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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秋撇了撇嘴,瞪了公孫邪一眼,低着頭,默默走上前,走到公孫邪身邊,小聲嘀咕道,「在外人面前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大呼小叫的,讓她好沒面子,還是在如此出色的長安一支筆蕭安面前,更重要的是,蕭安百分之百的可能是她的情敵。
聞言,公孫邪眉頭舒展開來道,「外人?」她只把蕭安當外人?這句話成功的把公孫邪的怒氣壓了下去。
「不然呢?」雖然她有心拉攏蕭安,但是蕭安會不會來她就不知道了。
葉清秋抬頭,狐疑的看了身邊的公孫邪一眼,這傢伙是不是病了?剛剛還一臉怒氣呢?怎麼轉眼又好了?
蕭安走在他們身後,距離本就不遠,蕭安又是習武之人,聽力遠比一般人靈敏,葉清秋和公孫邪的話,他自然一字不漏的聽了去。
溫潤如玉的臉上,略微僵硬一秒,旋即又恢復正常,誰也沒看到他短暫的變化。
三人走出門府,卻見大門外跪着一人。
葉清秋側頭看公孫邪,門口跪着的人她認識,此人正是昨晚向公孫邪保證今日抓住刺殺她的兇手的王喜王大人,現在他跪在這裏,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王喜一定沒完成自己夸下的海口。
公孫邪臉色微變,眼角掃了一旁的葉清秋,沒看出葉清秋有什麼情緒,公孫邪眉頭微微一擰,她.....
王喜見到公孫邪,跪爬道他面前,臉色發白,「王爺下官無能讓那歹人死了。」
葉清秋挑眉,「死了?怎麼個死法?」
「一劍封喉!」他昨晚回去忙讓下人去查那些歹徒,好不容易查到了,卻發現他們都死了,
葉清秋冷笑,看了公孫邪一眼冷淡道,「王爺這算不算的殺人滅口?」
她就猜到會這樣,昨夜她原本是想讓公孫邪派人暗中盯着溫婉,好看看他心目中的溫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是她剛說到溫婉一點的不好,他就發怒。
葉清秋眼底的失望讓公孫邪心臟處微微一痛。
「王爺下官已經派人去追查兇手了,只是........只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跪在地上的王喜抬頭,公孫邪一臉陰沉,嚇得他立即低下頭道,」
蕭安走上前,面色含憂問道,「什麼歹徒?什麼刺客?有人要殺你嗎?」
葉清秋側頭一笑,「一點小事,王爺能解決的。我們先去給伯母看病吧!」說完,葉清秋抬腿就走,公孫邪,我真的想單飛了。
溫婉根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你那麼聰明又如何看不出?你護着她是因為她父親救你而死,可是我總不能拿着自生性命來開玩笑吧,何況我爹大仇還未報。
公孫邪攥緊了袖袍下的拳頭,琥珀色的眸子一片陰沉。他不能在縱容溫婉了,否則,自己一定會失去葉清秋。
公孫邪掃了跪在地上的王喜一眼,轉身離去,沒說讓王喜起身,王喜自然是不敢起來,老老實實的跪在安寧王門口。
一路上,葉清秋神色異常,有失望,有難過,走路也一副失神落魄。
蕭安一路跟着她,沉默不語。
「小心!」
忽然手臂一緊,人落進溫暖的胸膛,葉清秋抬頭,就看到一輛馬車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葉清秋臉色一變,怒道「駕的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啊?」
懷中的人注意力都在那輛馬車上,清秀的臉上因為怒氣,而變得微紅。見到這樣的葉清秋,蕭安眸光閃了閃,一種親她的衝動在心底滋生蔓延。
望着絕塵而去的馬車,葉清秋這才發現自己正在蕭安懷抱里,急忙退了出來,不好意思道。「剛剛.....謝謝你!」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她覺得蕭安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懷裏忽然變得空落落的,連帶着心也空了,蕭安溫和一笑,「沒事,下次千萬要記得走路可不能分心。」
蕭安眼底的寵溺讓葉清秋不自在的微微撇過頭,「嗯,我會的。」
兩人來到蕭府,蕭安帶着葉清秋去了蕭夫人的院子,一面吩咐下人泡一壺好茶送到蕭夫人的院子。
立在她身後的丫鬟,趕緊曲腿輕聲道,「少爺。」
蕭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躺在藤椅上的美婦人睜開眼睛,柔柔一笑,「月安來了?」美夫人一邊說,一邊起身。
「母親。」恭謹道。
美夫人的目光看向葉清秋,眉眼帶笑,笑容溫和慈祥,「想必這位就是月安常常說的,妙手回春的君小姐吧,」美夫人伸手,握住葉清秋的手,拉着她的手。
美夫人眼底慈愛的目光讓葉清秋想到她的二娘。
「知秋見過夫人。」葉清秋回以一笑。難怪蕭安性格溫潤,原來是遺傳了他母親,只是....蕭安的長相倒是不太像像美夫人。
美夫人親熱的拍了拍葉清秋的手,笑道。「不知為何見到君小姐,伯母的心裏甚是親切。就像....」說道這裏,鳳眸不經意的看了蕭安一眼,「見到親人一般親切的很....。
蕭安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溫潤的臉上微微一紅,別過頭,不讓葉清秋看到自己的異樣。
葉清秋好笑道,「伯母說笑了。」她可是魏國丞相的女兒,怎麼可能像她的親人。
聽蕭安說伯母身體不適,不知伯母是哪裏不適?」葉清秋趕緊轉移話題,總覺得蕭夫人太熱情了。
說道自己的病,眉夫人蒼白的臉上佈滿痛色,捂住自己耳朵道。
蕭安看到母親臉上儘是疼痛,趕緊開口道,「母親是耳朵痛,起初微微疼痛時,母親沒太在意,誰知道之後越來越嚴重了,只要動一動嘴,都會疼。請了很多大夫都不見起色。」
葉清秋點了點頭,她和蕭夫人離的很近,能氣清晰聞到道一股淡淡的臭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知秋能看看蕭夫人的耳朵嗎?」
蕭夫人聞言,閉月羞花的容顏上,閃過尷尬。
她的耳朵.....很臭,她自己都能聞到,而且裏面總是有臭水流出。她實在不願意別人看到這噁心的一面。
葉清秋自然明白蕭夫人的心事,美人嗎?難免注重自己形象,不願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不好的一面,葉清秋笑了笑道,「夫人,不必難為情,你是病人,知秋是大夫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蕭夫人側頭看了看蕭安,蕭安點頭鼓勵道,「知秋為人很好,母親不必彆扭。」
聽了蕭安的話,蕭夫人好似吃了定心丸,微微點頭。
「還請夫人先坐下。」葉清秋扶着蕭夫人坐在藤椅上,迎着陽光,輕輕捏起蕭夫人耳朵,往裏瞧去,雖然蕭安沒跟葉清秋說蕭夫人是哪只耳朵不好,但是葉清秋憑着蕭夫人耳朵里散出的丑味準確無誤的找到那隻不好的耳朵。
「疼————」葉清秋的觸碰讓蕭夫人驚呼。
「夫人——」伺候蕭夫人的丫鬟,立即擔憂的喊道,「君小姐。夫人的耳朵是一點一碰不得輕微碰一下就疼痛難忍....」
葉清秋道。「我知道。」
「......」您知道,怎麼還不放手?
丫鬟欲要再說話,忽然接到蕭安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又怎麼也說不出來。
少爺剛剛的眼神好恐怖,真是嚇死她了。她都感覺身後除了一身冷汗。
少爺一向溫潤,怎麼會有那種犀利的眼神?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這樣一想,丫鬟不由自主的看了蕭安一眼,面如冠玉的臉上,依舊是往日的溫和。難道剛剛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丫鬟,有些迷糊。
「夫人放鬆點。」葉清秋聲音輕柔,「您縮着脖子,知秋看不清。」
蕭夫人一邊努力讓自己縮着脖子,一面又因為疼痛而不得不縮着脖子。
葉清秋嘆息一聲,沒有現代的工具,真是不方便。
蕭安上前握住蕭夫人的手,想藉此給母親一些力量,而他的一雙比春日暖陽還要柔和的目光卻是一直在葉清秋身上,沒有移開半分。
倆人此刻離得很近,他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鈴蘭花的香味。
鼻腔里忽然湧進男性的陽剛氣息,葉清秋抬起頭,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喊道,「蕭安。」
「嗯?」看着葉清秋臉上一絲紅暈,蕭安目光閃動,一顆心不規則的跳了跳。
「你擋住了我的光!」陽光被遮住,她根本看不清蕭夫人耳朵里的情況。
葉清秋的話讓蕭安尷尬的愣在原地,隨即回過神,連忙往後退了幾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會妨礙到你。」
葉清秋淡淡一笑,並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過了許久,葉清秋總算可以確定蕭夫人的病情,直起身子道。「偏嚴重的中耳炎。」
「可有醫治?」蕭安急忙問道。
每日看到母親疼苦的樣子,他恨不得可以替母親來承受那份疼痛。
葉清秋眉頭皺了皺眉,「此病原本是簡單的,........」只是洗一下耳朵,吃一些消炎的藥便可以,但是......棘手的是古代沒有雙氧水,她沒有消毒的藥水為蕭夫人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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