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親自熬的藥,你趁熱喝了吧。」 蕭安走了過來,葉清秋笑着說道,「這幾天並非是不來給你治病,主要是缺一味藥,今日好不容易才買到。」
「多謝小……姑娘!」蕭安欠身行紳士之禮。
「他日姑娘有用的着蕭安的地方只管開頭。」
蕭安微微一笑,身上的書卷氣越發濃烈,葉清秋仿佛都能聞到淡淡的墨水味道。
「當真?」葉清秋一喜,一雙狹長的眸子亮亮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要耀眼。
「蕭安從不騙人!」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沒有誰有這樣靈氣的眸子。
「那蕭公子可別忘了今日的話。」
「永遠不會!」
葉清秋咧嘴一笑,公孫邪老子給你拉了個人。
待蕭安喝下藥,葉清秋給了他一粒蜜餞然後叮囑他要注意那些生活習慣。
之後葉清秋又陪蕭安聊會天。
回到自己院子時,葉清秋想到自己回來這幾天都沒去看過姜瑩。
於是,起身便要去姜瑩的院子,探望姜瑩。
當葉清秋剛要出門時,寧月走來,「君知秋,王爺找你!」
葉清秋把門落鎖,然後轉身說道,「找我?找我做甚?」
「去了不就知道了!」寧月轉身就走。
「嘿……」她這是又哪裏得罪這女人了。
葉清秋還是先去姜瑩的院子,從門外聽到暗一正和姜瑩在說話,葉清秋就悄悄的離開了。
來到公孫邪的書房。
「你找我有事?」此時的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書房裏有些昏暗。
葉清秋走了過去,點起蠟燭。
昏暗的房間忽然明亮起來。
寫字也不知道點蠟燭,他就不怕傷了眼睛。
公孫邪抬頭見是葉清秋,然後放下比,凝視着葉清秋認真道,「你還是恢復男兒身!」
公孫邪的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葉清秋嘴角抽搐,「為什麼?」她好不容易恢復女兒身好不好。
為什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想他繼續扮女人。
一個男人常年扮女人成何體統。
「本王已經足夠強大了,可以保護你以及府里的每一個人!」
「不要!」她才不要在穿男人衣服。她本身就是女人好不好。
「這是命令!」公孫邪望着葉清秋,不容置疑。
「切!」誰要聽你的命令。葉清秋轉身就走,他真把自己當主子了。
額,他公孫邪確實是主子,但是不好意思,不是她葉清秋的主子。
「你若做不到便離開吧!」身後公孫邪的身音傳進葉清秋的耳朵里。
葉清秋猛然轉過身子,望着同樣看着她的公孫邪。
葉清秋明白公孫邪那句「離開」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不願在和她結盟。
葉清秋咬了咬唇,默了半響,「你確定要恢復男兒身?」
「本王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葉清秋扯起一側嘴角,冷笑道,「希望你別後悔。」
葉清秋轉身之際,想起一件事,「你曾經弄壞我的一把扇子,現在應該賠給我了吧!」
她那把扇子可是價值連城。光是那首蝶戀花就可以賣很多錢。
「倉庫里有幾把扇子,你去挑一把!」這次公孫邪倒是沒吝嗇很爽快的答應了。
回到院子,公孫邪派人送來幾套男人衣服。
「王爺說了,明日希望看到君姑娘穿這衣服!」
下人低着頭不敢看葉清秋吃人的眼睛。
「知道了!」葉清秋咬牙切齒的說道。
公孫邪希望你不要後悔。
葉清秋陰森森的一笑。
晚上
「公子,老夫人病危……」
立在窗前的蕭安猛然轉身,喘着粗氣,「你說什麼?」
「老夫人,病危,老爺讓您快點回去!」
蕭安身體一晃,差點栽倒地上。
「公子……」酩悅擔心道。
「回長安!」
睡下的葉清秋忽然聽到下人來報,「君姑娘,蕭安蕭公子馬上離開,希望見您一面。」
這麼晚急着離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葉清秋揭開簾幕,掛在玉勾上,下來床,「知道了。你讓蕭公子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到。」
葉清秋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夜涼如水,明月在天。
府門口燈火通明,公孫邪和蕭安在馬車前不知在聊什麼。
看到葉清秋,蕭安焦急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擾了君姑娘的夢,蕭安實在不好意思。」蕭安微微欠身,歉意的說道。
「是出了什麼事嗎!非要現在走?」
「祖母病危,蕭安不得不立刻回去!」蕭安臉色有些蒼白,臉上儘是擔心。
「這是藥方,這是我今日買的藥材。每日兩幅早晚一次。應該夠你和幾日的,其它的你就在路上買吧!」葉清秋把剛剛寫好的藥方遞給蕭安。
把藥材遞到酩悅手裏,
「多謝君姑娘!」蕭安就差千恩萬謝了。
……
送走蕭安,葉清秋準備回房睡覺時,卻發現公孫邪別有深意的望着自己。
「你對蕭安倒是挺上心的!」公孫邪睨了葉清秋一眼,淡淡的說道。
「那當然!」現在付出,將來是要收回報的。
聞言,公孫邪一句話也沒說,徑自走了。
嘿……這人!
第二日,葉清秋穿上公孫邪讓人送來的男人衣服。
淡藍色的衣袍仿佛照着他的身體裁剪似的非常合身,系在腰間的要帶,用白色玉帶用金絲嵌縫。葉清秋非常喜歡。
穿好衣服,葉清秋洗漱好後葉清秋跑去找風揚。
讓他帶自己去倉庫挑選扇子。
然後一個手持扇子,身穿淡藍色衣袍的翩翩美少年就出現在大家眼前。
府里的人眼睛都直了。
都不知道府里什麼時候來了個美男子。
傍晚
「知……秋?」幾天來陪着姜瑩的暗一忽然看到眼前的人不確定的喚了一聲。
「哥……」葉清秋咧嘴一笑,「如何?」葉清秋在暗一面前轉了一轉,得意的問道。
「美男子!」暗一毫不吝嗇的誇讚,「只是……個頭……」
「哎呦。」暗一抱着手臂,無辜的望着葉清秋。
他說的是實話,他掐他做甚。
三年來,葉清秋的個頭可以說沒什麼變化。
這讓葉清秋很是鬱悶。
胸不長也就算了,個頭竟然也不長。你說這氣不氣人。
「你去哪?」暗一看見葉清秋出府,於是問道。
「去一個很久未去的地方!」葉清秋回頭,邪魅的說道。
青樓,老子好久沒光顧了。
想到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場面,葉清秋有些懷念。
那些跟着自己的那群小弟,如今就剩她一人了。
三年來,她也曾讓知青去打聽過侯胖子的消息。
聽說侯胖子在邊境立了功,孤獨刑還封了他一個大將軍。
物是人非事事休,待將來某一日相逢,不知他們將會是友還是敵。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葉清秋忽然生出一絲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悲涼。
前面傳來男人女人的歡聲笑語,空氣中飄來胭脂水粉的香味。
前面就是怡紅院了!
葉清秋還記得剛來奉承時,奉承是沒有妓院的,隨着經濟發展人們有了錢,奉承在一夜之間開起了一家怡紅院。
進了怡紅院,就上來一位美貌女子接待葉清秋。
葉清秋展開扇子,搖了搖。
「本公子只要頭牌!」葉清秋把一沓銀票往桌子上一扔,豪氣沖天的說道。
「公子您來了!」
「公子」
「公子!」一連幾日葉清秋都是抱着怡紅院的頭牌渡過漫漫長夜。
早上當葉清秋從怡紅院回到房間時,剛進了院子,葉清秋就看到一人。
公孫邪!
葉清秋挑眉,「王爺大清早的來我房間有事?」
葉清秋走了過來,面對着公孫邪淡淡一笑。
哼,總算忍不住來找我了吧!
「葉清秋你要任性到什麼時候?」公孫邪眉睫之間隱隱有些怒氣。
葉清秋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誰任性了?作為一個男人,難道我不能排泄一下自己的欲望嗎?」
葉清秋望着公孫邪的琥珀色的眸子,「公孫邪我發現你先在總是挑我的問題。如果你真的想要反悔我倆的盟約,你只明說就是,不必這樣倒處找我的茬!」
他媽穿女人衣服,你看不慣。
穿男人衣服,你又覺得老子風流。
他媽的你到底要怎樣?
公孫邪語噎,望着葉清秋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半響,「小小年紀還是節制點好!」
葉清秋一攤手,「沒辦法,溫柔鄉,英雄塚」
……
之後葉清秋整日流連溫柔鄉。很少回府里。
當葉清秋某一天會安寧府時,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葉清秋站在院裏四處張望。
「哥,你有沒有發現府里有點不對勁?」至於那裏不對勁,她一時沒發現。
正在練功的暗一聞言,停了下來,收了劍,走來,指了指前方不遠的圍牆。
葉清秋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哎呦!
臥槽!
「這個圍牆怎麼忽然變得如此高?」葉清秋驚訝至於,側頭問暗一。
難怪她總覺得整個王府陰森森的。
原來是圍牆被切高了。
暗一摸了摸鼻子,不知怎麼回答。
「怎麼回事?誰讓切的?」好端端的把圍牆切這麼高做什麼?
浪費人力,浪費財力!還曬不到太陽!
這是誰腦子壞了,讓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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