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靳家,勢力不如靳炳雲大,野心也沒有他大,靳炳雲喜歡權力,而他只喜歡金錢,不管兩撥人誰斗贏了,都少不了他的好處,他只要不站錯隊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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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一路小心翼翼地跟着靳司梟回靳家大宅。
今天晚上靳司梟的狀態有點不對!
一會兒,他深情款款地望着蘇北,薄唇輕啟,仿佛要說點什麼的樣子。
一會兒,又突然別開眼,扭到窗外去看風景,好像是生悶氣。
這一番折騰下來,搞得蘇北心裏也七上八下的。
不就是一不小心在外人面前喊了他的名字嗎?有必要搞得這樣隆重,連心理戰都用上了嗎?
「喂,你到底怎麼了?」在靳司梟第n次貌似要吻蘇北然後又突然別開臉後,蘇北終於耐不住戳了他的軟肋一下。
靳司梟身子輕微一抖,望着外面連成一條線的路燈,卻不說話!
「靳司梟,靳大總裁,靳老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給個準話行不行?您這樣,我心裏壓力很大,知道不?」蘇北決定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然今晚上失眠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靳司梟又頓了幾秒,才不情願地扭過身來開口說:「你怎麼沒事?」
「啊?」蘇北瞪大眼睛,「我怎麼了?你希望我有什麼事?說話別說半截好嗎?」
靳司梟定定地看了她幾秒,又扭過頭去,又不吭聲了!
蘇北真是敗給他了,難怪今天歐陽明珠走的時候,看着靳司梟都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這貨,跟他說話能把活人憋死!
「靳大總裁,阿司,我求求你了,你到底對我有什麼意見,求求你告訴我吧!」蘇北使勁去搖靳司梟的手臂,有什麼大不了的仇怨啊!
或許是那句「阿司」發揮了作用,靳司梟終於慢慢轉過頭來,探尋地看了蘇北幾秒,才十分不樂意地說:「你不也喝了飲料嗎?你怎麼沒事?」
蘇北頓了一下,恍然大悟!
原來靳司梟鬧了一晚上的彆扭,就是因為她喝了半身不熟的番薯汁,結果沒有像他一樣,放p!
「喂,我說你一個大集團的老闆,不關心怎麼賺錢,心裏想的居然是一個女孩子有沒有放p這種事情,你不覺得這太叫人幻想破滅了好嗎?」
「這麼說,你對我是有幻想的咯?」
「是又怎麼樣?你這麼高,又這麼帥,我天天在你身邊,有點幻想不是很正常嗎?」
這麼高,又這麼帥……
靳司梟彆扭了一晚上的心情終於被捋順了一點,剛湊過來想跟蘇北說些什麼
蘇北腸子一頓蠕動,然後她一個不小心——
「呃——」那一瞬間,蘇北臉上的表情跑馬燈一樣變化,有點無地自容。
司機默默地升上了汽車擋板,靳司梟非常嫌惡地看了某人一眼,立即把車窗開到最大,心情卻出其不意的好了……
「喂!」蘇北惱羞成怒,「不是你覺得沒有報復到我心裏很不爽嗎?現在證明我已經被整到了,你不應該欣喜若狂?現在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是要鬧哪樣?」
她內心也很崩潰,拜託就不要再給她心裏壓力了好嗎?
「我還不會因為一個女孩子在我車裏投放有毒氣體而欣喜若狂,下車!」
隨着靳司梟的話音,車子很配合地在半路上停下來。
「喂,你這有點小題大做了吧!」蘇北看了看周圍的黑暗,這個時段不太好打車,而且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
「下去!」看見女孩子還是無動於衷,靳司梟薄唇一掀,冷笑道:「必須給你一點懲罰,你才會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萬一我被人綁架了怎麼辦?」不就是因為昨天晚上她被狗嚇到了,又氣他的言而無信,才惡作劇了一下嗎?至於記仇這麼久嗎?
「這種事情在我這裏不可能發生!你坐那輛!」靳司梟手指往外指了指,蘇北這才看到,原來一直還有另一輛黑色的車子跟着他們,現在車已經在路邊停了下來,不明所以的聶風和聶雲從車窗力量探出頭!
好!夠狠!
她這是被紅果果地嫌棄了!
蘇北瞪了靳司梟一眼,氣恨地摔上車門!
居然敢這麼惡整她!
難道還真覺得她已經奈何不了他了嗎?
走着瞧!
車門關上以後,司機袁成明立即把車間的擋板降下來,靳司梟立即換了一張嚴肅的臉,問道:「醫院那邊怎麼樣了?」
袁成明道:「根據剛才阿遠發過來的信息,他們果然去找付小姐了,而且準備從蘇小姐身上下手。」
「有視頻嗎?」
「有的有的,靳總,還是你聰明,知道他們一定會去找付小姐,早就在那個房間安裝了監視!」
「少廢話,趕緊將視頻發給我!」
「好的好的!」
袁成明一陣操作,將那段視頻從一個特殊的的手機上傳給了靳司梟。
靳司梟看罷,暗沉的眸子裏滑過一絲極不易察覺的冰冷暗芒。
想從他身邊的人下手,看來他還低估了靳炳雲那隻老狐狸。
「你通知曉鑫,手上的事情先放一放,現在全力去查蘇北父親的事!」他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哎!」袁成明一邊開車,一邊立即將靳司梟的最新命令發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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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大宅。
靳司梟一進門,毫不意外地看見靳炳雲和靳炳義以及付茗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付茗蕊看見他,有些忐忑不安,站起來低聲叫了一聲:「阿司……」
靳司梟將手上的公文包遞給了迎接出來的向伯,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三叔,五叔,你們怎麼來了?有事嗎?」
靳炳雲磕了磕手上的煙灰,道:「剛才我們去了躺醫院,見小蕊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把她送回來了,你不會怪三叔吧!」
靳司梟冷笑了兩下,拉長了語調說:「怎麼會呢?三叔和五叔關心我,我高興還來不及!」
靳司梟疲倦地在沙發上癱下,向伯很快給他送來了茶水,然後安靜地退下來。
靳司梟端起來喝了一口,才說:「三叔和五叔大半夜地在這裏等我,不會僅僅是送人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靳炳雲道:「是有個事,你跟小蕊的年齡都不小了!當初定親的時候,是我們所有家長都看見了的,你準備什麼時候跟小蕊結婚?」
果然是為了這事!結婚是假,覬覦付茗蕊手上的股份才是真的吧!
靳司梟心裡冷笑了一下,臉上卻假裝出一副有點難為情的樣子。「三叔,五叔,你們也太心急了吧!我爸這裏,才過了頭七,現在辦喜事,是不是有點不妥?」
靳炳雲一聽他沒有斷然拒絕,也不要把他逼得太緊了,趕緊笑了一下:「這是當然的,不過我們靳家辦喜事,那當然要隆重,沒幾個月功夫是準備不好的!你看,我們一邊準備怎麼樣?」
靳司梟點了一支煙,面色寒冰道:「我隨意啊,三叔幫操辦就可以了!」
靳炳雲得到這個結果,已經十分滿意!「那我就去辦了,你就準備着當新郎官吧!」
什麼華爾街經融天才,還不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只要他略使手段,就不信他不會就犯!
靳炳雲離開後,蘇北從門口的陰暗裏走了出來。
她不過是後靳司梟一點點到家,剛才他們在客廳里說的話,她全都聽見了。
幾個月以後,靳司梟就要結婚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這個掛名老婆就要退位讓賢了?
那也還有幾個月吧!
幾個月之後,她應該已經找到爸爸了,到時候再跟靳司梟兩清!
蘇北這樣想着,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歡快地走進房子。
「阿司,事情談完了吧,談完了回去洗洗睡覺,我困了!」蘇北打了一個哈欠。
「蘇小姐,等等!」付茗蕊望了靳司梟一眼,才說:「蘇小姐,你去哪裏?」
蘇北壓根不想理她,可是既然已經被點到名了,又不能完全不回應。「沒聽見我說話嗎?回房洗洗睡覺!」
付茗蕊像是鼓足了勇氣,又有些為難地說:「你的房間在那邊,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一個新的客房……」
蘇北:「安排新的客房,為什麼?」
付茗蕊再次看看靳司梟的臉色,可是想要在一個面癱臉中看出表情來,那也是相當難的,她只好繼續說:「你跟阿司這樣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起對大家都不太好……」
「沒名沒分?付小姐,你當我跟阿司的結婚證是擺設嗎?阿司,是你讓付小姐幫我安排房間的?」
靳司梟眼中有些詫異,搖了搖頭!
蘇北又去問向伯:「向伯,你幫我另外安排房間了?」
向伯有些為難,實際上,他的確安排了。
付茗蕊管這個家已經好多年,剛才靳炳雲和金炳義也在,他又不能及時聯繫靳司梟,所以只要先按照他們的吩咐做了。
向伯臉色漲紅,什麼都沒有說,但蘇北看他那表情,已經知道了答案。
蘇北包包一甩上肩膀,冷笑道:「我看你們都沒有把你們的家主放在眼裏吧,靳司梟明明已經撤銷了付小姐的職務,向伯你仍然聽她調遣!還有,付小姐,我現在才是靳家的當家主母,想要安排我的住宿,你還沒有資格!」
蘇北說完,牽起一旁看好戲卻嘴角忍不住上挑的男人,走了。
付茗蕊看着兩個消失的背影,氣得修長的指甲直接掐進肉里。
這個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居然敢當面懟她!
真以為自己已經坐穩了靳家當家主母的位置了嗎?
就算靳司梟一時昏了頭,但是所有靳家的高層絕對不能容忍她這樣一個來路不明身上又有污點的女子。
想到這裏,付茗蕊掏出手機,給三年前就患上漸凍人陣現在正在m國療養的靳家家主靳銓發去了一則微信。
「爺爺,早上好!最近身體還好嗎?」
現在m國那邊正是上午十一點左右,這個時間段,靳銓應該是剛剛做完早鍛煉,坐下來喝茶,他一定會看手機的。
果然,那邊的回信很快傳過來。
靳銓:「我很好,今天怎麼想起給我這個糟老頭子發信息了?」
付茗蕊:「誰敢說爺爺是糟老頭子,爺爺一點都不老,人家雖然身在國內,不能跟在爺爺身邊伺候,但是人家很想爺爺的!」
靳銓:「哈哈哈,小蕊就是嘴甜!」
靳銓:「不過對我這個糟老頭子嘴甜可沒用啊,你得到阿司那裏做功夫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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