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受到鼓舞,繼續發表宏論。「就是這個『墨罌粟』,它釋放的那種致幻劑,不僅是可以當麻藥,還有一種作用,就是讓人……咦,你在幹嘛?」
蘇北反應過來的時候,纖腰已經被男人的兩手摟住,而靳司梟的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舌尖在舔蘇北又小巧又圓潤的……耳垂!
「不影響你說!」靳司梟繼續上下其手,聲音低沉得像一張細細的砂紙,打磨着蘇北的全身皮膚。
以前也不是沒有和靳司梟親熱過,兩個人一起洗過澡,把彼此身上能看的不能看的地方都看了個遍,每晚還相擁而眠!
但粗神經的蘇北也只是略有不適,很快就接受了!
就是連個身體嗎?除了一個帶把一個不帶把,也沒什麼區別!
可為什麼一談到男女之事,事情就會變成這樣了呢?
蘇北覺得自己神經也敏感了,嗅覺也靈敏了,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來,靳司梟一有個風吹草動,她渾身就像一株含羞草,敏感得不行!
「老闆,我覺得我們應該約法三章?」蘇北企圖講道理。
「約唄!」靳司梟回答得很乾脆,但是手卻沒有停下來。他的手指已經穿過蘇北的衣襟,現在放能領略到這磁條設計的妙處——連個扣都不需要解。
「我只是答應考慮要不要做你女朋友,還沒有答應,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蘇北把某隻鹹豬手拉出來。
靳司梟又去進攻她的另一邊耳朵:「你能抵擋我的魅力嗎?」
「……呃,不能!」但是還是想負隅頑抗一下!
「既然不能,遲早都會是我的人,能早一點吃,為什麼要晚一點?」某人已經蠢蠢欲動!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個進度太快了,我不能接受!」蘇北強勢扭過身來,決心讓某人看見她的臉。
既然要談判,連個臉都沒有看見,算什麼談判!
然而,她看到了一隻啥米?
只見靳司梟薄唇微張,微微喘着氣,肌膚細膩線條漂亮的臉頰上飛上兩抹紅潤,胭紅晶瑩,深邃的星眸中滿滿寫着對她的渴望和控訴!
襯衫的領口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蹭的,還是他自己解的,微微敞開了兩顆,露出裏面漂亮的喉結和一小節精緻的鎖骨。
因為咽口水的動作,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真是性感得令人髮指啊發指!
於是,蘇北眼睛也直了,喉嚨也幹了,也咽了一下口水。
「對了,我剛才說到哪裏?」蘇北的眼神剛好可以平時到靳司梟的喉結,其餘的滿腦子空白。
靳司梟輕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去抹了一下蘇北嘴角流出的口水,「說到進度太快,你不能接受!」
「啊對!進度太快,我不能接受!」接下來呢,接下來該說什麼?剛才已經準備好的滿腦子詞彙已經不翼而飛,蘇北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小呆瓜!
她這樣一呆,靳司梟就已經把握到談判的先機。「按照你的意思,什麼樣的進度就可以做這種事了?等到結婚嗎?」
現代的女子,也沒有多少人會堅持到結婚滴!更何況蘇北還是在m國那種開放的國度長大,還是個學醫的!
於是順着靳司梟的話說:「也不是要等到結婚……」話剛一出口,蘇北就恨不得咬舌自盡,蘇北,你說了什麼?
如果說靳司梟是打蛇隨棍上,蘇北無疑是給人家遞棍子的那個傻瓜!
「不等到結婚,那是什麼時候,你給個準話?」既然愛情那種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降臨,而下面的武器又總在威脅自己,靳司梟企圖用數字的原理,把一切都明朗化!
蘇北被逼問得有點招架不住,「老闆,追女孩子真的不是這麼追滴!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感到害怕,我都不敢接近你了!」
靳司梟聽得心臟微縮,瞳孔瑟縮了一下。
蘇北這個沒出息的,立即就心痛了,她讓他傷心了嗎?
於是自己挨過去,投到男人的懷裏,磨磨蹭蹭了兩下,「你知道的啦,你的人設那麼高,我需要鼓起很大勇氣的。你不要嚇我,讓我自己好好想幾天,如果我確定了,哪怕我是一個不適合下戰場的副本奶,我也會為你,換上一身戰場套裝,披甲上陣!」
靳司梟聽得皺了一下眉頭,「最近在玩遊戲?」
蘇北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沒,不過在看網遊小說!」
然後,這個話題就揭過啦!
靳司梟很滿意看到在自己的一番設計下,蘇北跳過那個「考慮」的環節!
再然後,靳司梟每天堅硬那麼幾次,也不管是什麼場合了,每次必向蘇北投去又哀怨又渴望的眼神,這無疑是加快兩個人進度的催化劑!
沒有辦法,男人是自己的,由不得你不心疼!
不過這是後話了!
兩個人都洗過澡,嗯,單獨洗的!
為了達到震懾效果,靳司梟他老人家用涼水沖自己的某個部位,足足沖了十分鐘!
期間,又還有一個小細節,靳司梟假裝沒有拿浴巾,在浴室里吼了一嗓子,讓蘇北幫忙送進來!
不讓人家看見,人家怎麼知道你在沖,就算沖半個小時也沒有用啊啊啊啊……
心眼耍過之後,兩個人依舊躺到床上。
這種狀態下,靳司梟已經不需要蘇北催眠了,只要抱着蘇北,他就能睡覺。
蘇北再次說起「魔罌粟」的問題。
「蔡建安他們應該都是中了墨罌粟的招,前面我聽他們說過,靳府的賞荷會已經舉辦了好多年了吧,是不是每年賞荷會過後,就是保安的考核會?」
說到正事,靳司梟也擯棄雜念,正經道:「嗯!」
蘇北道:「賞荷會的花草應該都是付小姐幫安排的,我只是不知道,她是被人家利用了,還是跟別人同流合污!但不管她知不知道,想出這個招數的,一定是個高人!」
靳司梟支起腦袋看着蘇北:「嗯?」
蘇北道:「我聽我爺爺說過,就是那個寺廟的事情過後,清廷政府知道妖花害人,已經下令將此花全部焚燒!因此這種花一百多年來在華國已經絕跡了!而且這種花也很嬌貴,只長在地廣人稀,終年被冰雪覆蓋的高寒山上,產量還很少,像我們這樣的地方,絕對難以成活!我不知道他們哪裏來的這樣一大批!」
靳司梟道:「這個簡單,已經發現問題,我叫人調查一下就能得出答案!」
蘇北也沒為這個擔心,這是靳司梟的活,她幫不上什麼忙。
她神情恍惚地思考着,喃喃道:「現在我在想,我們應該給他來一出將計就計!」
靳司梟很喜歡看蘇北為自己絞盡腦汁的樣子,拿了蘇北的一撮秀髮去逗蘇北,「願聞其詳!」
蘇北道:「想要換掉這種花是不可能的,如果幕後佈局的人就在這個院子裏,他很容易會發現問題!因為這種花還有一種特性!」
靳司梟:「嗯?」
蘇北便說:「之前我不是用手去摸了它一下嗎?你應該也看見了,花會因為人的觸碰而羞澀地合起,而墨蓮則沒有這種特性!如果我們把花換掉,幕後人很快就會發現我們已經識穿他們的陰謀詭計!」
靳司梟道:「那豈不是無解了?」
說起自己專業領域的東西,蘇北突然笑了一下,大眼睛中迷濛的光線也重新變得閃亮起來。「這就要說到我們華國博大精深的醫術啦,凡事都有個相生相剋的道理,據我所知,有一種東西,就剛好是這種花的克星!」
靳司梟問:「什麼東西?」
蘇北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俏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奇怪的好像要坑人的笑容:「這我就不告訴你了,總之我能幫你把問題搞定就可以了!」
靳司梟也不追問,深邃的眸底浮現出笑意:「現在我有點知道,為什么爸爸會被人藏起來了,你們的小腦袋瓜裏面藏着很多別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蘇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靳司梟口中所說的「爸爸」是指她的父親蘇浩德,雖然還有點難以適應,但是心裏卻悄悄生出一種甜蜜!
她已經過了最傷心的時段,聽靳司梟說起蘇浩德,反應也還平靜。
「你不提這茬我還想不起來,原來我聽爺爺說,我們家世代從醫,但是最先的那一位先祖卻不是什麼好醫生,他是一個有名的用毒高手!就像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種亦正亦邪的風雲人物一樣!可惜隨着時代的變遷,能夠流傳下來的東西越來越少,反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至於父親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靳司梟笑道:「誰說我只是娶了個平凡女子,我娶的應該是個聚寶盆吧!」
蘇北卻沒有因為這句表揚而高興,幾百年前的輝煌有什麼用?反正她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自己知道。
沉默了一下,蘇北突然問道:「對了,你為什麼會為這些小保安操這麼多的心?」就幾十個看家護院的保安而已,應該翻不了什麼大浪吧!
靳司梟笑道:「這牽扯到我們靳家的一個大秘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4.016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