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成立的?」她奇怪。
白斯莫微微得意,不屑道:「我的能力,幾天就能辦好。」
也就是說,他們在商量離婚的時候,他辦的?
他是腦子有問題嗎?
「何必多此一舉呢。」
「紀念,以我白斯莫的名義,舉辦的慈善基金會,你知道會引發多少人過來捐獻善款?如果你覺得多此一舉,那我回去取消算了。」
「等一下。」紀念喊住了他,陷入了深思。
因為身世的緣故,紀念一直想着,如果可以,她長大之後,能夠幫助更多的人。
白斯莫說的對,以他的名義舉辦的慈善基金會,一定會有不少的人捐款,取消,豈不是很可惜。
但是……
「有什麼條件。」
她才不會相信白斯莫會這麼好心,白白幫她的忙。
「哼,條件當然有。」
「你說。」
「你不許和那個秦臻有任何的關係,不管是在醫院外,還是在醫院內,都不可以有任何肢體上的觸碰。」
白斯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只是自己清楚的知道,看見她和秦臻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心裏不舒服。
為了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白斯莫不介意花費一點功夫。
紀念驚訝的發現,白斯莫對於秦臻的怨念還真深。
不知道他們以前,有什麼過節。
「只是這樣?」
「暫時,就這樣,你答應慈善基金會就會一直在,你拒絕,我就只能讓人取消了。」
「好,我答應你。」
本來,紀念就沒有想過和秦臻發生過什麼,完全是白斯莫太會腦補了。
白斯莫心情驟然變好了,直接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桌子,宛如一幅大爺的模樣:「我餓了,給我去做飯。」
「我沒有做飯。」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她那隻小碗:「去給我做碗面。」
紀念:……
「我很鄭重的事先提醒你一聲,白斯莫,你還是回去吃吧,或者隨便找個地方,也比我這兒強。」
「我工作了一天,你還讓我跑到哪裏去?讓你去你就去,我為了辦了那麼大的一個基金會,做碗面給我吃怎麼了?」
白斯莫簡直滿嘴的道理,紀念放下筷子,進了廚房。
過了幾分鐘,端着一碗麵出來了。
白斯莫緊皺着眉頭,看着那碗面:「紀念……」
「只有泡麵,我還給你煮了,不吃就走,簡直煩死了。」
似乎是習慣了紀念這樣,白斯莫也不多說什麼,拿起了叉子,吃了一口面容也沒有多少改變。
「難吃。」
紀念:「當然難吃。」
泡麵,哪裏比得上白斯莫平日裏吃的山珍海味,而且都是星級大廚烹飪的。
他抬眸:「你不要告訴我,以後你每天就吃這種東西。」
「我說我每天都吃,你是要每天來給我做飯嗎?」
白斯莫反駁:「想得美。」
紀念本就沒抱多大的希望,他估計廚房都沒有下去過。
嘴裏說的難吃,卻還是吃完了。
「我是不可能來給你做飯,不過我可以從老宅找個人來給你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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