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了?不會真的想去跟我當志願者吧?」魏楠看蘇北出神,戳了戳她的手背。
蘇北本來還在自省着呢,突然間,她想到了什麼!
「哎,你們這個義診,是部隊組織的嗎?」
魏楠撇撇嘴道:「那當然,我在的部隊可是特種部隊,沒有上頭批准,我哪能去!」
「你們部隊的編號叫什麼?」蘇北回來這麼久,還沒具體了解過魏楠從事的工作呢!
說到這個,魏楠發自肺腑地自豪,長發一撩,風情萬種。「閃電大隊!我們是特種部隊中精英的精英,經常有突擊任務,我也可以隨隊執行任務,厲害吧!」
「厲害厲害,你丫的武力值這麼高,不去做戰地醫生,簡直是浪費!」蘇北話雖這樣說,但心思明顯不在這裏。「你們的直屬上司是誰?」
魏楠終於聽出點苗頭,「問那麼詳細做什麼?不要告訴我說,你也要參加啊!」
蘇北立即擺手,「哪能,就我這體能,估計還沒跑幾步,估計就要別人用擔架來抬我了!」
魏楠給了她一個「算你丫有自知之明」的眼神。
蘇北臉上掛着點狡黠的笑容,繼續道:「你看哦,據我了解,李泊然的父親正好是國家某部的部長……」
魏楠聽了,眼睛一亮,立即反應過來。「他是我們的大boss!我們的直屬長官叫葛戎,是他的得意門生!而我們的部隊只由他直轄的!」
兩個女孩子眼神一對,隨即擊掌,達成某種邪惡的協議。
魏楠的義診是部隊組織的,那些病人,魏楠的長官葛戎有可能不知道,但只要魏楠去給他說說,他不就知道了!
然後,蘇茜想要通過「基金會」這一招來洗白,只要通過官方的形式,把這些病人正式介紹給她,她為了在李家刷好感,一定不敢不接!
此外,還可以把此事搞得儘可能的轟動,給蘇茜一個「軍民聯合治病救人」的高帽子戴戴。
這個高帽子短期內可以增加她的曝光度,讓她的形象要多高大有多高大。
但,這個帽子也不是那麼好戴的。
因為軍隊只負責輸送病人,又不負責出錢!
她一旦被捧上那個高位,想要再下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病人那麼多!
那得投入多少錢?
簡直是個無底洞啊!
連整個國家都不敢包攬所有的病人!
這事吧,如果由別人來做,媒體也只會關注一陣子!
道理都明白,商家此舉也不過是博個好名聲而已,誰能無償救治那麼多人?
人家拿個兩億出來,也算是真正幫助到群眾了,誰會盯着人不放?
可蘇茜前期的噱頭搞得那麼大,又有個「用假藥坑害病人」的前科,只要她稍有不慎,就會成為她懺悔不夠徹底的鐵證!
蘇北再在後面一推波助瀾,保證她吃不了兜着走!
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解決這件大事,蘇北的心情輕鬆不少,和魏楠離開了咖啡店,兩個女孩子開始逛街!
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兩個女孩子的電話同時響了起來。
-
魏楠那邊:「小親親,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飯嗎?」
魏楠立即把電話拿得遠一點,「誰是你小親親?」
江一灝:「不要那麼冷酷無情嘛!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過兩次了……」
蘇北耳尖,聽到了這幾句,立即向魏楠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魏楠被蘇北看得有些不自在,吼道:「什麼兩次一次的,信不信我揍你!」
由於蘇北分了下神,電話那邊的靳司梟也有點奇怪,「餵?還在嗎?」
蘇北趕緊道:「在的在的,你說!」
靳司梟說了句什麼,蘇北的注意力又被那邊的江一灝吸引了過去。
「哎呀,不要不承認嘛!那天晚上你不是挺滿意的嗎?」
魏楠被蘇北看得臉色微紅,「你沒事我掛了!」
說完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轉過身來對蘇北道:「你別聽他瞎說,那天晚上我們聚會,他丫的算計我!」
蘇北記掛着靳司梟還在電話的另一邊,示意魏楠先別說話,舉着手機道:「阿司,你剛才跟我說了什麼?」
說了半天,那邊也沒有回應。
蘇北拿手機屏幕看,靳司梟已經掛斷了!
呃……
這個……
貌似好像她忽略到大魔王了,會不會生氣了?
蘇北不理會魏楠鄙視的眼神,立即給靳司梟回撥過去。
還以為靳司梟會不接呢,沒想到他接得還挺快的,而且語調也很正常。
「在那等着,我一會去找你!」
「哦!」蘇北還沒反應過來,靳司梟再次掛斷了電話。
看來大魔王對她果然比較好哈,居然沒生氣,還過來找她!
「回魂了!」魏楠舉着手指在蘇北眼前晃了晃,對一個電話就被人勾去了魂魄,魏楠相當不屑。
蘇北道:「阿司說他等下要來找我!」
魏楠無聊地翻了個白眼,「知道啦!我這就走,不會做你們電燈泡的!」
蘇北倒有點過意不去,魏楠都陪了她一天了,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軍營離得遠,魏楠肯定不會回去吃!
而且就算回去了,也是形影單只,有什麼樂趣的?
蘇北當下拉住魏楠的手,「幹嘛要走啊!反正都要吃飯的,一起唄!」
魏楠白了蘇北一眼,「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你家那位非殺了我不可!」
蘇北笑道:「不會的啦!其實他人很好的。我們都多久沒聚了?我一個月二十八天都陪他了,難道陪你兩天不應該嗎?要是他有意見,我把他轟出去,我倆吃!」
魏楠聽着慢慢笑了起來。
蘇北這兩句話說得不錯!
要是靳司梟容不下她這個閨蜜,那蘇北這個朋友她也白交了!
趁早拜拜才好。
已經做了決定,蘇北他們也逛累了,兩個人挑選了一家餐廳,先去裏面點菜等着。
蘇北把餐廳的名字和定位發給了靳司梟。
-
靳司梟來得很快。
讓蘇北想不到的是,靳司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來了江一灝。
「你們倆怎麼湊一起了?」蘇北立即給靳司梟倒了一杯茶,拉出凳子,讓他坐到自己身邊,一個勁地狗腿笑,以報他剛才不生氣之恩嘛!
靳司梟似乎對蘇北這種態度挺受用,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摸了摸她的腦袋,「還疼嗎?」
蘇北道:「不疼,想到你就百病全消了!」
對面的魏楠差不多要吐出來了,「拜託,我一個月只跟蘇北吃一次飯好嗎?你們的恩愛能不能等回去再秀?」
江一灝已經自發地坐到魏楠身邊,聞言,也摸了摸魏楠的頭。「我們不吃醋哦,他倆還處於手拉手階段,我們都已經上過床了,說什麼也比他們更親密點哈!」
魏楠仿佛這時候才發現江一灝似的,「你坐那麼近做什麼?」
江一灝涎皮賴臉道:「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靠近,一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就渾身舒坦!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不是醫生嗎?給治治!」
說着,他伸出手腕,擺出一副要讓魏楠幫他號脈的樣子。
魏楠雖然脾氣火爆,但在靳司梟面前多少有點不自在的,因為他的身份實在太高了,而且看人的視線總透着一股審視似的冷光!
魏楠平時不太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卻怕靳司梟對她的印象不好,反而連累了蘇北!
江一灝這麼一說,她裝也裝不下去了,暗暗咬牙,反手將江一灝一扭,壓到了桌上。「你找死是吧!」
江一灝小屁股扭了兩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你手裏,我心甘情願!」
蘇北看得直愣,這兩人什麼時候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而且這江一灝,也太沒種了吧!
越看越覺得魏楠像個強攻,而江一灝是個弱受。
靳司梟繃緊的臉皮抽了抽,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壓驚。「我快要吐了!」
魏楠剛才被江一灝那兩句恬不知恥的話撩得愣了一下神,江一灝也是練過的,很快就掙開了。
這會,他已經重新坐到凳子上,又得瑟開了。「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
說完轉頭,眨了兩下桃花眼,又開始對魏楠放電。「你不知道,這小子最近的日子過得有多麼憋屈!你那姐妹碰都不讓他碰一下,前幾天晚上,他借醉酒……嗷!」
江一灝剛想說靳司梟前幾天晚上借醉酒想一親芳澤,結果兩個人大打出手,把蘇北打傷了,結果滿城找血……
靳司梟怕他把蘇北是熊貓血的事情說出來,隔空彈了一個櫻桃過去,將江一灝的嘴給塞住了。
江一灝嘴被塞住了還是不消停,將櫻桃刁在嘴唇上,朝魏楠湊過去,含糊道:「我們一人一半!」
「去死啊!」被魏楠一巴掌拍進嘴中。
江一灝就像個不倒翁,無論魏楠怎麼對他粗魯,他好像都有辦法轉到「打是親罵是愛」的樣子。
滿嘴生香道:「小司司,你要有我一半會撩,現在都不會再獨守空房了!」
蘇北早看得膩味了,冷着臉道:「你那不叫會撩,那是噁心好嗎?我跟阿司天天同床共枕,不知道多恩愛,哪像你,人格喪盡才能摸一下小楠的小手,有什麼資格笑我們。阿司,哦?」
儘管事實有點出入,但靳司梟聽得很受用,低低地「嗯」了一聲。
臉色微微閃過點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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