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秋立即翻身起來,姜瑩伸手按住她,柔聲道,「你身子虛弱還是在躺一躺比較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嫂子,你......」此刻,她看不出姜瑩的情緒,葉清秋的心緊了緊。這樣的姜瑩更讓她擔心。
看到葉清秋臉上疑惑的神色,姜瑩扯了扯嘴角,淒涼一笑,「我只不過是在強裝罷了。」姜瑩微微垂下眼瞼,遮住眼底的真實情緒,纖細潔白的手掌撫上肚皮,喃喃道,「就算傷心又如何,我還有他!」
「嫂子」葉清秋喉嚨哽咽,眼眶濕潤。淚珠沾滿眉睫。
「好好休息吧。」姜瑩拉過被子,把葉清秋蓋好。眼眸暗神道,」我現在也很難過,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安慰你。但是......人已經都已經死了,我們只能堅強的活下去。」
姜瑩吸了吸鼻子強顏歡笑道,「嫂子和孩子以後還指望你養着,所以你可不能倒下。」姜瑩仰頭眨了眨眼,不讓眼眶裏的淚水流下。
葉清秋鼻頭一酸,「知秋會努力掙錢的。」葉清秋望着姜瑩眼神堅定道,「我一定會讓嫂子和大侄子衣食無憂。」葉清秋承若道。
「嫂子相信你。」
「知秋。」許久,姜瑩神色黯然說道。周身縈繞着悲傷的氣息。
「嗯?」葉清秋不顧姜瑩阻攔坐起身子,半依着床頭。
「我......現在還不想把你哥埋下。」姜瑩沉默了一會,抬頭望着葉清秋。眼底透着不容商量的堅定目光。
葉清秋抿了抿唇,心裏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葉清秋靜靜的看着姜瑩,道「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古人不是信奉死者入土為安嗎?
姜瑩為何不想把她哥入土?
葉清秋眉頭微微蹙起,看着姜瑩的目光不由得犀利起來。姜瑩是不是有事瞞着她?
「我現在還不能接受知青去了,所以能不能過一段時間再.......」姜瑩垂下頭,如同做錯事的孩子。
聞言,葉清秋又仔細的看了看姜瑩臉上的神色,並未發現出異常之色。所以也只好先點頭答應。
她總覺得姜瑩有什麼事瞞着自己。但是她又說不出姜瑩哪裏不對勁。
看來也只能在今後注意着姜瑩了。
兩人之間說開了話,葉清秋疼痛的心微微等得到一絲緩解。緊繃的情緒也鬆懈了一些。
人躺倚着床頭就睡着了,看着葉清秋疲憊的神色姜瑩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心疼之色。
知秋,對不起!望着歪着頭顱,輕闔雙眼的葉清秋,鼻尖酸澀。別過頭,擦掉眼角淚水,然後把動作輕柔的把葉清秋放平,讓她睡好。
替葉清秋蓋好被子,姜瑩便出了房間。剛踏出房間,就看公孫邪在門外。
聽到開門聲,公孫邪急忙轉過身,琥珀色的眼底是濃濃的關心,「他......」公孫邪往房間裏看了看。
「知秋又睡下了!」姜瑩下意思的跟着公孫邪的目光轉頭往房間裏看了看。回頭說道。
公孫邪這才放心了點了點頭,「嗯,本王知道了。」
.......
長安城皇宮
大殿中歌舞昇平,琴音裊裊。
蕭安穿着金龍袞服,頭戴冕旒隨意的坐在上首,九五之尊的霸氣全開。
蕭安揮了揮手,歌聲,舞步驟然停止。歌姬,舞姬皆朝蕭安福了福身,輕輕的退了下去。
蕭安揚起嘴角,修長的手指端起金樽,朝下首的蘇殤笑道,「朕能坐上這皇位還對虧蘇將軍相助,來朕敬蘇將軍一杯。」
下方。蘇殤一襲銀髮高高束起,冰冷的眼底隱藏着他人看不出的傷痛。
蘇殤端起面前斟滿酒的金樽。面色冰冷道,「皇上不必謝微臣。」他當初之所以選擇蕭安,主要是因為老皇帝無能,公孫璃殘暴,而公孫邪......又是自己......
蘇殤微微垂下眼瞼,遮去眼底有......一絲傷楚。
每每想到葉清秋那句,「再相見便是仇人的話!」他的心就窒息的不能呼吸。
葉清秋!
蕭安抿了抿唇,一口飲盡杯中烈酒。一杯下肚喉嚨燒着疼,蕭安溫潤 的面容上如火燒一般,那雙如春水一般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朕想她了。」
朦朧間。蕭安好像看那個日思夜想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淺笑嫣然。
蕭安伸手一抓,眼前瞬間什麼也沒有了。
「哈哈哈」蕭安苦笑。
......
「主子,在魏國的兄弟傳來消息,侯衛國即將出了靈越國。」酒樓雅間裏,苗豐茂對葉清秋稟告道。
「下令下去,不惜任何代價,給本閣主滅了侯衛國!」聽到侯衛國即將步入魏國土地,葉清秋眼底騰出濃濃的殺意。
「屬下已經下令了!」苗豐茂說道。
「主子錢起的信。」沐雨從外面進來,遞給葉清秋一張信封。
「錢起?」他來信幹嘛?疑惑間,葉清秋接過信,拆開從頭至尾的看了看。
原來的趙國三皇子有疾病,希望能請葉清秋能前去醫治。
趙國三皇子。葉清秋食指輕輕敲着桌面。抿着嘴角,沉思了一會。
「錢起說了什麼?」葉清秋深思熟慮的樣子,沐雨不禁有些好奇。
葉清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並未回答沐雨的話。
趙國,趙國乃是和魏國實力相當的大國。如果她能攀上魏國的這顆高枝,在利用趙國出戰魏國。
葉清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狹長的眸子裏眼神冰冷。
葉清秋抬頭看着沐雨,決定道,「回信給錢起,治病可以,但是本閣主有個條件,至於是什麼條件等本閣主到了趙國見了趙國皇帝再說!」
「是,屬下這就去回信。」沐雨說着轉身欲要退下,轉身之際眼角忽然瞥到葉清秋的一身裝扮。
不由得愣了愣,「主子你......」她現在才發現主子竟然......穿着男人的衣服。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自然是要做回自己。」葉清秋微微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衣袍。
「可是主子不是.......」
「下去吧!」葉清秋擺了擺手,不願再多說。沐雨無奈,只好閉上嘴巴退了出去。
.....
當公孫邪看到葉清秋恢復男兒身時,劍眉狠狠的皺在一起。琥珀色的眼底隱忍着什麼。
薄涼的嘴角緊緊抿着,俊美絕倫的面容上染了一層寒霜。
怒氣從丹田蔓出,他剛適應他的女裝,他竟然恢復了男兒聲。
他真能折騰人!
對上公孫邪一臉怒氣的臉,葉清秋一臉莫名其妙,他又怎麼了?
葉清秋這邊還,沒明白公孫邪怎麼回事,剛剛出去的沐雨折了回來。進門就道,「主里來人了!讓您和王爺下樓。」
宮裏來人,聞言,葉清秋和公孫邪相互看了一眼。
葉清秋緩緩起身和公孫邪下樓。
宮裏來意,葉清秋和公孫邪心裏猜了幾分。大概是宣公孫邪回京。只有把公孫邪放在眼皮底下,蕭安才會安心。自古君王都是如此。
兩人下樓,就看到一人手持拂塵,身穿艷麗的深藍色衣服的公公,站在樓下大廳。
見到公孫邪,公公立馬迎了上來,諂媚一笑,「奴才見過王爺!」公公彎了彎腰,行禮道。
「嗯」公孫邪淡漠的睨了他一眼。熱情沒得到相等的回報,公公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扯了扯嘴角,眼底閃過不滿之色。
心裡冷哼一聲,「嘚瑟什麼?一個前朝遺孤,還真當自己是王爺了!」
「蕭安找本王有事?」公孫邪面容清冷,臉上冰冷的神色仿佛能凍死個人。
「奴才是帶着皇上的聖旨來的!」說着,公公低頭從衣袖中拿出明黃色的一道聖旨出來,緩緩展開聖旨道,「王爺請接旨吧。」公公抬眼見公孫邪還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眉頭不由得皺了皺,提醒道。
公孫邪冷笑一聲,「要宣就宣,不宣就滾!」讓他下跪蕭安,呵,他沒回長安找他,他就該偷着樂了。
還妄想他下跪!
公公沒想到公孫邪沒了勢力還會如此狂妄,臉上神情先從驚嚇轉變道到陰沉。
「王爺見旨如見君,還請王爺跪下!」說完,公公微微側頭對身後的士兵使了一眼色。
立即有幾個士兵朝公孫邪走去,打算用粗暴辦法強迫公孫邪下跪。
幾個士兵圍了過來,伸出手,去按住公孫邪時,葉清秋急忙躲到一出。
免得禍及自身。
「砰砰砰」肉體飛出撞在牆上發出的聲響。
「哎呦喂」幾個士兵躺在地上哀嚎打滾。
「安安寧王」公公面色瞬間嚇得蒼白,目光觸及到公孫邪冰冷的眼眸,心一陣恐懼。捧着身聖旨往後退了幾步。
「安寧王你這是要造反嗎?」往後退的身子忽然撞到一肉體,公公下意思的換頭看了看。
待看到身後的士兵,公公瞬間氣焰高漲。
「造反?」公孫邪挑眉,他要是有這個心.......蕭安以為他真能坐穩靈越國九五之尊的位置?
「你若再敢多說一句跟聖旨里沒有關聯的話,你也不必回長安了,就在這裏長眠吧。」
看着公孫邪認真沒有一絲開玩笑的痕跡,公公猛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再多說一句。
低頭看着展開的聖旨,宣讀道,「奉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安寧王公孫邪魏國葉清秋速速回京。十天之類若是不到長安,安寧王府的一干人將會為王爺的延誤而買單。殺無赦!」
「安寧王府?一干人?安寧王府此刻有誰?」寧月風楊他們可都不在安寧王府。
公孫邪用力想了想,公孫邪忽然響起來是誰還在安寧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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