儉月笑道:「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然後看了一場人和面的戰爭。」
聞言,程谷媛頓時紅了臉低下頭不好意思,白小丸卻是高昂着頭,滿不在乎的道:「最後不還是人贏了?你看看這一盆面,月月,你說我們厲害吧?」
從下山之後,因為不再是強盜土匪,儉月便讓大家改了稱呼,所以,大多數人都叫她小姐,而白小丸則是更喜歡叫她月月。
儉月笑道:「是厲害,我最佩服你了。」
白小丸的假意投誠,順利得到秋靈玉的信任,才讓大家有了消滅所有鐵甲兵的機會,儉月說這句話,是實至名歸。
知曉儉月說的是什麼事,白小丸笑笑,煞有其事的道:「那是自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白小丸,容爺的大徒弟。」
說完,她看了看四周,道:「這裏現在一團糟,咱們在這,還耽誤元媽幹活,就別添亂了,都出去說吧!」
儉月點頭:「好,出去說,元媽,一會可以包了叫我們,雖說手藝不怎麼樣,可自己包的吃着肯定很幸福。」
程谷媛聞言,頓時眼前一亮:「要,我也要,我還從來沒做過這東西,一定很好玩。」
白小丸笑眯眯道:「那是肯定的,人多力量大,一會做完了,讓家家戶戶都拿去一些,讓他們吃上本姑娘親手做的元宵,那都是上輩子燒高香了。」
元媽被逗得跟着笑,一邊笑一邊不忘將麵粉揉好,又去把餡料攪和均勻,一邊道:「好嘞,你們就先出去玩,一會可以了,我會喊的,在將軍府的時候,我的嗓門是最大的了。」
三人結伴離開廚房,還沒走幾步,白小丸忽然停下,儉月和程谷媛疑惑看向她,便見她超前點點頭,語氣裏帶着不滿道:「又被堵了,我說月月,你們家這個是不是太閒了?難道他已經被麒麟閣給架空了?只有來咱們這裏打秋風?」
儉月愕然抬頭,白迦南已經到了眼前,道:「有花想容個消息了。」
「你說什麼?」
儉月幾乎是立刻上前一步,白迦南繼續道:「有消息了,只是還不確定是她,因為出了一點差錯,這個路上說。」
白迦南說着,拉着儉月就走,白小丸愣神了一下,趕緊追上去道:「我也去,我也去。」
程谷媛立刻道:「那我幹什麼去?」
只是,話說完,也已經失去了那幾人的蹤影,見狀,程谷媛嘆了一口氣,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沒武功就是麻煩,哪裏都去不得,我爹當初怎麼就沒有先見之明,讓我也習武呢?」
「習武有什麼好的?那是莽夫才幹的活,你看看我,生的如此俊俏脫俗,全仰仗沒有去學那遭心的武功。」
程谷媛頓時翻了白眼,看都不看湊過來的白海棠,轉身朝着廚房走去,見狀,白海棠搖着扇子嘆道:「為什麼就沒有人欣賞我這俊哎呦疼疼疼,你幹什麼?給我鬆開?謀殺親夫啊!」
程谷媛揪着白海棠的耳朵,徑直往廚房拖,一邊走一邊嫌棄道:「整天搖着你那破扇子,這大冬天了就看見你裝裝裝,趕緊過來給我和元媽搭手包元宵,再敢多說一句,讓你和小馬駒做伴去。」
「你說什麼?花姐姐居然在日涼山上?這怎麼可能?咱們撤下去的時候怎麼什麼都沒發現,我可是讓人將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
儉月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迦南說,他們的人就在三天前,在日涼山附近,看見了神似花想容的女人,而且輕功了得,他們的人追上去跟了一會就跟丟了,地點正是在日涼山山下。
可這怎麼可能?如果花想容真的回到了日涼山,山上無人,定然會去那個早就準備好的村莊去找他們,現在卻一個人躲着所有人,躲在山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迦南搖搖頭道:「所以說有些奇怪,自從發現了她,我們便一直在山上搜尋,而且山下的各個出口都放了人守着,就怕有任何遺漏,甚至是在山上寨子裏的大門口寫上了消息,可就是沒有人回應。
尤其是就在剛剛,她又一次出現了,是搶走了我們的人打的獵物。正式和我們的人照了面,發現確是花想容無疑。」
「搶獵物?」
儉月不解皺眉,轉眼看向山的方向道:「現在知道人在哪裏嗎?」
「西山坡的山洞,我們的人親眼看見她進去的,只是因為她的行為太過奇怪,怕出現什麼事情,便沒敢進去,一直守着,傳訊回來。」
儉月點頭,朝着西山方向走去道:「既然如此,我親自去看看。」
白迦南攔住她道:「可現在她不一定認得你,你武功不如她,去了會很危險,尤其是我不能和你一道去,回來送信的人說了,她現在敏銳的很,只要是出現比她速度更快的,她就會拼命的逃走,甚至是沿途還會有其他的猛獸出現,阻攔我們的去路。」
聞言,儉月眼底一喜,道:「如果真的有猛獸初入,就一定是花姐姐,我沒和你說過,她是能和動物溝通的,只是很少用罷了。那我更要去了,我相信,就算是她忘記一切,也不會忘了我的。」
「可」
「我去。」
儉月和白迦南同時回頭,上官寒闕一躍從馬上下來,三步並兩步走到了兩人身邊道:「我去。」
儉月一頓和白迦南對視,白迦南道:「真的要去?」
上官寒闕堅定點頭:「必須要去,她是我的妻子,我得帶她回家。月月,你就別去了,在家裏陪着祖父,要不然他又該擔心了,我一個人足以。」
儉月猶豫片刻,才點頭道:「那一切小心,務必要把花姐姐帶回來。」
上官寒闕點頭:「會的。」
轉而,他看向白迦南道:「家裏一切都拜託你了。」
這是第一次,上官寒闕用請求的語氣和白迦南說話,白迦南頓時受寵若驚,趕緊點頭道:「上官兄放心,月月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他們的。」
上官寒闕點頭,似乎是放心了,繼續道:「以前對你有諸多意見,現在看你如此守護月月,我也就放心了,只希望你莫要像上次那樣,讓她置之死地。」
鴻蒙橋成了所有人的噩夢,上官寒闕也不例外,如今對白迦南鄭重請求,也便是因為儉月再一次接受了他。
看着上官寒闕一步步朝着山里走去,儉月的心也跟着懸了起來,道:「不知道哥哥此行能不能順利將花姐姐帶回來,花姐姐,到底是怎麼了?」
白迦南道:「一路上跟着咱們的除了陸蜇便沒有人有能耐能讓花想容出事,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花想容,那就是從陸蜇手裏逃出去,卻意外受到了什麼傷害。
而且你不用擔心,你哥哥是什麼樣子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他和花想容的感情,和咱們一樣,是牢不可破的,他出現,也許比你出現更好。」
儉月點點頭,嘆道:「哥哥喜歡花姐姐,是一見鍾情,而花姐姐喜歡哥哥,是日今生情,但是這兩種情都是旁人無法理解的,只要他們在一起,便能一眼認出對方,相信花姐姐就算是忘記了所有人,也不會忘記哥哥。」
白迦南聞言,頓時吃味,道:「娘子是在羨慕旁人嗎?難道我不是對你一見鍾情嗎?莫不是你對我不是日久生情,也是一見鍾情?既如此,為夫心甚喜。」
儉月頓時鄙夷道:「咱們兩個是登徒子入室調戲良家女的戲碼,其中還摻雜的諸多試探和掙扎,哪裏能和他們單純的相愛相提並論?」
白迦南頓覺有些委屈,解釋道:「別管是什麼情,現在我的心都被你套牢,哪怕是曾經身不由己,到現在卻是身不由心,娘子,咱們何時能拜堂成親?」
儉月一頓,斜眼看向白迦南,冷笑一聲道:「成親?我可記得,青燕侯世子的世子妃可還沒過百日孝期,若是娶我,我是不是就成了續弦?你難道讓我做續弦?」
白迦南的心陡然咯噔一聲,暗道不好,趕緊道:「不,不是以青燕侯世子的身份,青燕侯世子已經在上一次的奪嫡戰爭中死了,現在朝堂上可已經沒有白迦南這號人物了,我若娶你,必定是以麒麟閣閣主的身份,迎娶我的閣主夫人。」
說着,白迦南滿臉期盼,委婉道:「夫人,鳳冠霞披已經縫製完畢,聘禮一百六十台也已經整裝待發,現在就等着娘子你點頭?八抬大轎就會入門迎親。
娘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這每日獨守空房,對你日思夜思念,夜不能寐的日子,為夫真的過夠了?」
儉月聞言一愣,這才想起來,還有上京城那一攤子的事兒,頓時完全忽略了白迦南之後的賣萌求娶,趕緊問道:「你的意思是上京城的事情了(liao)了le?那現在誰是皇上?另一方什麼結果?」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4.045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