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大哥用力把抵在葉清秋喉嚨間的匕首往前推去,葉清秋身子往後一仰,躲過刺來的匕首,一腳抬起踹在他的身上。
小弟們趕緊撲了上來,葉清秋瞬間被摁在了地上,為首的大哥揉了揉身上被踢的地方,怒罵道。「臭!敢踢老子!」為首的拿着匕首走了過來。
「大哥,快一刀解決了她!」
「好!」為首大哥蹲下身子,手起刀落。
忽然「嘭」一聲,將要插在葉清秋心口處的匕首,打落在地。
「誰?」幾個男子猛然站起身子,看着四周,只見牆頭上立着一人,至於是男是女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這人穿着一身寬大的衣服,頭頂着斗笠。黑色面紗遮住了她的容貌。
「大.....大哥.....」這人一身打扮一看就是江湖俠客,而俠客不僅是武功高強,關鍵是他們都好路見不平,拔劍相助。小弟沒都被嚇的魂飛魄散。忽然空氣中有一股尿騷味。
「大....大哥你.....」小弟們看到自己大哥都嚇尿了,七魂六魄瞬間只剩一魂一魄了。幾個人拉着大哥就跑了。
葉清秋爬起來,看着幾個男人逃跑的方向抿了抿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幾個就給老子等着吧。
葉清秋仰着頭,朝立在牆頭上的人抱拳道,「多謝大俠出手相救,不知大俠姓甚名誰,改日知秋定上門道謝!」葉清秋神色認真,不苟言笑。
誰知,她的話剛落,立在牆頭的人卻咯咯笑了起來,人從牆頭輕輕飄下,來到葉清秋身邊。
這聲音.....
葉清秋穆然睜大眼睛。
「主子!」那人伸手揭開斗笠,一張清秀稚嫩的臉出現在葉清秋面前。
「沐雨,你這麼會在這?你怎麼出現在靈越果?」沐雨的出現着實讓葉清秋吃了一驚,「你不是在趙國嗎?什麼時候來靈越的?」沐雨,葉清秋的手下,這幾年一直在趙國替葉清秋打理酒樓,別看她是個女子,年紀還小,而她的能力卻讓葉清秋這個現代人都為之驚嘆。
「知青主子希望在靈越也開一個酒樓,以方便照顧主子,所以就派沐雨來了。」
「原來是這樣,怎麼沒聽我哥說?」
「知青主子怕主子不同意義,就吩咐我們先對你保密。」沐雨笑嘻嘻道。
「.......」
知道長安第一街剛開的酒樓就是沐雨開的,葉清秋讓沐雨回酒樓了,答應她,明日抽空去酒樓看看。沐雨離開後,葉清秋低頭把自己的衣服微微弄亂了一些,然後把頭髮也稍微弄亂,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經歷了什麼
葉清秋一副慌不擇路的回到安寧王府,安寧王府門口這時走出幾個人,公孫邪,溫婉,萍兒還有寧月。
「君小姐你....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那條明明是近路......」萍兒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葉清秋,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被打劫了?」寧月上下看了看葉清秋道。
葉清秋翻了翻白眼道,「比打劫要嚴重一些。」今晚要不是沐雨,她的小命就沒了。葉清秋目光落在公孫邪身邊的溫婉身上,「溫小姐看到我回來好像很驚訝?」葉清秋嘴角似笑非笑,有些瘮人。
「子卿,君小姐這話是何意?」溫婉臉色一白,身子微微顫抖,無辜又委屈的看着公孫邪,眼底一片霧氣。
葉清秋完好的回來,公孫邪一顆懸浮的心落會原處,暗暗鬆了一口氣。但是聽到葉清秋含沙射影的話,公孫邪皺了皺眉眉頭「你在胡說什麼?」公孫邪立即替溫婉叫屈,」婉兒剛剛還擔心你,說要一同出府尋你,你到好,回來就冤枉一個擔心你的人!」
葉清秋呵呵笑了笑,看向萍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婢女是被王爺逐出王的,不知傍晚的時候為何如此恰巧的出現在那條巷子.......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萍兒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咚」的一聲直直的跪在地上,眼眶瞬間濕潤,「君小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那些人真是萍兒找的,萍兒又為何現身去就君小姐,這樣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萍兒跪在地上,看着葉清秋眼底溢滿失望之色。「沒想到萍兒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救了君小姐,沒得到一聲感謝的話也就算了,竟然.....竟然.....」萍兒抹去眼淚,下面的話怎麼也說不下去。
葉清秋緊抿嘴角,看着萍兒,冷笑一聲,「竟然什麼?恩將仇報?倒打一耙?」
「君小姐若是這樣說,萍兒也無話可說....」萍兒轉動身子,朝公孫邪磕頭,「君小姐安然無恙的回來,萍兒就回去了。」說着萍兒又向溫婉磕頭道,「小姐萍兒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別讓自己病了.......」萍兒一邊說着,一邊擦着眼淚起身,剛邁步,溫婉一把抓住了她,轉身,淚眼婆娑的看着公孫邪,「子卿.......」溫婉跪下。
「婉兒你這是做什麼?」公孫邪伸手去扶要扶起她。
溫婉推開她的手,泣不成聲,「子卿.....萍兒乃是從小侍奉我的丫鬟,我倆情同手足,你不顧婉兒情面把萍兒逐出王府也就算了,今日萍兒明明是一番好心,卻被人誣陷.....子卿今日若是不能給婉兒一個說法.....」溫婉咬了咬唇瓣,接着道,「婉兒只好進宮求皇上取消我們的賜婚。」
聽到溫婉說進宮找皇帝取消婚姻,寧月眼底忽然亮了亮,那句。「那你快進宮。」的話差點破唇而出。
葉清秋嗤之以鼻,用逼迫的手段,以退為進!
公孫邪皺了皺眉眉頭,平穩的目光讓溫婉的心猛然懸浮起來,只聽公孫邪道,「婉兒要說法,本王自然是要給的。,寧月去官府報案,查清真相本王絕不袒護任何一人。」
公孫邪的目光在萍兒和溫婉身上掃過,側頭吩咐寧月。
「是!」凝月高興的領命去了。
溫婉垂着頭,別人看不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陰狠。
「小......小姐....」臉色蒼白的看着溫婉,眼底儘是嚇怕的神色。
溫婉努力扯起一抹笑,柔聲道,「還不快謝謝王爺!」
「女婢.....謝王爺....」萍兒顫抖的唇瓣,臉色蒼白。葉清秋冷笑,萍兒的樣子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出來她做賊心虛。
葉清秋看向溫婉,她倒是挺鎮靜的。
........
很快寧月就把管理長安治安的王大人給請來了,「下官見過王爺。」王喜磕頭行禮。
王喜一身官服,頭戴官帽年紀大約在五十出頭,人長得一般,只是他那一雙小眼睛裏卻是透着精光。
公孫邪略點頭,「嗯,本王找王大人來是因為本王的人今日遇刺,還請王大人給本王一個交代。」公孫邪看着弓着腰的王大人說道。
王大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是是是,下官一定給王爺找出那作惡多端的歹徒來。」接下來,王大人問了一些詳情。
「不知君小姐可否看清歹徒的樣貌.」
葉清秋道,「那些人都蒙着面所以我沒能看清他們的長相......」葉清秋如實說道。
聞言,溫婉和萍兒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只是這抹喜色並沒與維持多久就僵掉。「不過他們間為首的男子應該是左撇子,而且他手腕上有個血紅的胎記......」葉清秋斜睨了一眼正高興的溫婉不急不緩道。在那個男人用匕首刺她的時候,袖袍滑落正好被她看到了。
王大人高興道,「太好了,有了這兩樣特別的標記,下官明日就能找出人來。」王喜弓着腰,一臉喜氣。
「如此就麻煩王大人了.....」公孫邪淡淡道。 「下官分內之事。」
王大人離開後,葉清秋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萍兒的臉蒼白如紙,身子如同樹頭的黃葉一般搖搖欲墜。「小姐這可怎麼辦?」
走在前面的溫婉驟然轉過身子,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盯着萍兒,「怎麼辦?」溫婉的聲音陰深恐怖,萍兒被她的眼神,語氣下的往後退了一步,白着臉道。
「小....小姐.....」小姐的樣子好嚇人,就像魔鬼似的讓人毫毛聳立。
看見萍兒臉上的恐懼和疑惑,溫婉隨即露出平日裏溫和的笑容,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委屈你了萍兒。」溫婉上前摟住萍兒歉意道,「如果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做出那樣傷天害理的事......都是我不好,不僅沒能保護你,還讓你為我.......」說到這溫婉聲音哽咽,眼眶也瞬間濕潤。
萍兒是最不能見溫婉哭的,此刻見溫婉哭泣,一顆護主的心如同被刀割一樣作痛,把溫婉剛剛陰毒的模樣瞬間拋到九霄雲外了,「小姐你別哭啊,你一哭萍兒也想哭,你放心,就算王大人真的查了出來一切都是女婢指使的,跟小姐沒關係......」
「萍兒....」溫婉抱住萍兒,眼底閃過一抹得逞,嘴上卻自責道,「我對不起你!」
......
葉清秋回到院子,做了飯剛吃過,就有下人來報,「君小前院有人找您。」
「誰?」葉清秋停下收拾碗筷道。
「說是四皇府的人,」下人道。
「我知道了。「葉清秋點了點頭。葉清秋收拾好碗筷來到前廳,看到大廳里立着的人,挑了挑眉頭。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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