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在說什麼呢?有沒有人給我解釋一下?」江一灝聽了老半天,越聽越糊塗了。
但是顯而易見,這個白西裝的男子不是他今天的目標人物。
靳司梟突然冷酷地道:「他不是你今天要抓的人,他們是集體來看男科的!」
「哈?」江一灝驚奇得瞪大眼睛,腦迴路一時接不上來。
靳司梟突然發佈一條冷酷的命令:「將所有的男科醫生都叫進來,把那些必要詢問的問題都問一遍!直到我們走遠,才放他們離開,聽明白了?」
「啊?哦!」江一灝如墜雲霧,他當然看出了這些人既不是他的目標,也不是來看男科的。
可是靳司梟黑着一張雷公臉,明擺着要整人!
作為好朋友,如果他不配合靳司梟整人,那麼挨整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二十幾年的好兄弟關係讓江一灝有很高的覺悟,他將那顆很漂亮的讓妹子們一看就忍不住被電傷的腦袋伸出去,故意扯着嗓子大喊:「所有男科醫生都來一下,這裏有很多人不||舉,我們要了解情況,請你們配合!」
他們這個房間的動靜早就驚動了無數的人,只不過因為剛才武警都帶着槍來,沒有人敢靠近。
聽江一灝這樣一喊,所有人都不明白什麼回事,但都不約而同地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宋君頤被人看得頭皮發麻,他一生講究風度,還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丟人過。
可是在槍口之下,他根本不會去解釋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醫生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可警民配合這一點,還是明白的。
一個個低眉順目地走了進來,那頹喪的神情,好像被問患病的人是他們一樣。
在醫生們開始例行詢問和宋君頤的強烈反擊中,靳司梟摟着蘇北的纖腰,走了出去!
等靳司梟和蘇北安全撤離後,江一灝好奇得不得了,臨時指派了一個副隊長,要他負責這裏的事情,他自己屁顛屁顛地跑到靳司梟的車子上。
聽了靳司梟簡單的解釋,江一灝張口結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等他的腦迴路上了軌道,他開始喋喋不休!
「你說我容易嗎我!我本來在家吃喝玩樂得好好的,我老爸偏看我不順眼,非要送我進部隊歷練歷練!好嘛,我進去了,被修理得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撈個小隊長來噹噹,又遇到有人大規模走私私藥的事!本來以為這次可以逞個英雄,立個把小功勞,好繼續回來花天酒地,又讓你小子給攪黃了!現在好了,打草驚蛇,我任務也完不成了,你要是處理點有分量的事情,那也還好說!偏偏是這種破事,簡直是大材小用!」
「少不了你好處!」靳司梟黑着臉,一句話就把老友打發了!
江一灝聽了桃花眼一亮,「要不你再讓我中一支新股?」他可忘不了上次中新股的情形,眨眼的功夫就賺了幾百萬,那種感覺就跟中彩票是一樣的!
靳司梟無聊地白了老友一眼,那神情,好像是看一個白痴。「新股那是隨即抽的,我哪讓你中去!」
「我不管,反正你得補償我!」江一灝兩手一攤,擺明了是要訛錢!
靳司梟雖然冷酷,但是對自己人是很好的。
他從口袋裏掏出支票,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買這支股票,有多少買多少,第三天開盤的時候,不管是多少錢,全部拋售!」
江一灝看看上面的股票名稱,問道:「有人要炒這支股嗎?」
靳司梟面無表情地解釋道:「兩家人競爭,不過會給機構一個脫手的機會,你可以跟着小發一筆!」
蘇北不炒股,聽得雲裏霧裏。
江一灝也不多問,大大咧咧道:「發財就靠你了啊!」說着想要在靳司梟那張玉白的臉上親一口,被忍無可忍的靳司梟一腳踹下了車!
江一灝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褲腿上的灰印子,咕噥了一句:「有異性,沒人性!」搖搖晃晃地走了。
江一灝離開以後,蘇北突然一拳打在靳司梟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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