠辣了幾分,劉海泉還真是心狠手辣,就因為自己和趙慶的一點矛盾,劉海泉弄死自己不說,還要搭上三條無辜的人命,雖然這三個混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罪不至死。
「呦,還有一個命大的。」看到從車裏爬出來的商奕笑,小青年嗤笑一聲,眼中滿是嗜血的冰冷,「可惜了,你還是要死,何必浪費力氣從車裏出來呢。」
「這些年想要殺我的人估計能從馬路這頭排到馬路那一頭。」商奕笑咧嘴笑着,一臉的痞氣十足,瞄了一眼不遠處劉海泉的車子,「聽說懸賞金都高達一千萬美金了,可惜啊,我還活的好好的。」
小青年呆愣愣的看着說話的商奕笑,如同再看一個神經病一般,她到底在說什麼?她這是演戲演多了,腦子不清楚了吧。
可是接下來的事讓他就知道商奕笑不是在說笑,黑洞洞的槍口抵上了自己的腹部,小青年臉色刷一下白了,雙腿不停的哆嗦。
此刻陽光明亮,六月中旬的氣溫都已經三十多度了,可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子寒氣從腳底上蔓延到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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