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女子在眾人壓迫下乖乖的脫了一件衣服。女子的好身材已經能看出大概的輪廓來。
眾人的情緒越發高丈起來,一邊捨不得從女子玲瓏有料的身上移開,一邊用眼角給葉清秋送來寄以厚望的眼神。
葉清秋抬頭默默的看了看屋頂,她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對面的女子,沒想到……把她推到一群狼面前。葉清秋心裏為眼前女子心生一絲愧疚,不過,當她想到女子乃是四皇子的人時,那一抹愧疚如同鴨形的熏爐里升起的一縷白煙,風一吹,散了。
她記得有一次公孫邪喝醉了說過,「瘟疫是四皇子弄出來的!目的就是讓皇帝除了他!」想想那種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人。他的屬下又能好到哪裏去?
「再來!」女子也不等葉清秋是否同意再來,直接把手中器皿套上桌子上的地盤,然後捏住,上下左右猛烈搖晃,許久!重重的卡在桌子上,抬頭,看向葉清秋,「大還是小?」
女子冷聲問道。她就不信,這一局她還會輸。
其他人也靜了聲,看向葉清秋靜等他開口說話。
葉清秋撓了撓頭,「完了,我有選擇恐懼症了!」葉清秋望着女子壓着的器皿,沮喪道。
「有錢人,哪有什麼選擇恐懼症?」人群中,有個人嗤之以鼻道。葉清秋看了過去,一個穿着粗布一衣料的男子,面色青黃,眼底下一片淤青,看去就像被人搗了一圈似的。
此人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
葉清秋默了默,有些贊同他的話,他說的對,只有窮人才會優柔寡斷,猶豫不決。不能果斷做出決定,因為一旦做錯決定,後果一般都不是他們猛承受的!
「閣下這話說的十分妙!」清秀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來,「不知閣下有什麼好的建議?」葉清秋看着他問。
男子微微一怔,完全沒想到葉清秋會問他,,一時間又緊張,又羞怯。張了張嘴,強迫自己說道,「自然是押小,剛剛公子押了兩次大的都贏了這一次建議押小的!」天宮好輪迴,福星不可能一直跟着你,所以……要變通一下。
葉清秋想了想點頭,清秀的面孔上有些凝重,就在對面女子眉間露出不耐神色時,葉清秋開口說道,「你說的有道理……」
男子聞言,面色一喜,接着就聽到葉清秋說。「你說的有道理……」葉清秋目光看向對面面色溫怒的女子接着到,「那本公子就押……大!」
眾人聽到葉清秋的話,絕倒一片。這人還真是……能把人給氣死。
聽到自己要的話,女子手猛然抬,在揭器皿的時候,女子的食指和無名指一起圍着器皿饒了版權,,器皿瞬間被揭開。
女子在看到三顆骰子時,精緻白皙的臉面變得扭曲起來,一雙桃花眼沒了風情萬種,取而代之是一抹冷意。
「咻」一聲,長劍出鞘的聲音,女子手中的劍已經抵在她的喉嚨間,女子冷着一張精緻的臉,「說,誰派你來賭坊搗亂的?」
其他人見女子神色冰冷凝重,皆弱弱的往後退了一步,生怕抵在葉清秋喉嚨的發着寒光厲厲的長劍忽然刺在自己脖子間。
葉清秋淡淡的坐在那裏,好似沒看到女子手中冷冽的長劍,好整以暇的仰頭望着她。一派從容淡定,狹長的眼裏更沒有懼意。
微微垂眸,看了看直直抵在脖子間的長劍晶又是嘴角勾起淡漠的笑容。
伸手推開,長劍,「本公子說就是……葉清秋嬌嗔道。
「本公子實在是對女子容貌有些好奇。」葉清秋淡定從容道,眼底沒有一絲慌亂。
女子被她這種不害怕的神色,弄得心底有些浮躁,手中的長劍往前推了幾分,桃花眼也越發凌厲起來,「說,你是誰?」
葉清秋翻了翻白眼,「好腦殘的問題?」她以為自己是誰?讓他說,他便說嘛?
「不說是吧?」女子凝視葉清秋,倏的勾唇一笑,握着劍柄的手,猛然一動,橫揮一劍,殺意四起。劍本來離的她就很近,葉清秋輕點足尖,往後退去。
女子揮舞長劍,疾馳而來,女子的輕功雖然不怎樣,但是武功卻不知比葉清秋好了多少倍。
賭坊里的賭徒,見打起來了,紛紛散開,想要跑出去,來到門口這才發現大門被鎖了。
眾人無法,只好四處躲了起來,生怕殃及池魚。
葉清秋實在沒想到,女子武功會如此高強。
起初葉清秋還能遮擋女子刺來的劍,但是時間一久。葉清秋完全落了下風,已經開始招架不住。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身上定會被她戳上幾個窟窿。
葉清秋袖袍下的手,往袖袍里一探,清秀的臉上,瞬間白了白,她的藥粉呢?為何不見了?葉清秋心中一急,便分了神,女子曾比機會,舉劍迅速刺來,眼看寒光閃閃的臉鋒就要從她脖子間划過,葉清秋一陣後悔。早知道,她就不一人來了。
現在好了,沒人能救她了!
就在劍鋒剛觸及她的肌膚時,一道雄厚的力道打斷了女子手中的劍,長劍落在地上,發出一脆響,女子猛然轉身往門口看去,只見巍然緊閉的一扇門,忽然發出一絲絲裂開的深響,隨即一道細縫出現在朱紅的大門上,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然後「轟」一聲碎成一片,塵土飛揚。
隨後,一身白衣似雪的公孫邪靜靜的立在賭坊門外,三千墨發高高束起,用一根白玉簪別着,寒風瑟瑟吹動了他的墨發,更是讓他的袍擺翻飛。
門外,薄涼的血粉色唇瓣緊緊抿着,琥珀色的眸子也從暗沉沉的凝望着面容佼好的女子。
女子瞬間手腳冰涼,全身如同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僵硬,琥珀色的眸子讓她動彈不得,即便他什麼也未做。
「公孫邪——」葉清秋眉開眼笑,趁女子被公孫邪的氣勢唬住時,跑到公孫邪面前,慶幸的拍了拍胸口,還好你來了,否則……
否則,她都不一定能看到今天的日落了!
公孫邪微微扭頭睨了她一眼,眼裏的怒火讓葉清秋微愣,隨即笑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沒想到你還挺在意我的!」沒枉費她為他出力這麼久。
葉清秋笑得沒心沒肺,公孫邪眼中怒火更盛,仿佛可以燃燒一切,轉頭看向那名女子,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眨,右掌一揮,內力放出,重重打向女子,女子身體瞬間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葉清秋咋舌,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幕。咽了咽口水,清澈的眸子裏有一絲驚恐,這……公孫邪的武功又進步了!
賭坊里的人個個面色慘白,所有人都沒想到。公孫邪會一句話也不說就把人殺了。他難道不知道這個女子乃是……乃是四皇子的人?
這個賭坊表面上是別人的,其實長安人都知道,賭坊背後的主人是四皇子。如今安寧王殺了四皇子得意屬下,只怕……
眾人不敢往下想……他們只是一些喜歡賭錢的老百姓。對皇室紛爭了可不敢亂猜測。
公孫邪淡漠的看了一眼遠處女子屍體,隨後便轉移目光,好像多看一秒就玷污了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
公孫邪轉身,抓住葉清秋的手腕,拉起就走,葉清秋皺了皺眉頭,他做甚這麼多大力氣?他知不知道弄疼了她?
葉清秋背公孫邪拖着,腳下有些踉蹌,抬頭,剛要發脾氣,卻看到公孫邪那張精美絕世的半張側顏,輪廓清晰剛硬,如刀刻一般,如雕如琢。
葉清秋的心微微跳動着,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一時間,葉清秋也忘了手腕上的疼痛。
出了賭坊,葉清秋被公孫邪一路拽着,惹得路上的行人對他二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葉清秋和公孫邪恍若未聞,就這樣,一個拉着,一個跟在後面被拉着。轉過巷子拐角處,這裏人煙稀少,幾乎沒有人會路過。
公孫邪手上猛然用力,把葉清秋推在牆上。動作及其粗辱,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
四目相對,一個怒火中燒,一個不明所以。
葉清秋微微仰頭望着公孫邪,這時,她才發現,公孫邪比她高出好多,她的頭顱只到了他的肩膀。
「葉清秋?」公孫邪一張口,葉清秋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滔天的怒火。無論她的眸光,還是聲音都在告訴它一件事,那就是……
「你在生氣?」葉清秋有些不明所以,歪着頭顱,滿臉迷茫的望着公孫邪,四皇子的屬下已經被他當場打死了,他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哦,對了!他幹嘛這麼生氣?難道是因為她?
因為她?葉清秋的心驟然快速跳動,那種要破土而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葉清秋望着怒不可揭的公孫邪,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清澈狡黠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公孫邪,好像在期待什麼,袖袍下的雙手也參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公孫邪抿着唇,靜靜的俯視着葉清秋,公孫邪伸出手撫摸上,剛剛被劍抵過得脖子處,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粗糙的指腹如同火折一般,燎起葉清秋一片火源。
葉清秋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乾澀暗啞,「你……」葉清秋微睜着眼睛看着公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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