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剛硬的臉此刻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臭,一雙冰冷的眸子受傷的望着葉清秋。
「哥……哥你聽我解釋!」葉清秋狹長的眸子不停的轉着,怎麼辦,她現在拿什麼來圓此時此刻的局面。
「好!」知青眼睛緊緊的盯着他,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解釋。
葉清秋心裏焦急,額頭上也參出薄薄的一層汗水。
眸光轉動間,看到身旁的白色衣袍的公孫邪。
夜色下他的衣擺在微風中飄揚,盪起一絲弧度。
公孫邪。
葉清秋眼睛一眨,計上心頭,「我之所以給你下藥,我一人來到這裏,完全是因為這是我和安寧王的一個計謀!」葉清秋臉不紅心不跳,氣息平穩。
知青眉頭緊皺,狐疑的看向公孫邪,「計謀?」
知青臉上分明寫着「不信」兩個字。
「當然!」葉清秋點頭認真道,「因為我和安寧王發現在酒樓里救下的女子,原來是別人派來的刺客!所以我和安寧王便用了一招引蛇出洞的計謀,把琵琶女的殺了。」
葉清秋說的有鼻子有眼,知青都不知道自己還不該相信葉清秋。
「王爺是這樣嗎?」知青看向公孫邪,此刻他已經不相信葉清秋的話了。
葉清秋趕緊用眼神向公孫邪求饒。
「求求你,幫我圓過去!」葉清秋可憐兮兮的望着北辰軒。
公孫邪扭頭,看着葉清秋「是這樣嗎?」
琥珀色的眸子如星辰一樣一閃一閃。
你說呢?
瑪德!
葉清秋在心裏把公孫邪罵了一頓,臉上卻露着討好的笑容,「當然是真的!」
葉清秋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點頭,來證明自己沒說謊話。
「意思也就是說你沒有王爺解除盟約?」知青驚喜道。
葉清秋「……」這個……
「當……當然……」葉清秋尷尬一笑。
「太好了,我就知道知秋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知青撫掌,高興道。
葉清秋「……」所以說她是個不懂事的?
公孫邪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斜睨了葉清秋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騙一個對你那麼好的人,你良心不會痛嗎?」
葉清秋翻了翻白眼:不騙他,老子不僅心痛,胸也痛。
「天快亮了,我們趕緊去追風揚他們吧!」知青抬頭看了看天色,東方已經漸漸露出一絲白色。
葉清秋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本想一個人獨自溜回魏國,哪知道,沒走多遠就被發現了!
葉清秋只好認命的跟着他們回去。
這比出師未捷身先死還讓她鬱悶。
天已經亮色,三人騎着馬兒,策馬揚鞭。
「哥,姜瑩還在那裏!」眼見之前居住的地方就要過去了,葉清秋急忙揚鞭追上前面的知青提醒道。
聞言知青側頭,說道,「姜瑩已經被風揚帶走了!」
耳邊風聲嗡嗡的,但是葉清秋還是把知青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去了。
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風揚帶走了?」葉清秋聲音裏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是不是被算計了。
如果此刻葉清秋看到奔跑在最前面的公孫邪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一定會大喊一聲,「臥槽!果然被算計了。」
其實那日在葉清秋說要回魏國時公孫邪就已經猜到,葉清秋必定會一人獨自回去。
因為他了解他的性格,不會讓這對鴛鴦為他的家仇而失去幸福更甚至失去生命。
所以公孫邪將計就計就先行一步。只有他先離開,葉清秋才會對知青和姜瑩下藥。
不過讓公孫邪漏算的是,他以為葉清秋會給知青他們下迷魂藥,卻沒想到……
他下的是*。
知青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露餡了,急中生智道,「你說什麼?風太大我沒聽見!」知青揚起馬鞭抽在馬腹上,「知秋咱們快點!王爺都走了好遠!」
葉清秋「……哥你變了!」你變得圓滑了。
竟然昧着良心騙你妹妹!
傍晚時,只見一家酒樓外,站着幾個人,翹首以望。
「他們怎麼還沒來!」姜瑩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往左側盡頭看去。
「寧月,王爺他們知不知我們在這?」姜瑩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寧月輕聲一笑,調侃道,「你是在等知青還是你家……小姑子?」說到葉清秋時,寧月把話到嘴邊的小叔子改成小姑子。
「寧月……」姜瑩臉色紅彤彤的,自己都能感覺感覺到火辣辣的熱。
想到昨日,就好像有一把大火在烤着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
「駕——」
「駕——」馬蹄聲從遠處盡頭傳來。一抹白色衣袍最先進入眾人眼裏。
隨後,知青,葉清秋都出現了。
「來了!」姜瑩驚喜叫到,人從台階上走下,迎了上來。
寧月,李大志風揚都走了下來。
眨眼間,三匹馬兒在他們身前停下。
「知青——」姜瑩來到翻身下馬的知青身邊,情意綿綿的喊了一聲。
那嬌軟的聲音仿佛能掐出水來。
「小嫂子,你是不是該感謝我?」葉清秋攀鞍下馬,看到姜瑩嬌媚的模樣,忍不住調戲道。
「我……」姜瑩被她一問,俊俏的臉又紅了。
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什麼。
「我……我……什麼?」葉清秋學着姜瑩說話,「謝還是不謝你只說一句就行!」
葉清秋嘴角含笑,肆虐一笑。
「知秋……」知青樓過姜瑩,望着葉清秋的眼神略帶一些祈求。
知青知道知秋只是在生氣自己和北辰軒騙了了。
其實他真的沒有騙他。
他確實是中了*,可是當他和姜瑩那個一次後姜瑩嬌弱的身體已經暈了過去。
這時王爺敲了門!
是王爺用內力幫他逼出*。然後告訴他知秋想要回魏國。
王爺還說,如果不想知秋暫時不回魏國,他屆時必須配合他演一場戲。
事情就是這樣!
葉清秋嘟着嘴,不滿的瞪了知青一眼。
他的哥哥越來越偏心了。
哼,現在他心裏只怕已經沒有她一點位置了吧。
葉清秋一甩袖袍,悶悶的往酒樓里走去。
來到櫃枱,葉清秋一拍桌子,「我們住店!」
葉清秋本來就沒有女人味,此刻這種粗暴的動作只怕她的名聲又要壞了。
正在算賬的掌柜被嚇了一跳,抬頭見葉清秋一行人,「房間是有……只是……」
「別跟老子說房間不夠之類的屁話!」葉清秋拍着桌子,怒瞪着掌柜的,「不然我介意大開殺戒!」
葉清秋陰森森的說道。
掌柜的額頭如雨下,顫抖道,「房房間是是有,只只是是那個姑娘不不不是應該替你們定好房間了嗎?」要那麼多房間,他們這幾個人怎麼睡?
掌柜指着冥玥結結巴巴的說道。
葉清秋「……」汗顏!她以為又沒有房間呢!
「掌柜的人家有的是錢,您不必擔心!」站在公孫邪身後的寧月陰陽怪氣道。
他不是走了嗎?幹嘛又回來。
聞言,葉清秋傾斜一眼寧月,然後沖寧月笑了笑。眾人詫異,因為葉清秋的笑容裏帶着幾分討好的意味。
「幾日不見,寧月變漂亮了!」葉清秋眼底流光閃過,對這個寧月葉清秋決定不再和她針鋒相對,她不是以為她是男人嗎?看她以後怎麼噁心死她。
「你……」寧月怎麼也沒想到葉清秋會忽然誇她,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別人的夸自己漂亮,寧月自然也不列外。
無視其他人投來驚訝的眼神,葉清秋問了訂的房間是哪幾間,然後就上樓了。
隨便選了一間房間,又讓店小二送一桶熱水。
她要好好洗個澡!
房間裏葉清秋正在脫衣服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葉清秋手一頓,「誰?」
「開門!」門外公孫邪清冷無波的聲音傳了進來。
公孫邪。
他來幹嘛?疑惑間葉清秋已經打開了門。
公孫邪睨了她一眼,臉色有些不滿。開個門他都磨磨唧唧的。
「找我有事?」葉清秋打量眼前的白衣翩翩的男子。這人怎麼回事,進來也不說話,
公孫邪轉過身,琥珀色的眸子。凝視着葉清秋,眉頭微微皺起。
葉清秋被他看的一頭霧水,心裏也發毛。
「你你想幹嘛?」葉清秋雙手護着胸,一臉防備着。
這傢伙……
公孫邪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在做什麼?
「你是不是掉東西了?」公孫邪見葉清秋沒有一絲覺醒,不得不提醒他。
「掉東西?」葉清秋趕緊往袖袍里神去,摸到袖袍里厚厚的一沓,「銀票在啊!」
葉清秋眨着一雙狹長的眸子,疑惑道。
其它的她好像也為什麼……值……
等等……
荷包?
葉清秋撩開衣袍,往腰間看去。
白皙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她的荷包!
葉清秋想也不想轉身就要出去。
「你去哪?」手腕猛然被人抓住。
葉清秋回過身,語氣有些不耐煩,「還能去哪?找荷包!」這人是腦子有毛病,還是明知故問?
他明明知道那個荷包意義,還問她。
公孫邪抿了抿唇,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道白痴的目光,「你腦子是不是也丟了?」聽似沒有起伏的聲音里卻雜着一絲嘲諷。
葉清秋眸子突然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來找罵的?」如果是這樣,她很願意奉陪。
聞言,公孫邪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葉清秋在公孫邪身後瞪他一眼,老子向來吃軟不吃硬。
要是他好好跟她說話,她也不至於回嗆他。
葉清秋走出房間下了樓。
在樓下碰到向店小二要熱水的知青。
「知秋,你去哪?」知青看葉清秋一副要出去的樣子,於是開口問道。
「哦,我掉了一樣東西!我……」
「荷包嗎?」知青不等葉清秋說完,就開口問道。
「……哥你怎麼知道?」葉清秋驚訝,她都沒說呢!
難道她哥忽然變聰明了?
「王爺沒把荷包給你嗎?」他剛剛明明看到王爺進知秋房間了。
納尼?
葉清秋微微張着嘴吧,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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