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類特種部隊?
豈不是被國家雪藏的部隊?
外界至於傳聞,卻不知真假。
白茹美眸中閃過一絲亮光,充滿好奇的追問,「哥,你的意思是……」
「我可什麼都沒說。」
白俊故弄玄虛的離開。
白茹定格在了原地,鍋里煮着的菜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出了糊味,這讓她從各種思緒之中回過神來,趕緊忙着張羅着飯菜。
客廳。
薛東和白重遠隨便閒聊,從部隊裏的一些事情說到了家裏的狀況。
「薛東,你和白茹都是好孩子。我看得出來,她對你感覺不錯。現在都流行自由戀愛,我作為長輩本不該管這件事情,但我必須強調的一點是,你們暫時不能在一起。」
薛東:「首長,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來……」
「對,他就是來吃頓飯的。我們之間是純潔的戰友關係,沒有其他什麼別的關係。」
薛東正要解釋着什麼的時候,白茹剛好從廚房出來,順勢將手中的菜盤子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
氣氛一度尷尬起來。
白茹表情冰冷,仿佛在跟誰置氣一樣。
「這丫頭從小被我慣壞了,你別怪她。她總是口不對心,我是過來人,明白你們在想什麼。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該執行和遵守的紀律,還是要照做。」
可能是為了避免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白重遠跳轉話鋒,開始問起薛東在戰場上那些特殊的創新思維。
薛東將他小時候受父親薰陶之類的事情告知了白重遠,隨後表情嚴肅的朝着白重遠看了看,「首長,您應該認識我父親吧?」
「嗯。他是一個好兵。」
「除此之外呢?」
「他承載了一個戰士應該承載的責任……」
說起這個,白重遠的眼帘微微垂下,默默嘆息一聲,仿佛在惋惜着什麼。
「吃飯了。」
白俊從樓上下來,白茹端着其他幾樣菜上桌,薛東和白重遠之間有關於他父親的話題便就此終結。
飯畢,白茹和薛東一起離開。
晚風徐徐,路燈下婆娑的光影映照着兩個年輕的身影。
兩個人誰也沒有先說話,直到走過了幾個街角,薛東才先開口,「白茹,你怎麼沒提前跟我說你家的情況?還好我沒有出醜,要不然就失禮了。」
「切,這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又沒什麼特別的關係,只是普通戰友而已,不是麼?」
白茹撇了撇嘴,將『普通戰友』這幾個字的字音咬的特別重。
說完之後,白茹如負重釋一般深吸一口氣,就跟暫時放下了什麼一樣,她調轉話鋒,突然變得饒有興致起來,「對了,我帶你來我家,見過我的家人了。你能不能也跟我說說你的家人?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多多少少會談論家裏的一些情況,可你除了你的妹妹,似乎很少說起其他人。」
「我能不說麼?」
「可以。不過,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說了,記得第一個跟我說。」
白茹面帶微笑的看着薛東,充滿誠懇。
薛東輕輕點了點頭,「嗯。」
「那我們可說好了,一言為定。」
說着,白茹伸出小拇指。
「要不要這麼幼稚?這麼大了,還玩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遊戲?」
「我喜歡。」
「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
薛東伸手勾着白茹的小拇指,完成了第一次對於女孩子的承諾。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為什麼會選擇進入特戰隊?家庭環境那麼好,安安穩穩當幾年醫療兵,回頭去地方軍區醫院當個院長副院長什麼的,不是挺好的麼?」
薛東好奇的看向白茹,心中好奇。
「我……」
「有難言之隱?」
「算是。也不算是。」
白茹似乎也有點神神道道的,就跟有什麼事情隱瞞着薛東一樣。
就在兩人閒聊着什麼的時候,白茹接到了一個緊急通知,讓趕緊歸隊,有緊急任務。
薛東和白茹趕緊趕回基地火狼特戰隊,穿戴整齊後,迅速到集合點集合。
郵差從作戰指揮室出來,手中拿着一份任務文件,將有字的一面朝向眾人道,「同志們,火狼特戰隊一直都是軍中的精銳,通常執行很多作戰任務,其中包括出國參加維和行動。」
「前不久,我們就秘密前往國外執行維和任務。這次我們再次接到命令,需要前往參加維和任務長達一年。但這次的情況更為複雜,我們需要保護一些科研醫療人員,還有一些成功的商業人士。這次任務比較艱巨,我們需要慎之又慎,不能出現任何意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在國外執行維和任務,不能隨便出擊。在國外我們是沒有執法權的,只有通過申請獲得批准之後,我們才能行動。」
郵差訓話完畢之後,火狼特戰隊全員準備登機,通過國際專用航線前往岡比亞。
能夠進入特戰隊的,各項能力都很不錯,外語還有其他一些禮儀水準等等,在平時訓練的時候都有教授。
這次前往非洲小國岡比亞執行維和任務,之前所學習技能將會派上大用場。
岡比亞是一個極其落後的國家,當地還有很多武裝,武裝組織之間經常會有爭鬥。
薛東他們需要在這個貧窮落後而又充滿戰爭恐懼的國家執行維和任務,保護華夏方面一些重要科技醫療人員,以及一些國際友人和重要設備。
乘坐武裝運輸機經歷漫長的飛行,順利抵達聯合國駐岡比亞臨時軍事基地。
此前的一批維和人員和火狼特戰隊以及一些他國軍隊進行簡單任務交接儀式。
火狼特戰隊被分配保護機要科研人員,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些負責地方建設的工程兵和其他部隊。
在岡比亞,戰亂讓這個原本就很貧窮的國家變得更加苦難。
街道上人很少,沒有人敢到處亂逛,唯恐被不知道何處射擊過來的子彈或榴彈要了性命。
薛東他們剛到岡比亞,有點不太適應這邊的環境。
水土不服的現狀出現之後,他們很快嘗試克服。
炎熱荒涼貧瘠的土地,到處充滿着硝煙和恐懼,然而這裏卻是罪惡蔓延滋生的熱土,在這裏經常會有一些叛軍用ak掃射,瘋癲的吹着口哨,叫罵着,怒吼着,跟一群瘋狗一樣的駕着改裝過的破舊皮卡卷着滾滾塵沙呼嘯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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