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妾妾身好冷!」馬車裏一個二十齣的女子,穿着厚厚的棉衣,依然凍的臉色發紫。
「本官讓你呆在京都你不聽,非要跟來!」女子身邊贅肉橫生的中年男子,把懷裏的女子又摟緊幾分。
「妾身不想和老爺分開嘛!」女子埋頭低語。誰不想呆在京都,而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是京都里有正是那個老女人。她相信如果她不跟着老爺來,待老爺回京都時,只怕她肚子的孩子一定保不住。
更或者,一場意外,她和肚裏的孩子一同沒了,那個老女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會要跟着來。
「你啊……嘴巴永遠那麼甜!讓本官看看是不是抹了蜜!」語罷,中年男子就扳過懷中女子的身體,低頭吻了上去。
瞬間馬車裏就上演了一場活色生香的畫面。
「大人,馬上就到了奉承了!」一個士兵撥馬來到馬車邊上,低頭說道。
「奉承外有人迎接嗎?」中年男子揭開簾幕問道。他乃是皇上親點的欽差,場面自然不能少。
馬背上的士兵,默了半秒,「回大人暫時沒看到人!」
「看來那個落魄的王爺是沒把老爺放在眼裏啊!」女子軟弱無辜的纖纖玉手,如條蛇一般溜進男子的懷裏,挑逗着。
「哼!」女子的無非讓男子的怒氣更大了些,「放慢行駛,派人去奉承就說欽差大臣張嵌到了!」張嵌生氣的放下馬車簾幕。就算它是個王爺,那也是不受寵的王爺。
何況他所管轄的地方,可以用窮鄉僻野來形容了。可見皇帝是多麼不喜歡他了。
……
「王爺,欽差大臣到了!」大廳里風揚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
「來就來唄!又沒人攔着他!」一旁的寧月嘟嘴說了一句,「一個幾品官,難不成還想王爺去迎接他?」寧月嘲諷的一笑。
「聽來人的意思,這位欽差大臣確有此意。」風揚冷笑一聲,語氣儘是嘲諷。不自量力,他以為自己是誰?還想王爺親自去迎接。他受的起這個恩麼?
正在吃飯公孫邪放下筷子,站起身子,離席「走!」
「走?」去哪?
寧月和風揚相互對視一眼,「王爺……不會是……」
不是吧!寧月和風揚臉上瞬間露出便秘一樣的表情。兩人不情不願的跟了上去。這邊葉清秋幾天都不見寧康的火爐送來,不得不親自上門去要。
正好撞上正要出門的公孫邪,葉清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從公孫邪身邊走過。公孫邪皺了皺眉頭,然後回頭看了葉清秋一眼,他還在生氣?
一個男人的心眼竟然如此小。公孫邪在心裏嘀咕着。
「寧康!」剛進院子,葉清秋就大叫起來!
「寧康!」
「吱呀」一聲,門開了。寧康穿着厚重的棉衣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你的腿怎麼了?」葉清秋見此情況,問了一句。
寧康臉一紅,別過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前幾天受了傷。」
寧康覺得一個大男人洗澡也能摔倒,他也是個人才,關鍵是他摔倒的姿勢,直直的雙膝跪地。他的膝蓋到現在還是腫的。疼死他了!雖然吃了一些,可是也不見消腫。
前幾天?前幾天不就是……她發現他和風揚基情的時候嗎?我的天啊!男男也需要那種姿勢嗎?葉清秋覺得自己又漲姿勢了。
「咳咳……」葉清秋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那個,我是來要火爐子的!」
「爐子?」寧康這才想起葉清秋要火爐一事。
「對不起!對不起!」寧康趕緊為自己失誤道歉,「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我這就讓人送你院子裏。」
「好,那就麻煩你了!」葉清秋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就要走。
「等等!」寧康一把拉住葉清秋,「那個……」寧康臉微紅,「能不能請你給我配一些消腫的藥?」 此刻寧康心裏有些忐忑,就怕葉清秋問自己是怎麼受傷的,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葉清秋什麼都沒問。
這樣他瞬間鬆了口氣。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時候不問並非是一件好事!
「晚上我讓我哥給你送來!」葉清秋點了點頭。
「謝謝!」
……
奉承外
「大人,安寧王親自來迎接了!」士兵來到馬車邊上低聲回報。
「老爺好厲害!」女子在聽到王爺親自來迎接時,頓時拍手稱讚,然後手臂纏上男子脖子,送上香唇。
「這個厲害不算厲害!」張嵌下流的笑着,然後咬住女子耳垂,「讓你滿足那才算厲害!」同時一雙手在女子身上遊走着。
「不正經!妾身不理老爺了!」女子嫵媚的瞪了他一眼,欲迎還拒的模樣。一雙如同狐狸一樣的眼睛,越發勾人魂魄。
「你不就是喜歡本官這樣……」
「大人安寧王到了!」馬車外士兵聽到張嵌夫妻陋俗的調情,血氣方剛的男兒自然是頂不住了!一張臉通紅。
*,不是說張嵌滿足不了她嗎!士兵回話間,公孫邪帶着風揚和寧月已經到了面前。
「吁——」公孫邪三人勒住馬。
這時,張嵌才不緊不慢的從裏面出來。「下官見過安寧王!」張嵌踩着車夫的背,下了馬車,來到公孫邪面前,虛偽的跪下。
「張大人起來吧!」公孫邪坐在馬背上,淡淡的說道。
張嵌的小妾桃葉本是跟在張嵌出來時也跟着出了馬車。只是,當她看到公孫邪的容顏時,她整個人都呆了, 她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了。
痴痴的望着他。
「咳咳!」張嵌回頭見看到自己女人正望着別的男人。心裏非常不滿。
女子回過神,急忙下了馬車,緩步走了過來,「妾身見過安寧王!」桃葉在馬前盈盈一拜。
公孫邪身後的寧月眸光惡狠狠的瞪了女子一眼,該死的東西,竟然敢企視王爺,她給王爺提鞋子都不配。如果可以的話。寧月真想一劍刺死她。
……
公孫邪親自來迎接張嵌,張嵌自然沒話可說。公孫邪把張嵌夫妻二人帶到王府,便讓人去廚房吩咐廚房的人,多燒一些好吃的來為張嵌接風洗塵。
那一邊。
葉清秋在房間裏拿了一瓶消腫的藥遞給暗知青,「哥,你幫我把這藥送給寧康!」傍晚時葉清秋忽然想起白天寧康向她求藥。
「消腫的藥?寧康要這藥幹什麼?」暗一皺了皺眉頭,想不通,寧康要消腫藥的用途。
葉清秋張了張嘴,「哥,同性之間的感情嗎?」葉清秋緊緊盯着暗一。
她哥也單身很久了,不會……想到暗一也有可能彎了,葉清秋立馬重視起來。
「什麼叫同性之間的感情?」暗一不懂,他發現自從離開魏國,他就總是聽不懂葉清秋的話。
「同性,就比如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葉清秋想了一下,解釋道。
「我覺得挺好的!」比如他和葉清秋之間的兄弟情。是葉清秋給他親人的感覺。
葉清秋後背發涼,暗一這是……不行她要給暗一介紹女子。 葉清秋在心底暗暗說道。
「扣扣——」忽然門被敲響了。
暗一去把門打開。
風揚立在門外,「葉……王爺讓你們去梅廳。風揚眼睛偷偷往裏面看了一眼。
葉清秋剛要說不去。她可還記得她在和公孫邪嘔氣呢!怎能這樣沒骨氣,他讓去前院她就要去前院?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王爺說今晚吃得不錯,五混一素!」
「我去!」葉清秋一聽有葷,精神抖擻的走到門口,媽啊!她的多久沒吃過葷好像從進了靈越,她就和葷菜斷了往來。葉清秋這邊聽到有好吃的,立即回身回去拿了一件厚厚的衣服罩在身上,就跟着去前院了。
葉清秋去前院,暗一去把藥送給寧康了。
進了前廳,葉清秋就看到賓客席上,坐着一男着一男一女女的相貌絕佳,一雙丹鳳眼千情萬種,有勾引人的魅力。
至於男的!葉清秋只想用一句話概括: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按理說張嵌的小妾是不應該坐的,畢竟她又不是正室沒有資格坐在那裏。但是沒辦法,誰讓她的張嵌的寵愛。
「王爺!」府里來人了,葉清秋自然是要給足公孫邪的面子。
「這位姑娘是……」張嵌的小妾上下打量葉清秋,勾人的眉眼,此刻染上一些鄙視,不屑。就這樣的女人也能呆在安寧王身邊。
「她是本王的丫鬟!」 葉清秋並未回答她的話,公孫邪不得不開口說道。
「原來是…丫鬟——」女子後音拖的有點長。
「這個姑娘長得倒是水靈!」張嵌自從葉清秋走了進來,一雙眼睛就落在葉清秋身上。張嵌的弦外之音,不用說大家都明白了。公孫邪聞言,傾國傾城的冷了幾分。
「老爺!」女子嬌柔的喊了一聲,「難道妾身不水靈嗎?」說着,女子站起身來,來到葉清秋面前。
欲要和葉清秋比試一番。
在女子站起的那一刻,葉清秋的眸子就被桃葉身上的某一部位吸去。唉呀臥槽!就算隔着厚厚的棉衣,也抵擋不住那對呼之欲出的……肉球,葉清秋
目測,女人的胸少說也有d, 葉清秋低頭,再看看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
「哥,我要吃木瓜!」行走進大廳的暗一就聽到葉清秋似不甘,似打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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