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邸
「什麼全軍覆沒!」三皇子聽到下人來報,氣的掀翻桌子,桌上的筆墨紙硯落了一地,價值不菲的青花瓷茶盞也碎了一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屬下跪在地上低着頭大氣不敢喘一聲。
林雅嵐胸口起伏,眼神森冷陰寒,「本皇子還真是小看了許由之那個小賤種!」林雅嵐咬着牙齒陰深深說道。
「母君您竟然派人殺許由之。」就在林雅嵐氣得半死的時候,林水雲不顧下人阻攔沖了進來,指着林雅嵐怒不可歇道。
「許由之是雲兒嘴喜歡的人,母君怎麼可以殺他,許由之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雲兒也絕不獨活!」林水雲一臉受傷,眼眶裏也溢滿了淚水望着林雅嵐。
她這輩子唯許由之不娶!
「混賬東西!」林雅嵐怒喝一聲,眨眼間身子已經到了林水雲面前,響徹天地的巴掌聲,打的林水雲腦袋嗡嗡作響,眼冒金星。
被打的一側臉頰瞬間腫的老高,捂着火辣辣的臉頰,林水雲一時間竟然好似不知道疼似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林雅嵐。
好似不認識她似的。
看到女兒眼底的恨意以及失望,林雅嵐心頭微微一顫,抿了抿唇瓣,冷聲道,「許由之這人,這輩子也休想進我三皇府!」替葉清秋做事,還殺了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
這樣的人,沒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就已經是她大發慈悲了。還想進她的三皇府,他這輩子,下輩子都休想。
眼睫上淚珠滾落,大顆的晶瑩剔透的淚珠在玉頰上滑落,林水雲抬袖抹去淚水,嗤笑一聲,「雲兒進許家門就是了。」意思也就是她林水雲要倒貼。
「你敢!」
「母君到時候自然就會知道雲兒敢不敢!」說罷,林水雲頭也不回的離開,林雅嵐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湧,喉嚨忽然一陣腥甜,殷紅的血從嘴角處溢了出來。
「主子....」跪在那裏的屬下見林雅嵐身子不穩,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似的。立即起身跑了過來扶住。
........
氣憤離開的林水雲並不知道自己的母君被自己氣到吐血,如果知道的話,或許就不會那麼執着的去找許由之了。
到了許家,林水雲得知許由之並未回來,沒回來?母君派出去的人不是都被他殺了嗎?
那他怎麼還沒回來?難道許由之也受了傷?這一刻各種不好的念頭出現在葉清秋腦海中。
這不能怪她亂想,因為想要皇位的可不知三皇府,大皇叔對皇位也是虎視眈眈,許由之和母君的山手打鬥後也有可能被大皇叔的人左手漁翁之利。
又或許......林水雲美眸掃視了一眼的許薇一眼,這個女人好像總是欺負許由之來的!不知她有沒有派人出殺許由之。
她最好沒那麼做,不然........林水雲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一旁的許薇看得一陣頭皮發麻。
女兒國皇宮
「老大,他怎麼還沒醒?」都已經一天一夜了,這人都沒有一絲要醒的現象。
侯東站在床前,眉頭緊緊皺着,那日他回來的時候在路邊看到許由之倒在一片屍體中,看到地上躺着一片殺手的屍體時,侯東着實嚇了一跳。
那麼多殺手,如果換做自己的話,只怕早已經死翹翹了。
「應該很快就醒了。」葉清秋望着床上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氣的許由之,心裏湧出複雜的情緒。
似歉意,似自責。隨後又變成不後悔。
就算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樣做。把許由之推向明處,侯東隱藏暗處。
這樣,侯東的危險就會相對的少了很多。
葉清秋所說的很快,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許由之才幽幽醒來。看着陌生的房間,許由之一時間,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身上陣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許由之不禁皺了皺眉頭。
知道疼,意思就是自己還活着?
那他現在是在哪裏?這樣氣派輝煌的房間好像......皇宮。
皇宮,許由之失神的望着偌大的,冷清的宮殿。
「醒了?」突然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側首看去,當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和容顏時。
許由之愣了愣神,身子也顫了顫。
「葉清秋!」一開口,許由之才發現自己喉嚨乾涸,沙啞。葉清秋淺一笑,柔和的笑容在臉頰綻放,「傷口還未痊癒,,還是好好躺着吧。」
葉清秋伸手,按住欲要起身的許由之。
「我怎麼會在皇宮?」溫潤白皙的臉上溢滿的疑惑之色,眉頭微微擰起。
「侯東救了你。」葉清秋轉身到了一杯熱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許由之,把他扶起,靠着床頭坐着。
「侯東?」許由之越發不解的看着她。侯東他知道,葉清秋的髮小,跟着葉清秋一起來女兒國的,自是,他是如何能救得自己的?
他是是在鬧蝗蟲的地方,而侯東應該是在......皇宮
還是說.........
「我也派侯東去了鬧蝗蟲的地區.......」此話一出,許由之所有問題都得到解決。
「呵呵」許由之自嘲一笑,一抹受傷的神色在眼底閃過,蒼白的臉色也越發白了幾分。原以為自己是她在女兒國最信任的人,不曾想自己原來自己多情了。
許由之臉上苦澀的笑容。
「對不起!」葉清秋看着她道歉道,神色態度都是那樣的誠懇。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太過自私了。許由之差點因此喪命,但是......
她真的沒想到,許由之會隻身一人的前去,在葉清秋看來,許由之一定會帶一群屬下。畢竟他的身份也是算得上高貴。
簡簡單單的一句對不起又怎能撫平許由之受傷的心,她可還記得,他們是什麼關係?哪怕她跟他說一聲也好,那樣他的心也會好受一些。
許由之緩緩躺下身子,轉身面朝裏面。閉上眼睛。不再和葉清秋多說一句話。
葉清秋知道許由之生氣了,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許由之才能不生氣。
葉清秋在床沿邊坐下,偌大的宮殿一時安靜無聲。葉清秋也只是做了一會,便起身離開。
察覺到葉清秋離開,許由之眉峰微微蹙起,輕輕合上的眼眸瞬間睜開,隨即又黯然的淡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在期待什麼?
她的解釋還是道歉?亦或是她的甜蜜的哄一哄。
不管是那種,葉清秋都沒有做。她的態度無非是告訴自己,他許由之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棋子。舉足輕重。
心口好像讓人用匕首狠狠的劃開一個大口子,鑽心的痛,痛的他都快不能呼吸了。許由之一人在房間裏胡思亂想。
而葉清秋則是去了御膳房親自給許由之煎藥,熬稀飯。
一個時辰後,葉清秋用托盤端着煎好的藥和稀飯回到許由之居住的寢宮。
聽到開門聲,許由之慌亂的閉上眼。葉清秋進來,見許由之的睡姿還是保持着自己離開時的姿勢,看了床上一眼的身影,葉清秋微微嘆了一口氣。
她和許由之今後只怕是有隔閡了。葉清秋把托盤放在桌子上,人往床邊走去。
聽着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許由之的心也隨着葉清秋的腳步聲變得有些凌亂。錦被下的手微微攥緊。
許由之很不想承認,在察覺進來的人是葉清秋時,他的情緒驟然好轉,甚至他的腦海都出現這樣的一個念頭。
只要葉清秋過來和自己說話,他一會轉身回應。
「許由之先起來把藥喝了在睡吧!」葉清秋的聲音很輕很縹緲。好像是在怕吵到他似的。
輕合在眼瞼上的纖長睫毛輕輕顫動,緩緩睜開,在睜開眼那一瞬,許由之心中十分懊惱,他幹嘛如此聽話。
「我知道你醒着,不管生氣與否先起來把藥喝了吧。」
許由之還背對着她不動。
葉清秋好話說了許多,許由之就是不搭理她,就好像沒聽見似的。葉清秋僅有的耐性幾乎快要被磨盡。
「許由之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任性了,只有喝藥你的身體才會好的快。」
「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那就把藥喝了,等身上的傷好了,你就可以出宮,今後也就不必在看見我。」葉清秋的話剛剛落下,許由之猛的用力一拽,被子拉過頭蒙住。
葉清秋愣了愣,隨即一張清秀的臉陰沉下來,仿若能擰出水來。
嘴角繃起冰冷的弧度,好言相勸不聽,非要她動粗不是?
葉清秋一把掀飛錦被,「你」許由之驟然轉身,一臉驚恐的望着葉清秋。眸光看了看落在地上的錦被,雙手護着身子,雙腿蜷縮着,白皙溫潤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你是要自己起來,還是我抱你起來?」葉清秋站在床沿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縮成一團的許由之,此刻他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眼睛無辜而楚楚可憐。
葉清秋的心軟了下來,這件事本來就是她錯在先。她本應該低聲下氣求得原諒。但是這傢伙......不上道。
自己都賠禮道歉那麼久了他就是不給面子。
葉清秋面上一片清冷低頭望着許由之,清澈靈動的眼底都是認真神色。
「我.......」看到葉清秋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許由之的心驟然狂跳起來。白皙俊美的臉瞬間染上朝霞的粉紅,直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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