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你這個孬種,我和你結婚真是瞎眼了!」聽到破鞋兩個字,莫芷蘭氣炸了,對着魏勇就潑辣的叫罵起來,「身為男人你有什麼,竟然還投靠了商弈笑,我呸,你要當狗,我莫芷蘭可不奉陪!」
不等魏勇開口,莫芷蘭親密的靠在魏栩身旁,嬌媚的笑着,「魏三少和你完全不同,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就連在床上也比你這個又矮又胖的醜男人強多了!」
「哈哈,魏勇那魏勇,你放心吧,你給不了女人性福,我這個堂弟可以代勞的。」被吹捧的魏栩得意的大笑起來,雖然他也看不上莫芷蘭,不過一想到這曾經是魏勇的老婆,魏栩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得意和痛快。
魏勇被這對狗男女氣紅了眼,身為男人,他可以不在乎莫芷蘭跟了魏栩,可是聽到莫芷蘭詆毀自己不行,魏勇鐵青着老臉,要不是被商弈笑給攔住了,魏勇估計就衝過去和魏栩大打出手了。
「沒有想到魏三少還有這種癖好。」商弈笑輕聲一笑,目光好奇又詫異的看着洋洋得意的魏栩,話鋒一轉,「難道這就是禁忌之愛帶來的快感,魏三少,你這種變態的嗜好其實是心理有病。」
商弈笑神色悠然的接着開口:「好在魏勇已經離婚了,但是我記得魏大少和魏二少都結婚沒有多年,你這樣,魏大少他們真放心將漂亮的老婆留在魏家大宅嗎?」
魏勇包括四周圍觀的人都是一愣,一個一個都用無比怪異的目光看向魏栩和莫芷蘭,雖然他們也清楚這話是商弈笑故意說出來擠兌魏栩的,但是莫芷蘭畢竟是魏勇的老婆,即使離婚了。
魏栩要膈應魏勇可以用上百種辦法,為什麼偏偏選了這一種?魏栩和莫芷蘭嘿咻的時候他自己不膈應嗎?這畢竟是魏勇的女人,至少他們是沒有這麼重口味的,說實話將莫芷蘭丟到紅燈區去當三陪小姐,他們都不會親自上場,和自己堂哥共用一個女人……
「商弈笑,你給我閉嘴!」魏栩怒吼一聲,面色鐵青的看向表情極其無辜的商弈笑,「你以為這樣就能敗壞我的名聲嗎?哼,你和魏勇還不是勾勾搭搭,曖昧不清!」
魏栩知道這種事解釋不清楚,越描越黑,所以他只能將商弈笑也拖下水,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不過即使如此,魏栩還是一把將莫芷蘭給推到了一旁,現在想想也怪噁心的。
「走吧,進去了。」不做無所謂的口舌之爭,商弈笑和魏勇說了一句就率先邁開步子向着會所走了進去,魏勇快步跟了進去。
被丟在原地的魏栩憋屈的扭曲了表情,兩眼噴火一般死死的盯着商弈笑和魏勇,她如果留下來做口舌之爭,魏栩還可以將水攪渾,偏偏商弈笑就這麼雲淡風輕的轉身離開了,讓魏栩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了。
「魏三少,何必和商弈笑那種賤人生氣,她自己藏污納垢的,所以不管看到誰都以為對方和她一樣放蕩下賤!」鍾紹連忙湊了過來,一臉的諂媚和巴結,之前聽從魏三少的命令,自己不得不和魏勇那個廢物虛與委蛇,如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魏三少身邊了。
「商弈笑!」魏栩深呼吸着,壓抑着怒火,餘光掃到莫芷蘭不由更加的遷怒了幾分,都是這個女人害的自己丟了這麼大的臉,但是此刻將莫芷蘭趕走,不就證明自己心虛了。
想到這裏,魏栩指着一旁莫志蘭對鍾紹開口:「這個女人交給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鍾紹錯愕一愣,他也是鍾家少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莫芷蘭這種結過婚的女人,鍾紹真沒性趣,畢竟她還和魏栩曖昧不清,自己要是接手了莫芷蘭,那不等於頭上綠油油的。
「怎麼?你不願意?」聲音陡然冰冷下來,魏栩目光陰森森的看着鍾紹。
「沒有,沒有,三少你先請。」鍾紹怎麼敢忤逆魏栩,只能將惱火壓了下來,一把抓住莫芷蘭的手腕,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莫小姐就跟着我吧。」
莫芷蘭不甘心的垮着臉,跟了魏栩那是魏家三少,眼前這個鐘紹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魏三少身邊的一條狗而已,莫芷蘭自詡清高,自然瞧不上鍾紹,偏偏她在九湖區人生地不熟的。
「哼。」看着先走一步的魏栩,莫芷蘭冷冷的瞪了一眼鍾紹,「我告訴你魏三少只是讓你暫時照顧我,我還是魏三少的女人!」
鍾紹不屑的看着摸不清狀態的莫芷蘭,真是胸大無腦的蠢貨,還當自己是莫家千金嗎?經過商弈笑那一番話,魏三少怎麼可能還將莫芷蘭留在身邊,就算他同意,魏家也不會同意,魏三少兩個嫂子也不會同意。
會所大廳里,商弈笑和魏勇身邊差不多是真空地帶,以前眾人對魏勇還有幾分好臉色不過是看九湖區魏家的面子,現在嘛,魏家已經徹底放棄魏勇了,誰會理會一個一無是處的紈絝,而且踩魏勇幾腳說不定還能討好魏三少。
「商小姐,這是你剛剛點的餐。」穿着黑色馬甲白色襯衫的男侍應生將托盤放到了商弈笑面前的桌子上,打了一個只有兩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勢。
既然是譚亦的人送來的食物,那肯定沒有問題,「謝謝。」商弈笑笑着點了點頭,拿起刀叉開始吃了起來。
「魏勇。」就在此時,一個青年快步走了過來,瞄了一眼吃東西的商弈笑,剛剛在門口,商弈笑帶來的保鏢將金燕會所的保安揍成了豬頭,所以這些人對商弈笑還是有些忌憚的,莫家保鏢的威名他們已經知道了。
「常豐。」魏勇神色冷淡的開口,經過鍾紹這幾個好友的背叛,魏勇對自己身邊的這群朋友都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尤其看到常豐手裏還拿着文件夾,分明是有備而來。
「魏勇,我父親希望你將我們公司的股份專賣給我們。」常豐將文件夾放到了桌子上,他們家只是九湖區一個小家族,當初攀上了魏勇的關係也算是和魏家有點關係了,所以生意也順暢了很多,真被人刁難了,魏勇也會出面解決。
所以常家就送給了魏勇百分之五的股份,雖然每年也就二三十萬的分紅,不過這也是常家的示好,但是如今魏勇和魏家撕破臉了,也難怪常家翻臉無情。
「行,過河拆橋這事老子也習慣了。」魏勇冷嗤一聲,當年常豐跟在他屁股後面叫哥,平日裏有時事也是隨叫隨到,結果呢,樹倒猢猻散!
常豐臉色有些的尷尬和難堪,他也感覺父親這樣做太絕情了,可是常豐也不敢違背家裏的意思,畢竟招惹了魏三少,常家的公司分分鐘就會被打壓的破產。
拿起筆刷刷的將文件上簽了名,魏勇目光掃過全場,「還有誰,一起過來,過時不候!」
魏勇這些年在九湖區接觸的都是一些小家族的人,借用魏家的名頭,魏勇也算混的風生水起,而這些人為了抱上魏家大腿,也和常家一樣給了魏勇不少好處,畢竟當初魏勇再不受寵也是魏家人,只是如今此一時彼一時!
先後一共五個人過來和魏勇撇清了關係,魏栩動作優雅的晃動着高腳杯里的香檳,沒有了魏家,他魏勇算個什麼東西!
「魏三少。」悠揚的音樂聲里,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優雅的向着魏栩走了過去。
四周的人紛紛站起身來打招呼,「燕姐。」
身為三爺的女人,金燕是一個成熟而嫵媚的美女,婀娜的身姿,披散的波浪長發,妝容精緻的臉上帶着成熟女人的韻味,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萬種。
金旭跟在金燕身後,遠遠的瞪了一眼商弈笑和魏勇,眼中閃爍着要報復的惡毒光芒。
「燕姐。」即使是魏栩對待金燕的態度也顯得很是尊敬,兩人舉杯輕輕碰了一下。
魏勇此刻低聲對商弈笑開口,「那就是金燕,這家會所的老闆,傳說他是三爺的相好,而且青雀門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也是這個金燕在打理。」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金燕能代表三爺,代表青雀門,而魏勇這個老門主的外孫卻是人走茶涼,否則之前金旭就不敢對魏勇動手。
「青雀門和魏家是合作關係?」商弈笑遠遠的打量着和魏栩寒暄的金燕,對比之下,不遠處的莫芷蘭除了年齡和金燕差不多之外,不管是氣質還是交際能力都遠遠不如,能在青雀門立住腳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魏勇臉上是一陣難堪和無奈,「明面上沒什麼合作,不過對待我的態度倒是如出一轍。」
不管是魏家還是青雀門只需要魏勇活着就行了,至於怎麼活着就無所謂了。
商弈笑剛吃完最後一口,卻見金燕帶着金旭走了過來,看她臉上依舊是笑意融融,可是商弈笑明顯感覺到來者不善。
「阿勇,我聽魏三少說你打算變賣九湖區的資產然後去觀南那邊。」金燕聲音柔和的開口,聽起來似乎很關心魏勇這個晚輩,畢竟她再年輕也是三爺的女人,算起來算是魏勇的舅媽,「我手邊還有一些資金,你這些產業我都高價回收過來。」
「那些產業就算爛在手裏頭,我也不會賣給你!」魏勇冷冷的拒絕,青雀門如果真的在乎自己,那麼魏家又怎麼敢將自己養廢?
被魏勇冷眼相待,金燕卻是半點不生氣,嫵媚的笑容里透着包容和柔和,「阿勇,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該意氣用事。」
「你不用這樣惺惺作態,怎麼,還想利用我來給青雀門刷一下好名聲嗎?」嗤笑一聲的魏勇卻是半點不領情。
四周的人此刻一個一個都嫌棄或是鄙夷的看向魏勇,「就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他這是腦子進水了嗎?先是魏家,現在又是青雀門。」
「魏勇要是有腦子的話,他就不會是個紈絝了,和魏家和青雀門都撕破臉,他真以為靠自己能有所成就?」
「哼,這就是典型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魏家和青雀門對魏勇已經仁至義盡了。」
「這就是所謂的爛泥扶不上牆!」
聽着四周人的嘲諷聲,一抹亮光從眼中一閃而過,金燕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不能讓人指責青雀門忘恩負義,畢竟一開始是金旭指使保安對魏勇動手的,到時候三爺為了維護青雀門的名聲,必定會犧牲小旭。
「金小姐。」商弈笑慢條斯理的放下刀叉,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笑眯眯的看着神色舒緩的金燕,她高價回收魏勇資產的目的商弈笑明白,不過是為了給金旭擦屁股而已。
魏勇和魏家撕破臉了,可是和青雀門還沒有,金旭不過是一個情婦的弟弟,卻敢指使人打魏勇這個老門主的親外孫,這事要傳了出去,不就是告訴世人青雀門根本不重視魏勇,否則金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商小姐,阿勇平日裏紈絝慣了,不過跟着商小姐回觀南也好,我聽說阿勇現在在莫氏集團工作,有商小姐看着,我想三爺也能放心了。」金燕並不在乎魏勇,但是她卻忌憚面前的商弈笑。
同樣是女人,金燕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商弈笑的外表如何無害,可是她能成為莫氏集團的總裁,這就說明她的頭腦和手段都不容小覷。
「當年魏勇父母意外去世,三爺似乎只是去了魏家弔唁,卻從沒有想過魏勇父母是真的意外還是被人謀殺了?」商弈笑此話一出,整個大廳里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金燕表情微微一愣,她跟了三爺快十年了,可魏勇父母去世卻是在二十多年前,金燕不知道內情很正常。
「而且魏勇查到一點情況,似乎當初這裏面也有青雀門的手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想魏勇不願意將資產賣給金小姐也是人之常情。」說完之後,商弈笑站起身來,安撫的拍了拍魏勇的肩膀,「我們也回去吧。」
不說金燕愣住了,不遠處的魏栩也是目瞪口呆的愣住了,他知道自己父親之所以能接管魏家,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大伯死了,他父親剛好接手了大伯打拼下來的所有的人脈關係,可是魏栩真沒想到大伯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從會所離開之後,坐在汽車後座的魏勇不明白的看向商弈笑,「為什麼要說出來?這樣一來魏仲銘不是有了防備?」
「確保你的生命安全。」商弈笑解釋了一句,看着魏勇依舊不解,只能繼續道:「既然放出了消息,那麼不管是魏家還是青雀門都不能對你下手,相反的他們還要確保你的安全,否則就會被人認為這是殺人滅口。」
這裏是九湖區,魏栩又是心胸狹隘之輩,他要是真派人弄死了魏勇,或者像鍾紹那樣的人為了拍魏家的馬屁,也有可能出手暗害魏勇,但是現在誰也不敢動手了。
「也對,我要是死了,他們的罪名可就坐實了,青雀門倒是無所謂,可是魏仲銘絕對不敢背上殺人罪名,連自己的大哥大嫂和親侄子都能弄死,日後誰敢和魏仲銘合作,這等於斷絕了他的仕途。」魏勇一想到自家二叔恨不能將自己給弄死,偏偏又不敢下手的憋屈模樣,頓時感覺無比的痛快。
商弈笑沒有再開口,她放出這個消息,也是為了讓魏家和青雀門都先動起來,九湖區鐵板一片很難撬動,但如果魏家先亂了陣腳,那麼商弈笑這邊就有機會了。
!分隔線!
魏栩還沒有回家,魏仲銘就收到了消息,平日裏在官場上都是儒雅溫和消失殆盡,被冷酷和猙獰所取代。
「仲銘,魏勇難道查到了什麼?」魏夫人有些不安的開口,神色猶疑不決着,當初收買大哥司機的事是自己親自做的,這種事,魏仲銘不放心外人,連自己的秘書他都不相信。
而司機也經常留宿在魏家大宅,魏夫人正好有機會和司機接觸,雖然事後司機同樣死在了洪水裏,而司機家裏魏仲銘也派人盯着,這件事司機連自己老婆都隱瞞了,所以他一死,就沒有人知道魏夫人曾經收買他的事。
可是塵封了二十多年的舊事突然被人提起,魏夫人並不是害怕自己弄死了四條人命,她只是擔心一旦被查清楚,自己絕對逃不了牢獄之災。
「要不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魏夫人看着一副柔弱病態的模樣,可是誰能想到她此刻的眼神如此的狠辣,充滿了對魏勇的殺機。
「原本沒有任何證據,你一動手暗殺魏勇,剛好將證據送到了他們手裏。」魏仲銘陰冷的視線警告的看了一眼魏夫人,「當年的事情是我親自善後的,所有的證據都消除了,時隔二十多年,你認為魏勇能查到什麼證據?」
魏仲銘並不是擔心魏勇,他真正擔心的是商弈笑,不,更確切來說是譚亦,說大哥大嫂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謀殺,必定是譚亦調查之後得出來的結論,即使他沒有任何證據,可是對魏仲銘而言,這個消息一傳來他的名聲就受損了。
「爸,魏勇現在根本就是一條瘋狗,他真的什麼話都敢說!」從會所回來的魏栩還沒有進門,憤怒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一想到魏勇和商弈笑離開之後,會所里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一抹畏懼,魏栩就氣的火不打一處來,難道那些人真以為自己是殺人犯不成?
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魏栩越想越是生氣,「爸,魏勇和商弈笑那賤人為了敗壞我們魏家的名聲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當時如果不是金燕那女人阻止我,我一定要將魏勇和商弈笑狠揍一頓泄憤!」
魏夫人一掃剛剛陰冷的表情,面帶柔和的笑意關心的說了一句,「行了,你自己胳膊還沒有好,不要整天喊打喊殺的。」
「爸,我就是氣不過魏勇那雜種敗壞我們家的名聲。」自從胳膊被魏仲銘親手扭斷了,魏栩對這個父親就多了一股說不出來的畏懼,「再說也不會真的動手,那不是落實了我們殺人滅口的罪名。」
好在魏栩氣歸氣,並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魏仲銘這才舒緩了臉色,沉吟片刻後開口;「你不需要對魏勇動手,他既然要變賣產業,你完全可以在這上面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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