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秋大腦一瞬間死機待反應過來,立即用力去推公孫邪。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是她越是掙扎,公孫邪吻的越深。
公孫邪雙手緊緊的捧着葉清秋的腦袋,無論葉清秋怎麼打他,就是不放開。
「公孫邪你混蛋!」掙扎了許久,沒能推開公孫邪半分,葉清秋心裏頓時覺得無限委屈。眼淚又流了下來。
清冷的眼淚沾在公孫邪臉上和唇瓣,公孫邪心臟住驟然窒息。
緩緩退開葉清秋的唇邊,眼底溢滿了傷痛,「你就這麼厭惡我嗎?」想起葉清秋昨晚那句,「一如既往的惹人厭」公孫邪的臉白了幾分,琥珀色的眼底溢滿了悲痛和失落。
即便沒有蘇殤,葉清秋依舊不會喜歡他。
因為,他惹人厭。
公孫邪俊美的臉上儘是受傷落寞的神色,「對....對不起.....」公孫邪有些無措的抽回手,神情吶木。
「你.....」本來欲要發火的葉清秋在看到失魂落魄的公孫邪,心中怒火忽然消失不見的,一臉擔心的拉住轉身欲走的公孫邪,「你怎麼了?」
剛剛吻她時還挺帶勁的,怎麼轉眼就成了行屍走肉的了?
公孫邪也不回頭,只是用手拂開葉清秋抓在他手腕上的手,繼續走。
這樣的公孫邪讓葉清秋心中騰一下湧出莫名的怒火來,伸手抓起身後的枕頭狠狠的砸在公孫邪的後背,怒道,「你今日若是走了今後就別再見我了!」
太過用力,剛剛包紮好傷口又裂開了。
葉清秋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捂着手臂,緊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但是公孫邪還是聽到她抽氣聲。迅速的轉過身就見葉清秋半跪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手臂,殷紅的血從她指縫間溢了出來。
琥珀色的眼底流光破碎,身形一閃,來到葉清秋身邊伸手欲要去看葉清秋的傷口。
葉清秋身子往後一挪。避開了公孫邪的手冷聲道,「不是要走嗎?現在又回來做什麼?」
葉清秋賭氣一般坐了下來,倚着床頭。頭別向別處,不看公孫邪。
「先下床把傷口處理一下。」公孫邪放低聲音柔聲勸道。
「清理幹嘛?反正是要裂開。就這樣好了,省的麻煩。」
「葉清秋你一定要用這樣自殘的辦法來折磨我嗎?」公孫邪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刨了葉清秋家的祖墳,老天派他來折磨自己的。
他不但愛上了男人的他,並對他情根深種。
「我......」
葉清秋還來不及說話,忽然手臂一緊,人被公孫邪緊緊立在了懷裏。
「葉清秋,本王不想被你厭惡。一點的不想!」公孫邪在葉清秋耳邊喃喃道。
聲音里溢滿了淒涼痛楚。
葉清秋的心跳了跳,她什麼時候厭惡他了,忽然腦海里跳出一句話來。
「先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厭」
難道是因為昨晚的話?難怪她當時覺得公孫邪有些不對勁。
「葉清秋本王愛你,本王自認為不是斷袖,但是為了你本王願意做一個斷袖,為了你本王願意放棄一切,哪怕是觸手可得的皇位,本王想帶着你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過一輩子。」
耳邊喃喃的低語的情話,葉清秋怔了怔。一臉不敢置信的睜着一雙眼睛。
公孫邪說什麼?他愛她?他斷袖只是因為她?而不是因為他是個斷袖。
他願意為了她放棄皇位。
這些話在葉清秋腦子裏不停的回放。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葉清秋的心多多少少是有些波瀾的。
「公孫邪你聽過一句話嗎?」葉清秋愣愣的問道。
「什麼?」公孫邪緊緊摟着葉清秋,她身上的溫度和鈴蘭花的清香讓他貪戀不想放開。
「如果愛一個人請別再她寂寞傷情的時候說愛她!」一陣波瀾之後,葉清秋的心又歸於平靜。
公孫邪她是喜歡過的,但那也是曾經。
現在她剛受情殤,先不說她沒心情開始另一段感情。
單單就是明日要離開靈越來說,他們就不可能在一起,起碼在眼下是不可能的。
「對不起」葉清秋垂下眼瞼,公孫邪謝謝你喜歡我。謝謝!
但是.....對不起,我決定要去報仇了。
「你不必說對不起,本王願意等你,等你走出傷痛,等你接納本王。」此刻,在他告訴蘇殤葉清秋的身份時,他便決定要和葉清秋在一起。
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能阻礙他要和葉清秋在一起的心。
哪怕是葉清秋自己也不行。
公孫邪放開葉清秋擁住葉清秋身子的手,起身拿來紗布重新給葉清秋換上紗布。
葉清秋安靜的坐在那裏讓公孫邪給自己換紗布。房間裏一時靜宜無聲,房間的鈴蘭花香清晰可聞。
怕弄疼葉清秋,公孫邪萬分小心極盡溫柔的包紮着,此刻他眉頭微蹙,臉上溢滿認真和疼惜之色。
包好傷口,公孫邪抬頭幽深的眸子望進女子狹長的眼眸里,神色認真嚴肅道,「答應我,以後不管在遇到什麼事都不要傷害自己知道嗎?」
「嗯!」葉清秋此刻如同乖寶寶一般,點了點頭,「以後不會了。」她此去不知何日再能相見,她便哄哄他開心又有什麼不可以。
「先生...」
「叫我名字!」公孫邪蹙眉一臉不樂意的糾正道。
明白公孫邪話里的寓意,葉清秋臉驀地的紅了紅,心底生出一抹燥熱。
「咳咳......」葉清秋清咳一聲,壓下心中莫名的情緒笑道,「公孫邪今日謝謝你。」葉清秋看了受傷的手臂一眼,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
謝謝他為自己包紮傷口,更謝謝他喜歡自己。
只是他的喜歡來的太遲了。
「扣扣」門外沐雨端着飯菜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道,「主子吃飯了。」
沐雨推門進來,看到公孫邪在葉清秋房間,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之色,隨即又恢復正常。
沐雨看向葉清秋,葉清秋搖了搖頭,沐雨便知道,葉清秋沒和公孫邪說要回魏國的事。
沐雨神色恢復如常,把托盤上的飯菜佈置在桌上笑道,「屬下不知王爺也在,沒多準備碗筷,屬下這就下去給王爺去拿。」說着,沐雨轉身出去了。
公孫邪在葉清秋吃了飯,就是不提離開的話,葉清秋也不好開口攆人。
如果是以前,公孫邪在她房間待多久,葉清秋也不會覺得不自在。
但是知曉公孫邪對自己有了男女心思,兩人坐在房間裏別提有多彆扭了。
好在挨到天黑之際,風楊來把公孫邪喊走了。
公孫邪一走,沐雨就進了房間。
「準備的如何了?」葉清秋揭開錦繡的薄被子,忍着肩膀上的傷口,彎腰穿上鞋子。
葉清秋臉色白了白,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低頭看着微微參出衣袖的血跡,葉清秋急忙轉身在衣櫥里找出一件深顏色的衣服套在身上。
正在床上收拾行李的沐雨見葉清秋又穿了一件衣服,疑惑歪着頭疑惑道,「主子你穿那麼多衣服不熱嗎?」
葉清秋身子微微一僵轉身假裝如無其事道,「夜裏趕路會冷。多穿一點不壞事。」
「哦」
「主子」苗豐茂在門外敲門。
沐雨急忙跑過去把門打開,苗豐茂進來,壓低聲音道,「侯衛國派人來確定一下,是不是子時在南城回合。」
「子時南城回合。」
「哦....」苗豐茂應了一聲,站在那裏。眼神偷偷的看向沐雨,沐雨別過頭,假裝沒看到苗豐茂求助的眼神。
見沐雨見死不救,苗豐茂咬了咬牙。
「還有事?」
「主子......」苗豐茂一撩衣袍。單膝跪下。
「這是做什麼?」葉清秋眉頭緊蹙,臉上儘是嚴肅的神色。
第一個的人一般不輕易下跪,除非是做錯了事。 葉清秋抿了抿唇,幽幽的目光讓苗豐茂頭皮一麻。
「知青主子還有五日就到長安了。」苗豐茂低着頭,不敢看葉清秋,知青主子來靈越完全是因為他去信說,主子在靈越國受了重傷。
知青主子擔心主子所以便馬不停蹄的來靈越了。
葉清秋嘆了一口氣,她打算瞞着知青一人去魏國報仇的,知青又姜瑩他們不就就會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她不想知青陪她赴險,現在看來是瞞不住了。
「姜瑩來了沒有?」她都好久沒見姜瑩和她哥哥了,也不知道,他倆有沒有同居,姜瑩有沒有懷孕。她在信中沒少提造人的事。可是她哥出了交代她好好保護自己外閉口不提其他。
「這屬下不知。」知青主子信里沒說姜瑩同他一起來了。
.......
沐雨收拾好東西,苗豐茂駕出馬車沐雨和葉清秋坐進馬車裏,苗豐秒一抽馬鞭打在馬肚上,「駕——」
夜深人靜,巷陌寂靜無聲。唯有馬車的車輪聲。
「主子我們不打招呼就走了,安寧王不會生氣嗎?」馬車裏沐雨望着坐在對面的葉清秋問道。
她看得出,安寧王是喜歡主子的。
聞言,葉清秋一愣,公孫邪發現不聲不氣的走了,定會原地爆炸的。
她都能想向到公孫邪咬牙切齒的暴怒模樣。
葉清秋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笑容,「那又如何?」清冷的聲音夾雜的無奈。
他有他的事要做,而她的仇恨又必報不可。
所以只能這樣了。
葉清秋知道長安城看似平靜,實則已經波濤洶湧了。
皇位之爭一觸即發。 等公孫邪發現自己離開時,她都已經走了好遠,就算他想追,長安城的局勢也容不得他來追。
右手輕輕捂上受傷的手臂,感受着掌心下微微凸起的包紮的結,葉清秋微微垂下眼瞼。
公孫邪,再見了!
馬車緩緩前行。半個時辰,馬車到了南門。和侯衛國回合,夜色中兩輛馬車一同出了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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