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只聽一聲輕響,那大帝之心就被那隻手臂捏在了手中。
「轟!」
一瞬間,大帝之心湧出滔天之力,席捲四面八方,想要掙脫禁錮擒拿。
可惜,那隻手臂宛若神鐵鎖鏈一般,紋絲不動,對於大帝之心中湧出的滔天能量,宛若未覺。
「好一個大帝之心,這裏面的能量居然充裕到如此地步。」
下一刻,一道年輕英俊的身影至虛空出現,他一雙淡金色的眸子盯着大帝之心,嘴中傳出一道類似於感慨的話語來。
「咻咻咻!」
下一瞬間,四面八方都傳來破空聲,里里外外把那年輕人直接圍了個水泄不通。
原來,在大帝之心被禁錮之後,先前展開追擊的妖族大妖,還有搖光聖地跟姬家的人,終於追了上來。
「轟!」
那妖族的幾位大妖無比暴躁,在見到大帝之心被人族之人繳獲之後,第一時間就動手了,毫無言語招呼,要想第一時間搶下大帝之心。
「妖族,你們敢!」
妖族那些大妖的動作,讓得搖光聖地跟姬家之人,勃然色變,紛紛暴喝,身上氣勢升騰,也朝年輕男子殺了過去。
「喲呵,膽子倒是不小,是誰給了你們勇氣,要從我手中搶東西?梁靜茹嗎?」這時,那年輕男子回過神來,淡金色雙眸掃過那些衝來之人,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來。
「轟!」
在被年輕男子目光掃到的一剎那,那些衝擊之人,身體瞬息停滯在半空,臉上的驚恐之色不加掩飾。
「此人···」此刻,無論是人或者獸,都傻眼了,年輕男子的一道目光,帶給他們無窮的壓力,讓得他們一瞬間,居然不敢在有絲毫動作,仿佛只要在敢動一下,就要迎接死亡一般。
那是怎樣的一道目光啊,仿佛死神的雙眸,亦或者是睥睨天下,宛若天帝一般,高高在上,不帶有絲毫情感?
「前輩,多有冒犯,還望恕罪!」
空中的氛圍有些不妙,搖光聖地的領頭者見勢不好,滾動了一下咽喉,連忙賠罪。
「我等不是有意衝擊冒犯前輩,只是為了避免這大帝之心被妖族所奪,還望前輩海涵。」姬家之人也不傻,他們感受到年輕人實力強大,哪敢在有絲毫怠慢。
倒是那幾個大妖雖然意識到年輕人的不簡單,但是並沒有妥協,它們還在掙扎,凶厲的目光盯着年輕人以及年輕人手中的大帝之心。
出手之人自然是在一旁看戲的唐風,當見到那大帝之心要溜走的時候,他當然不幹了,所以這才出手截下了大帝之心。
這大帝之心可是一個好東西,那充沛無比的能力,簡直是一個能量供應點,對於他來說,哦,對於他體內正在孵化的青蓮來說,可是難得的補品,他自然不會讓其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這麼些年過去,青蓮所需的養料並不多了,難得遇到一顆蘊含着如此滂湃浩瀚能量的大帝之心,也算是意外收穫了。
而現在,有人想從他手中搶東西,他能給對方好臉色?
「不通教化的野獸,留着也是危害世間。」
搖光聖地跟姬家如此識趣,倒是讓唐風心中不爽少了幾分,只不過當他見到那幾個大妖還凶厲的瞪着他時,他就有些惱了,當即對幾妖揮了揮手。
「嗡!」
下一刻,一股碎空之力浮現,幾妖所在之處的空間,平白消失了一塊,黑黢黢的洞口,直接把幾妖席捲,幾妖直接消失在了天地間。
見到這一幕,無論是姬家搖光聖地之人,還是其它圍在四周的人,身軀都微微震顫,眼中的驚恐之色,藏都藏不住。
太恐怖了。
揮手就破碎虛空,這是何等恐怖實力?
別看他們在場的這些人表現得強勢,但是實際情況他們自己清楚,對於偌大的東荒來說,他們跟螻蟻是差不多的。
現在遇到唐風這等揮手破空的存在,他們心中是真的驚恐,擔心被隨手抹殺。
做完這一件事後,唐風淡淡的瞥了這些人一眼,要不是兩大勢力之人識趣,他倒是不介意把他們一起抹除了。
雖然這些年下來,唐風已經很少動手殺生了,但是他不動手不代表會允許有人冒犯,他唐風能走到今天,可不在是那些沒有什麼格調的小修士,冒犯了他,是生是死,全看他心情。
沒有過多理會四周之人,唐風把那大帝之心塞入內空間,讓青蓮吸收,他自己則悠哉悠哉的朝那座古殿走了過去。
一座大帝墳冢,只有一顆妖帝之心,顯然是說不過去的,他想去看看,裏面還有什麼其他東西。
如果能獲得一些這個世界的絕密消息,那對於他來說,那可就真的賺大了。
來到古殿前,唐風腳步一頓,回頭道:「這大殿中的東西,你們有沒有拿走?」
有此一問,那是因為他來時這大殿就已經被開啟,這讓他不得不考慮,這裏面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是不是已經被在場眾人拿走。
「前輩,剛才從古殿中衝出一些兵器丹藥,如果前輩需要,我們這就送給前輩。」
唐風這一問,讓得在場所有人惶恐,一些人見識不妙,連忙拿出先前繳獲的兵器丹藥,就要遞給唐風。
顯然,這些人非常識趣,知道這些身外之物跟性命無法相提並論。
唐風瞥了這些人手中的東西一眼,擺擺手:「這些東西對我無用,我需要的是那些有價值的東西,比如帝經!」
帝經那是大帝所修之法,是無上經文,這東西的價值難以估量。
「大人,大帝墳冢之中有三重神藏,第一重神藏不翼而飛,只留下一個空盒子,不知裏面有沒有帝經,我們先前打開的是第三重神藏,妖族大帝的心臟,如今大帝墳冢之內,只剩下第二重神藏,料想裏面還有至寶。」聽聞唐風問詢帝經,先前第一批來到這裏的幾人,連忙上前表態,徶清自己。
開玩笑,帝經之事關乎甚大,就算唐風不問,他們也要想辦法解釋清楚,他們可還不想死。
而唐風幾人這般解釋,卻讓不遠處一位十二三歲的孩童神色變幻莫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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