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風揚激動的跑了過去,「爺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好點?」
「王爺?」風揚的聲音驚醒了寧月,寧月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也跑了過去。
公孫邪微微睜開眼睛,虛弱道,「水」
「水水!」寧月重複公孫邪的話,一邊趕緊去倒水。
風揚把公孫邪扶起,讓他斜倚着床頭並在後背墊上枕頭。公孫邪連喝三杯水。
「爺,你總算醒了!嚇死寧月了!」寧月喜極而泣,看來葉清秋的醫術還不錯。
「這是哪?」公孫邪抬頭間見房間不是自己的,他的房間沒我這麼花俏。
「是葉公子房間。」風揚把公孫邪暈倒之後的事同他說了一邊。
「葉清秋呢?」公孫邪急急的問。如果真如風揚說的那樣,那是不是說葉清秋已經研製出解藥了?
寧月指了指軟榻上,「在那!」
公孫邪趕緊下床,穿上鞋子。
「爺」
「爺」寧月和風揚驚呼,爺才剛好應該多休息啊。
公孫邪沒時間理他們,走到軟榻前揭開被子,只見葉清秋像蝦米似的蜷縮着。
「葉清秋!」
「葉清秋!」
公孫邪叫了兩聲,沒反應,直接用手拽起她。
「葉清秋!」
葉清秋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葉清秋揉了揉眼,歪着腦袋。眼前的男人人好熟悉啊!
葉清秋歪着頭看着公孫邪好半天。
「爹!」葉清秋猛然撲進公孫邪懷裏,「爹你沒死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
「爹你知道麼!我做夢夢孤獨刑殺了你。也殺了二娘和雨兒相府上下都被他殺了!」葉清秋哭着說道。
「然後他們還告訴我孤獨刑用大鍋把你的屍首煮了!……爹……你說他們是不是太可笑了……」葉清秋自然自語許久見她爹不說話,於是抬起頭,「爹,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好長時間沒看到我,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葉清秋眼神朦朧眼瞼掛着淚水,精緻的瓜子臉變得楚楚動人。
公孫邪心中好像被什麼敲擊了一下,他以為葉清秋早已經走出悲痛,卻不想她只是在隱藏而已。
「葉清秋,瘟疫的解藥你是不是配出來了?」公孫邪雖然不忍心打破葉清秋的夢,但是為了他的百姓他不得不叫醒他。
「瘟……疫?」葉清秋眼神漸漸清澈明亮,「慕……先生!」葉清秋這才發現自己抱着慕容軒。
「你醒了?」葉清秋驚喜的鬆開環在公孫邪腰上的手,跳了起來。
只是……
公孫邪睜着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靈動的眸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葉清秋也呆愣住。
風揚和寧月也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嘔……」公孫邪猛然推開葉清秋一旁吐了起來。
葉清秋這時也回過神。
哎呦臥槽!
她……竟然吻了公孫邪。
「嘔……」公孫邪狂吐,只要一想到他和男人接吻,他心裏就翻江倒海。
葉清秋看着嘔吐不止的慕容軒,眉尾跳了跳。
尼瑪,獻了初吻,還被人嫌棄。
「爺——」寧月很是善解人意的趕緊倒了一杯水遞給公孫邪。在公孫邪接過水杯時,寧月抽空瞪了葉清秋一眼。葉清秋你不要臉。敢親王爺!
她她也只敢在夢裏親。想到這裏,寧月臉一紅,趕緊低頭,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異樣。
哎呦!小丫頭片子,敢瞪老子。信不信老子同意你昨晚的話,讓你以身相許。讓你今後獨守空房!
「嘔——」
「公孫邪你夠了!」葉清秋忍無可忍,她最吃虧好不好。丟了初吻不說,還被人嫌棄。還是如此極端的嫌棄。真讓人不爽。
葉清秋的話並沒讓公孫邪停止嘔吐。
「你若在吐一聲,瘟疫的事我可就不管了!」在惹我,信不信老子不把解藥配給你。
聞言,公孫邪果然不再吐了。
不過看着他那張憋的豬肝的臉,可見他忍的多麼辛苦。葉清秋深吸一口氣,「算了好女不跟男嘔氣。」
「去拿筆記着。」葉清秋瞥了一眼公孫邪,語氣不悅。風揚趕緊去拿來筆和紙。
鋪開宣紙,公孫邪抬頭看了看葉清秋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宜補宜散宜降,用大黃、黃連、黃芩、桔梗、蒼朮、防風、滑石、香附子、人中黃等分為末,神曲糊丸,每服五七十丸。氣虛四君子,血虛四物,痰二陳湯送下。熱甚加童便。
一方用人中黃一味,飯丸白湯下,六七十丸多效。
「如果沒有黃連可用金銀花代替!」
葉清秋剛說完,公孫邪也落筆。
吹了吹為乾的字,然後交給風揚,「趕緊去熬藥讓大家喝下。」公孫邪交代完,回頭時卻見葉清秋已經躺在軟榻上睡着了。公孫邪無聲的笑了笑,真是辛苦他了!
隨即又想到剛剛的吻,慕容軒笑臉瞬間換上便秘的神色。
葉清秋這一覺可以說是睡得昏天黑地。等她醒來時,瘟疫已經徹底解決了。
「葉公子你這一覺足足睡了十天!」寧月端着洗臉水走進來見葉清秋坐在床上。見過能睡的但沒見過這麼能睡的。
「瘟疫怎麼樣了?」葉清秋下床,其實她心裏清楚瘟疫肯定是解決了否着慕容軒不會讓她睡得這麼久。
「徹底解決了!」寧月高興的說道,「那些百姓天天來說要當面謝謝你!」
「哦,是嗎!」葉清秋輕輕一笑,也沒把寧月的話放在心上。洗漱過後,葉清秋便出去溜達溜達。她都好久沒悠閒過了!
「主子,你醒了!」暗一如鬼魅一樣,出現在葉清秋面前。
葉清秋翻了翻白眼,「你說呢?」難不成她現在還在睡着?
暗一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主子,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主子已經通過慕容少爺的考驗 今後主子有慕容少爺的照顧他也就放心了。
「有事?離開?」葉清秋瞬間冷了臉色,盯着他眼睛,「多久?」直覺告訴她,暗一離開並非一段時間這麼簡單。
「一個月或者兩個月!」暗一眼神閃躲,不敢直視葉清秋的目光。
「刺殺孤獨刑嗎?」葉清秋冷不丁的說道。暗一神色一愣,有些不可置信。主子是怎麼知道的?他從來沒和誰說着刺殺孤獨刑的事。
「孤獨刑沒那麼容易刺殺的!你此番去只有送死暗一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葉清秋微微低頭,語氣里也染上傷感,「我已經失去爹,二娘還有可愛的雨兒還有整個相府!我不希望最後連你也離我而去。如果你心裏但凡有我這個主子,就聽我的話,別回魏國!」
「我……」
「你放心,仇我是一定會報的,但不是現在!」現在她什麼都沒有,拿什麼和孤獨刑斗?一腔復仇的心嗎?
「老爺交代過主子不要替他報仇!」父母之命不可違,所以他要替主子手刃仇人。
聞言,葉清秋冷笑,「不報父母之仇,有何臉面存於世上?何況孤獨刑還用那種極為殘忍的手段對待父親的屍首!」
「青山處處埋忠骨!可是我爹一身為朝廷,最終落個死無全屍!無骨可埋!」葉清秋眼神冰冷,周身散發戾氣! 孤獨刑,好好活着!等着我回魏國。
「我不去就是了!」暗一趕緊服軟說道。他最怕的就是葉清秋的心被仇恨包裹着。葉清秋輕輕點了點頭,身上的戾氣有收了很多,「你我以後就以兄妹相稱,你比我大!我比我大我便叫你大哥!」
「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暗一連連擺手,他是下人如何能和主子稱兄道妹?
「主子乃是千金之軀我豈能和主子……」
「如今我已經落到這種田地,你還不離不棄的跟着我,保護我!我喊你一聲大哥你又如何受不起。」葉清秋不容暗一反對的說道「就這麼定了!大哥!」葉清秋展顏一笑,一聲大哥順口而出。
暗一心頭一緊,心頭有千言萬語,可是到了嘴邊他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大哥
大哥
有人喊他大哥! 他有親人了!他從小無父無母流浪街頭,是相爺收留的他。並教會他很多東西。他曾發誓,一定要報答相爺的大恩。這也是為什麼不離不棄的跟着葉清秋的原因。
「恩」暗一狠狠點了點頭。
……
葉清秋準備去找公孫邪,她要跟公孫邪說幫他編造身份的時候,要有個哥哥。她要讓暗一活在光明下。她不希望他在隱藏在暗處。
葉清秋以為公孫邪會在大廳,當她來到柳院大廳時沒看公孫邪卻看到許多穿着普素的男女老少。
「恩人啊,恩人啊」一個年級大約五十歲的夫人顫顫巍巍的上前握住葉清秋的手,「感謝你!感謝你救了我們!」說着老夫人,就要跪下。好在葉清秋眼疾手快的扶住。
「夫人這是做什麼!」
一個年輕女子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走了過來,「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和我!」這個女子葉清秋有映像。她就是那個用自己血為自己孩子的女人。
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子把母愛是偉大的這句話,詮釋的淋漓至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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