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大展了一晚上雄風的靳司梟在沉睡中醒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一睜開眼,就看到蘇北還在他的懷裏睡得深沉。
那張稚嫩的臉上,似乎還帶着昨天晚上熱潮過後的微醺,白裏透紅。
從臉蛋一直到脖子,然後到香肩下面的柔軟峰巒,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粉嫩多,汁,帶着馨香的氣味……
真是秀色可餐。
而他自己,仿佛還在昨天晚上旖旎的夢中,渾身舒坦,筋骨里緩緩地流淌着一種暖意。像是早晨的陽光照在身上的那點慵懶,又像是喝得剛剛好適合的那點愜意,各種滋味,並不是簡單的甜蜜二字可以形容的。
其實昨天晚上,他也感覺到一定詫異,不過蘇北已經指天發誓說沒有,他 願意相信。
真的沒有也好,假的沒有也罷,只要能像現在這樣幸福着,又為什麼一定要知道那種讓人堵心的東西?
靳司梟這樣想,半支起身來,伸出一根指頭去逗弄蘇北的臉蛋。
蘇北被他這樣一弄,自然也醒了。
慵懶地睜開眼,隨便一動,渾身都是痛。
「哎呀!」蘇北哀嚎了一聲,伸手扶住老腰,才艱難地轉了個身,腰部那裏像是被人打斷了骨頭再重新接上似的。
感受了一下,下面的私密。處也還像杵着個大梭子,仿佛還能感受到昨天晚上激烈的碰撞。
靳司梟心情極好,問蘇北:「感覺怎麼樣?難受嗎?」
蘇北道:「不難受,快活得很,但是做得太過了,我還火辣辣的。」
靳司梟道:「我看看,傷到了沒有?」
「別!」蘇北可不敢讓他看,成什麼樣子?「你怎麼還賴在床上?今天可不是周末,不要上班嗎?」
靳司梟道:「我是老闆,當然是想去就去!他們有工資養着,憑什麼讓我放棄現在的好時光,讓我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蘇北笑道:「你要學唐明皇,『從此君王不早朝』嗎?」
靳司梟道:「一個受美人迷惑的君王,怎麼可以和我相提並論?」
「這樣說,你是不受我迷惑了?」
靳司梟道:「我這叫勞逸結合!」
蘇北道:「那即便你是唐明皇,我也不是楊貴妃!她什麼事都不需要干,我還得起來上班呢!」
說着,掀開被子起來。
靳司梟欣賞着蘇北美妙的背影,嘴角噙着笑意。「聽你這麼說,今天是要幹活咯?」
蘇北道:「醫院那邊,缺少很多德高望重的醫生,昨天我已經跟我爸說過了,讓他找一些他的老朋友來震場。」
靳司梟隨口道:「原來請的那四位,我可以把他們留下來。」
蘇北有些詫異,「行嗎?他們原來都有工作的。」
靳司梟道:「有什麼行不行的,都是治病救人,在哪裏都一樣,我們又不是做壞事,只要價錢合理,自然可以讓他們另謀高就!」
蘇北回頭瞥了靳司梟一眼,「豪!」
靳司梟不屑道:「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蘇北突然想到了俞時峰,其實俞時峰跟她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簡單。
以前蘇浩德和俞平治曾經想讓他們兩個小輩結婚的,他們兩個也玩得很好,算是青梅竹馬……
不過兩個人當時都還小,父母也只是有這種意思而已,又沒有承諾過什麼,蘇北覺得有必要先說出來給靳司梟報備一下。
可現在氣氛這麼好,兩個人剛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又何必說出來蹙靳司梟的眉頭。
蘇北想了想,說到:「雖然你豪無人性,但是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我要憑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總有一天能配得上你!免得落人口實!」
「你的落人口實是指什麼?」
蘇北猜想到靳司梟可能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回過身來,將靳司梟撲倒,道:「你要相信我,為了你,我的能量是無限的!」
這句話靳司梟愛聽,反正先讓蘇北試試,如果不行,到時候他要出手也不遲!
便不再多說,兩個人親吻溫馨了一陣,各自起來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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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跟蘇浩德說了一下話,得知蘇浩德已經聯繫了幾個老朋友,而這些老朋友知道消失了十年的蘇浩德重新露面,都十分高興,答應過幾天安排時間聚一聚,至於工作的事情則要還要另說。
解決了一件事情,蘇北的心情輕鬆了一點,約了魏楠,依舊是帶着聶氏兄弟,四個人一起到c市的第三人名醫院。
這一天,那些路途比較近的病人已經到了一部分,蘇北一過去,工作自然千頭萬緒。
好在有魏楠這個他們熟悉的醫生,還有俞時峰的工作能力也很強,幾個人忙了一天,在醫院門口附近的飯店吃了工作餐,一直忙到下午才告一段落。
俞時峰有意留蘇北吃晚餐,蘇北當然是拒絕了。
跟魏楠從醫院裏出來,聶雲問是不是立即返回龍城的時候,蘇北說道:「我還沒好好逛過c市,現在時間還早,我想和小楠去逛逛。」
魏楠有些詫異地看了蘇北一眼。
聶雲和聶風還想跟着,蘇北道:「我們兩個女人說說話,你們就不要跟那麼近了,讓人看見怪膈應的!」
魏楠知道他們的那一套,揮了揮拳頭,跟聶雲簡單地過了兩招,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蘇北,聶雲和聶風這才罷休,在後面遠遠跟着。
等兩個人走到一邊人比較少的街道的時候,魏楠才開口:「說吧,什麼事情?我看你這一天都心思重重的。」
果然是好閨蜜嘛,一點都瞞不住。
蘇北挽了魏楠的手臂,突然說道:「小楠,我昨天晚上跟阿司那個了,但我不是第一次!」
魏楠怎麼也沒想到蘇北要說的是這個,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是第一次你告訴我幹什麼?他嫌棄你了?」
「那倒沒有!」蘇北道:「可關鍵是,我之前從來沒跟過任何一個男人,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破裂的!」
魏楠性格比較直爽開放,直接說道:「那個破裂有很多種原因,有時候騎自行車啊,或者什麼劇烈運動,都有可能,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蘇北道:「完全沒有!」
頓了一下,她又問:「如果僅僅是膜破裂,是不是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很痛的?」
魏楠道:「當然!最痛的其實不是那個的破裂,而是甬道中那些黏連的東西被沖開,又反覆摩擦。至少整個過程都是很痛的,可能要好幾次才能緩解!」
蘇北陷入沉思,臉色也不太好看。「讓我奇怪的是,我好像並沒有多痛,當然,碰撞的那些除外!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女人,被粗暴對待,也還是會很痛的!」
魏楠聽着,狹促地笑了起來,「你丫的不會是變相跟我炫耀你家那個傢伙很大吧?」
蘇北臉色一紅,「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魏楠對靳司梟的反應很感興趣,「那他怎麼說?他發現了嗎?」
蘇北回憶了一下,臉蛋更加發熱:「我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有沒有覺得什麼異常我也不清楚。」
「呦,這麼純潔啊,看不出來啊!」魏楠樂了,「他現在應該有二十五六了吧,居然還是第一次,哈哈哈哈!」
「你給我正經一點,我都急死了!」蘇北到魏楠側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看她幸災樂禍得……
過了好一會,魏楠才正常起來,問蘇北:「既然你都懷疑,難道你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是不是什麼時候被人迷了?」
蘇北說:「我已經想了一個晚上了,就是不知道啊,一點映像都沒有!」
魏楠道:「那絕對不可能了!就算你被人迷了,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體也是會有感覺的!除非你連續昏迷好多天,等那種感覺完全過了,才會一點都沒有察覺!」
蘇北這樣想着,臉色突然一白。
魏楠看見了,問她:「怎麼了?不會真的連續昏迷了好多天吧?」
蘇北道:「還真的有!三年前,有一次我們出海旅遊的時候,遇到了輪船爆炸,我掉到海里去了,後來被撈上來,高燒不退,並發肺炎,我好像沉睡了好幾天……」
魏楠道:「輪船爆炸?掉到海里?這都還能撿回一條小命,你命挺大的啊!」
蘇北無語:「你的關注點到底在哪裏?」
魏楠想了一下,終於不再逗蘇北,「你想要知道,也不是什麼難事!去醫院檢查一下,或者問當時救了你的人,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肯定知道。」
宋軍頤那張臉突然在腦袋裏跳出來,蘇北更加恐慌!
不會吧!
「你想到什麼了嗎?」魏楠看見蘇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蘇北不想說出這點,搪塞道:「沒什麼!不如這樣吧,你有沒有什麼熟人,我們先去檢查一下,看看醫生怎麼說。」
「這容易!我在軍區醫院有一個好朋友,正好是婦科的,我給你安排一下。」
蘇北心裏忐忑不安,「那你安排吧,但是一定要保密!」
魏楠答應幫忙,但還是嗆道:「你要保密也沒什麼用,你們家那口,如果他真的想知道,我懷疑,世界上根本沒什麼秘密可以瞞得住他!」
「我謝謝你了!」居然給靳司梟那麼高的評價,這讓她更加不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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